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驗吧。”洛熵煌似笑非笑的盯著蘭曉曉,他終於知道原來女人的心真如蠍。
東芝國有獨有的驗..處..方式..:盆 裏麵放上香灰,讓女人站在上方,想辦法讓她打個噴嚏,如果灰都吹起來了,就說明她不是,若灰沒有絲毫動靜,就證明她還是清白的。
若嫁入德親王府如此久,如果還是完整之身,那洛熵煌的麵子往何處掛?慧娘似乎有點緊張。
“王爺,東西都準備好了。”這時,一名侍女走進來,手裏拿著一隻九鼎香爐,裏麵裝了許多的香灰,陳舊的外表看來,已使用了很長的一段時日了。
侍女將香爐放於歐陽紫蓉麵前,用羽毛引起她的鼻酸,歐陽紫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而地上的灰卻未毫沒有動。
眾人的臉由好奇轉為驚訝,她居然是完整之身?洛熵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都變得鐵青,怎麼會這樣?她怎麼還是完整之身?難道她不是她?
他想著,一股衝動,跑上前,拉起她的手,扯起她的衣袖,卻發現她的左手婉上有許多處被小刀所割傷的痕跡。
不單是洛熵煌呆住了,就連歐陽紫蓉與慧娘,都是驚訝得一時回不了神。
歐陽紫蓉不敢相信,昨日還好好的手,沒有絲毫傷,為何今天卻有這麼多傷口?她這是怎麼了?
她怎麼會是完整之身?那紅花又代表什麼意思?她憤怒的抬起頭,看著蘭曉曉,再望楊楊。
“事情都擺在眼前了,還不承認?”蘭曉曉得意一笑,雖然她也很驚訝,她從來曾懷疑過歐陽紫蓉是完整之身,畢竟她與洛熵烽的關係是如此的親昵,剛才,她隻不過是給自己打了一個賭,上天卻讓她贏了。
“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我。”歐陽紫蓉用力的搖搖頭,雖然她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
別人不會相信她,可是,她卻連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了,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有傷,而且不像是新傷,傷都結疤了,根本不會是進牢後才被別人傷到的。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怎麼會變成這樣?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又怎麼辦?明明了孩子的人,怎麼會是完整之身?
洛熵煌甩出長劍,指著歐陽紫蓉,他不相信這是真的,他的紫蓉怎麼會是這樣的人,而且,他們明明物夫妻之實的,為何會來個完整之身?
寒氣逼人的千年寒劍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歐陽紫蓉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她愛的男人,現在正用劍指著自己的脖子,如此冰冷的劍,就如她現在的心。
“我說不是我,你真的不相信麼。”最後一次掙紮著,她最後一次告訴他,非常堅定的說。
洛熵煌閉上眼睛,痛苦的擰眉頭, 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的眼裏不再有柔情,不再有她,她看到的隻不過是望不著邊際的藍色。
“說,你把她藏哪去了?”洛熵煌冷冷的說著,他看著這一張與他愛的女人有著同一張臉,卻不是他愛的女人。
女人她到底上哪了?為何此時,發現她不在時,自己的心是如此的痛,說好了讓她等他,好快兩個便可以一起了,隻要解決掉蘭曉曉,可是,事情還沒完,她便已消失了,在他的麵前不見了。
“我就是歐陽紫蓉,你一定要相信我,你記不記得,在小攤上的的詩句,那是對於你們來說的陌生字眼?記得你給我的金子麼?記得那個一年四季都下雪的地方麼?你教我走陣地。”淚水潤濕了她的雙眼,她努力的讓自己冷靜,努力的回憶起那些與他開心的回憶。
洛熵煌微微一愣,這些眼前的人怎麼會知道?這是他與歐陽紫蓉兩個人之間的秘密,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難道她逼了歐陽紫蓉說出的?
想到這裏,他微微眯起雙眼,冷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轉身離去。
“奶娘,家裏處治。”丟下這一句話,他離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