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晚多帶著眾人來到了何限的府邸外,那裏有一片十分茂密的林子,從中間隔開的地方就是何限的府邸,僅僅一牆之隔。晚多對眾人道:“你們準備好了嗎?”
梨花、離歌、盈袖、殘酒都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們知道此次如果救出清歡那就是皆大歡喜,若是救不出來,他們幾個人也很有可能折在裏麵。但是已經容不得反悔了。
晚多更是一刻都等不了,他無法看著清歡在別的男子手裏,說不定何限還會逼著她跟何限翻雲覆雨,想到這裏嫉妒的欲火似乎要將他燒為灰燼。如果是自己人就算了,起碼他在一開始就接受了可能會大家一起分享清歡的事實,那個是何限,就絕對不行。
大家按著之前晚多商議的那般,離歌在一旁布置陣法,力求讓整個何府都包圍在他的陣法裏,這樣他操縱陣法,總能夠讓大家被迷霧混淆,然後才有更好的辦法讓梨花和盈袖想辦法把人給偷出來。
梨花也不廢話,動手開始挖地道,盈袖根據離歌所說的方位開始布陣。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清歡所在的位置具體在哪裏,盈袖將一些小東西放在他們需要的地方,當然了,都是離歌吩咐的。
盈袖輕功卓越,在何府裏基本無人是他的對手,但是他身上的功夫卻不怎麼硬,怕就怕遇到那種真正的高手,就是連躲都躲不及。盈袖剛放好一個布陣之物,就聽到清歡對著何限抱怨的聲音:“有沒有搞錯啊你讓我穿這個,哎我還能走路不?”
接著就不滿地將手裏的衣裙提溜起來,這也太長了吧,不是說家宴嗎,幹嘛讓自己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弄得她行動不便,覺得頭上的那個發飾就快要把她的脖子給壓斷了。
何限笑了笑,幫著她揉了揉脖子,說道:“別著急,若是你覺得累我們可以早一點回來,做些愛做的事情。”她一聽就臉紅了,不滿地“呸”了一口,嘴上還罵著“流氓”,惹得何限哈哈大笑,心情極為舒暢的模樣。
盈袖看到她氣色比之前在溫園還要好上幾分,更是帶著一種女子的柔媚,跟之前有些細微的不同,讓盈袖一看便知怕是何限果然對她下手了,清歡,他們的清歡應該屬於他們的,何限那個王八蛋。
盈袖雙手緊握成拳,看樣子清歡應該是跟何限住在一起,那便麻煩了,因為何限的臥室是整個王府當中守衛最森嚴的地方,整個園子基本上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且還不知道有多少暗衛隱藏在其中。
事情似乎是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了,盈袖知道若是他過去,定然打不過何限,想從何限麵前將清歡偷走,基本不可能。他歎了口氣,希望今日是好日子,能夠讓他們心想事成吧。
盈袖從府中出來,跟晚多說了一下清歡的情況。晚多鬆了一口氣,好在清歡在那裏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不知為何,聽到盈袖說清歡在那裏過得很好,而且不像是不情願的樣子,心裏又有些難受。
晚多抿抿唇,說道:“我跟清歡接觸的時間最長,她定然不是自願在那裏的,說不定隻是為了麻痹何限,我們必須要救她,我總感覺清歡不反抗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因為不能。”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自信,總歸他這次就是要把清歡救出來,沒得商量。離歌笑了笑,說道:“依她那個性子,或許是何限給她用了藥。你見清歡走路可跟原來一樣?”
盈袖想了想,原來清歡走路自帶一股子伶俐,說不上,就是感覺腳步很輕,若非他知道清歡不會武功,甚至會覺得說不定她也會輕功呢,但是剛才,盈袖仔細想了想,她似乎跟一般的女孩子別無二致。
盈袖抬頭看了晚多一眼,堅定地道:“梨花呢,讓他把地道往何限的主臥挖,何限一直敏銳,他定然不會像之前一般將清歡隨意放在別的院子裏,肯定是跟他住在一起。”看他們那個親密樣就知道了。
晚多也不遲疑,吩咐梨花往哪裏挖地道,離歌問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盈袖點頭,一切該弄的東西,他全部都放在離歌所說的位置了,沒有一絲偏差。晚多心想多虧自己從香如故那裏偷走了地圖。
什麼地圖?當然是何限府邸的地圖了,他之前一直不曉得香如故原來是有這個東西的,他那次發現之後就一直想辦法要將東西偷過來,這次果然是派上大用場了。
晚多可不想他們根本沒有摸到清歡的衣角就被何限給逮到,那也太沒麵子了,晚多可不想在清歡那裏丟人,他下定決心,便對眾人擺手。殘酒一直在周邊一言不發,現在還不到他行動的時候。
夜幕降臨,離歌便開始催動陣法,他一直全神貫注地閉眼備陣,將整個陣法的陣眼設在自己的周圍,隻要府中的人不出來,就沒有辦法破壞陣法,待他精力耗盡,陣法也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