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婷的母親看著耀宗,臉上寫滿滿意的神色,而耀宗和雅婷看著孫夫人的表情,也開心地對視了一眼。
吃完飯,耀宗、雅婷和孫夫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老遠就看見有警車直接衝進自家的院子,便急忙追著跑過去。剛跑進大門,就看見警車橫衝直撞地到孫老爺書房,大叫道:“有人舉報,你亂賣私鹽,已經被逮捕了。”說完,便把孫老爺考上手銬直接從裏麵拉了出來,後麵丫頭、婆子們一陣亂叫。耀宗站在一旁看著這樣的場麵,不覺沉思著。
在丁老板這邊,依然是和之前那位合夥商在一起,合夥商先開口說道:“坦白地說,我也沒有料到丁先生你會想出這一招,對於你的謀權之術,我隻有佩服、佩服啊!”
丁老板得意地點了一支雪茄煙,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對於謀權之術啊,我這隻是小意思而已。”
“我聽說,孫記股票,因為他們老板一抓,現在是亂成一鍋粥啊!”那位合夥商說道。
丁老板抽了兩口煙,笑著滿意地回答道:“這不正是我們要的效果嗎?等他們亂。他們越亂對我們就越有力。現在那孫老爺子的律師正在給他半保釋,你說,我這麼好不容易的把他弄進去,我會輕易讓他那麼容易出來嗎?對於像他這樣的商業老滑頭,你就是把他關起來讓他待在裏麵,關他個四五年,就算他骨頭再硬,挺過來了。到時候,他那公司最後姓什麼名誰,誰會知道?”
“你是說……”合夥商不覺站起來問道。
丁老板笑了笑,放低聲音對合夥商說道:“他要是不在了,他的公司就隻有交給他的總管謝天華,那個謝天華是個聰明人,你多我意思吧?”
合夥商眼前一亮,也帶著陰險地笑容大讚道:“丁先生,看不出,你很高明的嘛。”
“那你就放心吧!”說完,兩者都開心地大笑起來。
在法庭上,法官大人道:“現在首先請辯護律師陳詞。”
辯護律師站起來,首先向法官、評審員,問了好。然後接著說道:“孫家金融證卷都是政府特許的正規股票公司,無論在他們的家譜上還是在省城的地址上,都有記載。孫家金融證卷曆年來交納的稅收,在省城都是首區一指的。我想,我的當事人是不可能知法犯法的,也談不上還去投運私鹽做這樣的買賣,這分明就是陷害。”
而坐在另一方丁老板的律師,在經求法官大人同意,同樣站起來,用相反的口吻說道:“法官大人,剛才辯方陳述都是邏輯推斷,我覺得孫家金融證卷這次盜運完全取決於,他們為了增加更高利潤的收入,監守自盜,夾賣私鹽,以得更多的報酬。”
“傳證人。”法官大人叫道。
話音剛落,走上來了一位老人,他從地上拿起一袋鹽,然後說道:“這鹽就是孫記盜得私鹽,請法官大人過目。”
“你撒謊。”雅婷不覺氣憤地對著那位老人罵道。
鹽送到法官大人麵前,法官大人看了一眼,一旁的讚同丁老板也一並起來,遞上了關於私鹽的偽造許可證。現在人證、物證齊全,法官大人也無法可說,正準備叫拖出去的時候。隻聽見,突然有位男生站起來叫了聲:“法官大人,讓我看看鹽可以嗎?”
“鹽,不都是一樣的嗎?”法官大人好奇的問道。
耀宗走過來,用手捧起鹽,笑了一下,回答道:“不一樣。這鹽你說這是盜運的,並且還說是從蚌城來得。我小時候去玩過蚌城,看過那裏的鹽,我聽那裏的人說,蚌城的鹽采用的是淋鹵式的曬鹽法,曬得是海砂,不是海水,所以鹽的顆粒很粗,而這顆粒那麼細;並且,在蚌城哪裏的鹽都成暗黃色,而這鹽色很白,想必不是蚌城來的私鹽,而是替代品。”
耀宗這一番話,把法官說得心服口服,在耀宗轉身走下講台的時候,雅婷和雅婷的母親露出讚賞的目光,而因為耀宗這簡潔辯論,而脫離苦海、當場釋放的孫老爺則大笑和家人快樂的抱在一起。
孫老爺回到家,晚上和夫人在客廳這邊,夫人主動向孫老爺提起了耀宗,一副很滿意地樣子。
不過,孫老爺心裏滿意,但還是裝著一副還需考驗得表情。
那當耀宗這次表現後,孫老板還會怎麼考驗他呢?
丁老板對於這一次慘敗給孫家,他又會善罷甘休嗎?他又會做成什麼刻毒得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