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湖真死人了,真晦氣,咱們華海市怎麼也是一個一線城市,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以後都不敢去網吧。”
“別說了,你看看後麵那人,趕緊離開,說不定他就是那個凶手。”
皎潔的月光照射在花湖,陸離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兩個學生,看身高應該是高中生,陸離滿臉黑線,這兩人這麼大聲議論真當我是聾子嗎?
陸離,土生土長的華海市人,從小就是一個孤兒,畢業於華海某三流大學機械類專業,未進入社會前,他每天都要規劃自己以後要找的職業,可進入社會後,沒日沒夜的奔波於人才市場,光是那簡曆都不知投了多少,他隻知道自己複印的錢用了兩百多,由此可見,他陸離不是給別人當下屬的料。
於是乎,他學著馬爸爸開始自己創業,把二十多萬的存款從銀行取出來,創辦了一家遊戲工作室,每天起早貪黑,吃著包麵,看著公司的資金日益減少。
果不其然,就在昨天下午,他接到通知,他破產了,二十萬的資金打了水漂。
如果那倆高中生在那麼大聲說陸離的壞話,陸離敢保證接下來幾天不用吃包麵了,改吃有肉的盒飯。
那些媒體真能炒作,不就幾起人口失蹤案嗎?每天華海市都會死那麼都人他們怎麼不報道。一想到這,陸離就有點火氣,什麼殺人兄手,叫他見到老子尿都下出來。
火氣沒地方發泄,陸離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朝花湖湖麵扔去,石頭在湖麵上泛起一陣陣水花,漂出去好遠,最終消失在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扔完石頭的陸離頓時感覺火氣消了一大半,偌大的花湖好似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獵食者,正觀察著陸離的一舉一動。
此時陸離才發現偌大的花湖竟隻有他一個人,一股冷風吹來,陸離的虛汗不經冒了出來,雞皮疙瘩也快掉了一地。
陸離想起剛剛那倆學生說昨天花湖發生了命案,他是一個無神論者,從來不相信什麼牛鬼蛇神,但此時的花湖很詭異,安靜,太安靜了,連車子的鳴笛聲都聽不見了,這道大街也隻有幾百米的距離,太詭異了,陸離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什麼狗屁靈異事件,那都是唬人的,陸離你別自欺欺人,陸離把手在胸前握成拳狀為自己打氣,挺直腰背,陸離大步朝前,加快離去的速度。
“滋滋,滋滋。”路燈的的燈忽明忽暗,聽到這聲音,陸離瞬間炸毛,一向自認為膽子大的他立馬撒開腿,一溜煙的跑了,不見人影,隻留下一陣風。
“哎,小夥子,跑啥啊!”一個身著工裝,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提著工具箱看著沒影的陸離,目瞪口呆,這速度,不去國家隊參加短跑真是可惜了,不然國家又能出現一名體育新星健將。
抬頭看了看忽明忽亮的路燈,電工拿出筆記本記下地點,等明天找梯子來修好它,現在已經是十點多了,王淡現在已經下班,如今也到深夜,加上最近命案和失蹤案頻頻發生,王淡也有自己的家庭,不會在外麵待太晚,畢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