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項鏈怎麼會發出光?紫光?難道這就是紫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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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正在稻草叢上熟睡的歐陽紫蓉,一盤冰冷的水從她的身上潑了過來,驚醒過來後,發現水中帶有鹹味,是冰水+鹽?
“在如此冰冷的地方,還能睡得如此香,真是罪過了。”一大早,蘭曉曉便站在她的麵前,看著她狼狽的樣子,似乎心情異常的好。
“嗬嗬,王妃如此雅興,幾個時辰往這陰森的地牢跑一次,也難為你了。”歐陽紫蓉擦了下臉上的水滴,站了起身。
今日的蘭曉曉,身後不單是她的侍女,另加了二名男侍衛,一個個望著歐陽紫蓉的眼神,似乎都有此敵意。
“少廢話,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堂堂的異國公主,又是當今的德親王妃,居然兩次進入牢中,德親王府上下都議論紛紛。
曾經的王妃莫名入牢,據聞是因為本身便是魔道中人,還日夜詛咒東芝國,罪該萬死,而新任的王妃似乎對牢情有獨中。
在半睡眠狀態的歐陽紫蓉,被押著前說大廳,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下人個個站立了身子,對歐陽紫蓉投來異色的目光,還時不時的議論著指指點點。
蘭曉曉自走於前麵,態度傲慢無比,與歐陽紫蓉對起比,兩個真是天地之差別。
大廳內,慧娘與洛熵煌分別坐於兩邊,德福站於洛熵煌的左邊,沒有人說話,安靜得就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能聽到。
“看到王爺,還不下跪?”洛熵煌還未作聲,蘭曉曉首先打破了沉默。
她左腳一跪,痛得歐陽紫蓉雙膝下跪,身子撲倒在地上,洛熵煌心一緊,想上前扶助,可是,被慧娘的眼神阻止了。
“歐陽紫蓉,你可知罪?”慧娘眯起眼,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女人,那個軟弱得讓她都想惜愛的女人。
歐陽紫蓉抬起頭,看著洛熵煌與慧娘一眼,微微一笑:“至今,我不曾知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知什麼罪。”
從入牢的第一頭開始,到現在跪於地上,她知道這事情定然是與在她房間內搜出來和紙條與道具有關,可是,她卻是真的不知,所以,何罪之有?
“在你房間內搜出的這些東西,仔細看了,是否屬於你?”慧娘說著,她身邊的侍女緩步上前,手裏托盤上正是那日蘭曉曉的下屬入房內搜出的所謂的證據。
“這些東西,我不曾見過。”歐陽紫蓉微微看了托上的東西後,回答著。
“既然你不曾見過,那為何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你的房間內?”慧娘厲眼相望,盯著歐陽紫蓉淡然的臉蛋。
許久後,洛熵煌站了起來,拿起上麵的紙條,望著歐陽紫蓉道:“那上麵的字,是不是你的親筆?”
若他沒有記錯的話,他見過歐陽紫蓉親筆寫的字,就連他也不認得是何字,而她剛好相反的是,她懂的文字他不識,而他們東芝的文字,她也不曾懂得。
“不是。”依舊是如此淡定,歐陽紫蓉微微搖了搖頭。
抬起頭,她對上了洛熵煌睨視她的眼神,她看懂了他眼中的理解,還有忍耐。
“慢,她說不認識便不認識麼?東西可是從她的房間內搜出,據我所知,惜玉閣很少有下人走動,更別人有些人想故意害她而所為,為什麼東西偏偏出現在她的房間內?”蘭曉曉走上前,冷笑的看著她,眼裏有著更多的戲弄:“王爺,臣妾認為,是否可以傳她的貼身奴婢?”
“那傳她的貼身奴婢。”慧娘見洛熵煌未作聲,便替他作了決定。
洛熵煌緊握拳頭,他受夠了,為何什麼事情奶娘從不給他機會考慮?從小到大,一切都為他作了主,可是,這些並不是他所要的。
傳楊楊?這事情怎麼會扯到楊楊那了?腦海裏浮現出現那日楊楊的神情時,她的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都想至好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