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夠沒有?”耐性全部被她磨光了,她可不想陪著蘭曉曉瘋下去。
打了一個哈欠,歐陽紫蓉感覺力不從心,眼皮在打架,瞌睡又找上她了。
看著歐陽紫蓉無所謂 的太態,蘭曉曉狠毒的看她一眼,走上前,揚起手,一巴掌便甩在 歐陽紫蓉的左臉上,臉上明顯的印著一個紅通的五指,而牡丹胎記因為臉紅,顏色變得更加豔,更加剌眼。
眾人愣住了,沒有想到蘭曉曉會動手動人,可轉一下思維,蘭曉曉是貴為公主,現在又是王妃,天下恐怕是沒有她不敢做的事吧?不光說打別人一巴掌,就是殺一個人,別人也不敢追問。
“你,你敢打我?”出乎自己的意料,俗話說得好,君子動口不動手,可是,她卻想錯了。
捂著火辣的臉,歐陽紫蓉感覺胃裏有東西在翻滾著,腥味從嘴裏湧上來,噗一聲,豔紅的鮮血往嘴色邊上流了下來。
怎麼回事?一巴掌便吐血了?自己這是怎麼回事?歐陽紫蓉看著手上的血液,還有滴落在草葉上的血跡,心裏又是一陣恐懼,好象感覺到自己越來越不對勁,感覺胃都要跳出來,頭痛而且暈,天地都在旋轉。
“少裝死了,不就是一巴掌,現在才是開始,哼/”蘭曉曉看著歐陽紫蓉抱頭蹲在地上,一臉得意,並命令著:“木三,你去她的房間內好好的搜著,不要放過一絲蜘絲馬跡,知道了麼?”
眾位侍女麵麵相覷,閃身走向主屋的方向。
“王妃,今日之事,你就不怕王爺怪罪下來麼?”這時,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上前,看著蘭曉曉野蠻的一麵,再看看歐陽紫蓉不對勁的樣子,有點不滿的說。
蘭曉曉盯著眼前的男人,這正是幾天前,洛熵煌送給歐陽紫蓉的男人,看來她肯定與男人苟且了,要不為何男人都要為她出頭?
“放肆,一個低賤的男妓,居然敢站在本王妃的麵前教訓我?不想活了麼?”揚起眉頭,蘭曉曉又是一怒,真打算揚起手上的鞭子。
閃亮的鞭子在空中形成半弧形,往黑衣男人的身上甩去,歐陽紫蓉聽到吵聲,抬起頭望著那一鞭子,有點擔心的再看著那男人。
鞭子雖然華麗的閃過,動作快,狠,準,卻最終沒有抽打到那黑衣男人,而是甩向另外一棵樹的方向,啪一聲擊響,樹的皮便被抽下了一大塊。
“低賤?”黑衣男人冷眼的看著蘭曉曉。
被他盯著的蘭曉曉,突然後退了一步,為何她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眼神中,就像一把利劍狠狠的剌向自己,明明就是一個低賤的男妓罷了,為何還是這麼可怕?難道全天下的人,都要欺負她了麼?難道就沒有一處是她的立足之地了嗎?
黑衣男人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靜靜的轉身,邁步走向後院,而其他男妓剛也動作一致的回避,走往他們所住的落院。
惜玉閣的前院中,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唯一不同的則是多出了幾個野蠻不講理的女人。
不一會,剛才進屋的四名侍女走了出來,空手而進的她們,此時卻滿手而歸,手裏拿著托盤,上麵裝的東西她看不到,被用紅布給蓋住。
“公主,屋內確實有著關於詛咒的東西,還有書信記載。”這時木三上前開了口,另外一名侍女則上前扯開了蓋在托盤上的紅布。
上麵有一塊布,布上有圖有畫,周圍還有針針線線,最不起眼的角落,還有微黃的小紙條。歐陽紫蓉大叫不好,她的房間內為何會有這些東西?
楊楊呢?為何大半天了也沒再看過她?她的腦海裏浮現彤雪所說的話,難道都是真的?日防夜防,真是家賊難防,想頭,便又是了陣頭暈。
難道是蛇毒?記得二個多月前,洛熵煌曾讓自己蛇入肚,難道現在已發作了?為何這麼巧?她答應三個月後,她找回紫玲瓏交還給他,而他則為自己解藥,並讓自己離開,難道真如自己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