蘇府後院,長廊環伺。
徐帆懷著惴惴不的心,緊跟在秀兒身後。
手裏提著畫箱,也不畫是否齊全。
要是大學選修了水墨畫該多好,也不至於現在捉襟見肘。
沿途的風貌,徐帆已無心顧,隻是忍不住吐槽,人穿都有金手,可輪到自己,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個長處。
這熟悉的場景,像極了當初下圳麵試的時候。
也不有沒有旋的餘地,要是人抓包,實在難以解釋自己的身份。
徐帆小聲衝秀兒問道:“秀兒姑娘,你家小姐有沒有說一堂課多少錢?”
秀兒慢的腳,眸一臉疑惑,小聲應道:“徐公子,你忘啦?昨日我家小姐已經將二兩銀子給你了,當時說好一兩銀子三堂課,另外多出的一兩銀子,是小姐資助你上京趕考,這第二天,難道你就忘了。”
臥槽?
已經給錢了?
好家夥,這是斷了自己退堂鼓的念頭。
二兩銀子,在晉朝就是兩文。
在這個時代,兩文錢就可以買一個包子,二兩銀子可是一筆不小的錢。
可為麼徐凡連三十幾文的房租都不起,他的錢到哪兒去了?
徐帆不敢多說,衝秀兒憨笑一聲,不好說。
秀兒站在原地抿了抿嘴,皺起蛾眉說道:“徐公子,有句話秀兒實在不該說,可憋在心裏實在難。”
徐帆:“有麼話,秀兒姑娘直說就好,我不在意的。”
秀兒聲說道:“昨夜蘇家仆人撞見徐公子進了倚翠樓,這倚翠樓雖不是麼荒淫之地,可是費不少,幾兩銀子丟裏邊聽不見一個響兒,徐公子雖說畫技一,可畢竟還未出,賺不得幾個快錢,哎,秀兒言盡於此。”
徐帆一聽,羞得麵紅耳赤。
想來這徐凡昨日拿了錢,昨日全丟在了倚翠樓,這倚翠樓一聽就不是麼正經地方。
秀兒說的婉,直白一點理解就是徐凡是個臭氓。
徐帆暗罵道,沒想到在這裏,自己依舊是條蕩不羈的舔狗!
忖片刻,徐帆弱弱的應道:“秀兒姑娘訓的是。”
秀兒沒有答應,轉身繼續往院子處走去。
不愧是蘇府,配得上宅大院的標準,從後門進來,有了十幾分鍾,雖說是繞來繞去,可直線距離也不短。
也不道蘇家麼生意,竟然有這般後實的家底。
“徐公子,小姐在裏麵恭候多時了。”
秀兒推開閨房,一派粉繡閨的景色映入眼簾。
徐帆站在門口沒有動靜,嘴裏支支吾吾的問道:“秀兒姑娘,這小姐的閨房我怎麼敢直闖呢?而孤男寡女處一室,實在……”
雖說是21紀穿來的人,可徐帆自問還沒有進過女孩子的閨房,這不免有些不自在。
想當初徐帆舔劉媛媛那會兒,逛街來都是送到樓下,哪怕是幫提行李,到了門口也沒機會進去。
秀兒走到徐帆身後,輕輕推了一把,嗤笑道:“昨天都大方進去了,天怎麼扭捏起來了。”
徐帆扶著腰,也不多說,邁往裏頭。
“徐公子記住,老爺兩個時辰後來,在此之前,徐公子必出來,不然小姐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