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聽著阿寬嫂的話,臉上歡快的表情慢慢轉為沒有笑容,秋菊隻是很清淡地阿寬嫂回答道:“還沒有到一個月,他們家就把正揚送到美國去了。這十年,沒再見過他一麵,連封信都沒有。哎。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讓正揚早點忘了我,他才不會難過。”說到這裏,秋菊又忙改變表情笑著對阿寬嫂說道:“阿寬嫂,你看我這些食品怎麼樣?孩子們會不會喜歡吃啊?”
“愛。一定愛吃。我們南部的孩子啊,就喜歡吃高揚食品。”阿寬嫂看了一眼回答秋菊道。
“真得啊!”秋菊開心道。
阿寬嫂點了下頭又繼續對秋菊說道:“秋菊啊!你的生意啊!一定不僅光銷售上海,而且還肯定銷售到外國去。”
秋菊見阿寬嫂這樣說,忙接話道:“沒錯。是有日本人來看過,他們在考慮進口呢!”
“是嗎?那太好了。那我一定來幫你。你的生意呀,一定會做成,而且會越做越大的。”說到這兒,阿寬嫂不由笑道。
秋菊也笑了起來,笑過後,秋菊對阿寬嫂說道:“這樣呢,就算正揚他沒有在我身邊,他也可以吃到我做得東西,也算是我對他的,盡了一點兒心意。”
“對啊!”阿寬嫂也笑著回答道。
秋菊看了一眼阿寬嫂,用堅強的口氣說道:“為了我自己的人生價值,我一定會把高揚食品,變成一個成功的品牌。”
1972年的上海,食品正在繼續得發展,無論在街上還是每個鋪子的攤位上,高揚食品都可以隨處可見。畫麵最終回到高揚食品廠,隻聽見一個很甜得聲音接著電話說道:“高揚食品,你好。是。是。我們一定會解決這個問題,好。”說完後,放下電話。
我們這納悶,眼前這位外型漂亮而聲音甜甜的女孩子是誰時,隻見,秋菊走進了她的辦公司。這位女孩子忙站起來,很慌張地對秋菊說道:“媽。遭了。很多零售商打電話來,說要退貨。”
“退貨?產品他們有說什麼問題?”秋菊問女兒道。
念慈回答道:“說是過期了。那些零售商,說產品上貼的日子都是假的,他們吃到發黴的東西。”
“那怎麼可能呢?有哪些零售商打來?”秋菊問道。
念慈忙從桌上拿出記錄本對母親說道:“我這裏有記錄,你看。”
秋菊看著本上的記錄,眼睛中放出女強人應該有的眼神,她對念慈說道:“我們一家一家去問。”
來到其中的一家食品廠,秋菊和念慈一起檢查包裝袋,念慈首先對老板說道:“我們高揚食品的包裝,到期日是直接貼到上麵的,沒有再貼上一張貼紙,這是別人貼的。”一邊說著一邊把帖子撕開,給老板看。
秋菊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便問老板道:“老板,你們這批貨是跟誰進得?為什麼到期日都給改了呢?”
“我是跟中盤的批得,他說他們有優惠價,買五送三。”老板對秋菊說道。
念慈聽這話,便接話說道:“高揚食品向來不二價的,哪有這麼優惠的時候?分明是你貪便宜,才找來來路不明的批發商。”念慈的話語裏帶著氣憤和不瞞。
秋菊還是用以往的態度客氣得對這位老板說道:“沒關係。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食品過期了,我麼接受退貨。你要我換新的,或者讓我們賠錢都行。”
“真得嗎林董事長?我聽說你很好的,沒想到你會為了我們這種小店,專程還跑一趟。還願意回收。其實真得是我不對,我貪小便宜,才會買到過期的產品。以後,平你林董事長對我們買家的態度,我一定會好好的賣高揚的食品,告訴客人這東西好,因為做得人是好人。”
“謝謝你的肯定。我們會努力把我們的食品做得更好。讓你更好賣。謝謝!”秋菊微笑著很有禮貌地回答道。
臨走時,那位食品商給秋菊敬了一個禮,大家彼此告辭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念慈一直抱怨道:“這是怎麼搞得,大家都是一樣的情況,車上還有那麼多箱,這樣我們繼續賠下去那還了得啊?”
“我們現在回去,打電話約個人,大家坐下來好好的聊聊。”秋菊嚴肅地說道。
“要約誰?”念慈問道。
秋菊深呼了一口氣回答道:“飲料天王—羅董。”
這時候,我們不覺好奇地自問道,羅董是誰?他又是什麼樣的人呢?
秋菊憑著自己的努力,終於慢慢開始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很多人都問過,女人到底要怎樣才能吸引男人?我的回答是:女人除了有一部分的外在條件以外(我們書麵上說是外在美),更重要的是她自身長期實踐所掙來得內在美。林秋菊從自己年輕嫁入高家到現在開始慢慢到了中年,她一直所努力和令人看重珍貴的地方就是後麵這一點。
家俊在之前一直沒有在乎慧珊對於自己的默默付出,一直等到當“情人”從自己身邊突然消失得時候,才明白自己真愛的珍貴。那秋菊呢?她的真愛在哪裏?耀宗會重返家俊的覆轍嗎?他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真心得愛上秋菊的呢?愛護不愛呼,就在時間的徘徊中,慢慢見分曉。
從耀宗的一生中,看似桃花運不錯,連續遇到了三段愛情,但每個愛情都有不一樣的地方,到底誰才是耀宗的真愛呢?
想知道之後的耀宗和秋菊各自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