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珊一把搶了過來,對高老爺說道:“爹,我這一生,是不可能對家俊死心的,請你原諒女兒不孝。我……我想跟家俊走。”說著,眼淚都快下來了。
慧珊的這一番話,讓丁總管心裏一驚,他忙接道:“不行啊!大小姐。許家俊根本配不上咱們高家。”
“不!我不管什麼叫門當戶對。我隻知道忠於自己的感情。爹,請你相信我的眼光,我相信,家俊是值得托付終身的。”慧珊的話裏帶著對爹的請求。
“好了。好了。你說什麼傻話?就算我不計較家俊的出身,可你要跟他好,也得明媚正娶,風風光光的辦了你們的婚事才是。怎麼說走就走啊?這像什麼話?成何體統?”高老爺的話帶著嚴厲也帶著對於慧珊行為的不允許。
慧珊昂起頭,理直氣壯地說:“爹。不管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我都已經跟定家俊了。請你原諒女兒的不孝。”說完,眼珠含淚地跪在高老爺、秋菊和丁總管、姨娘的麵前,磕了三個頭,準備轉身離去。
高老爺猛地站起身怒吼道:“站住。你要是敢走出這個家門,就不要反悔。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高家的女兒。”邊說著邊用拐杖不停地使勁跺地。
雖然高老爺在後麵說得這樣憤怒、傷心,但慧珊為了感情還是執意走了,她得走將預示著家俊感情的轉變以及高家將再次選起更大的風浪,浪尖可以將整個家族的人員摧向“毀滅”。
在火車站,家俊手捧著幾束紅玫瑰正癡心地等著秋菊和他一起到省城結婚。
仆人在旁不停地提醒家俊:“少爺,再過一刻鍾,火車就要開了,咱快上車吧,都催人了都。”
“不不不,我要等秋菊,秋菊還沒來呢,我不能上車。”家俊反哆道。
“可火車快開了呀!”仆人剛說完,就聽見火車喇叭轟鳴的聲響。
正在情緒緊張而又百感焦急的時候,慧珊坐著黃包車來到家俊麵前。家俊被這一目驚呆了,他萬萬沒想到,來得人不是秋菊確實慧珊。他假裝著一副不可在乎的樣子問道:“慧珊,秋菊呢?她和你一起來了嗎?”
當慧珊屏住呼吸嚴肅地回答道:“秋菊,她……她不會來了。”的時候,家俊的麵部表情一下陷入崩潰,他搖著頭,不可相信得說道:“不不,不可能。她答應過我,她會來得。”
“家俊,請你麵對現實好不好?秋菊,她不會來了,她說,她一輩子都隻會做耀宗的妻子。”慧珊看著心疼地說道。
家俊聽見“耀宗妻子”這兩個字,一下愣住了,手裏得那幾束玫瑰落在地上,任由來往得行人踐踏,他站在原地對著天失心裂肺地吼著,那聲音讓聽著陣陣心痛,忍不住眼淚落下。慧珊心裏明白,家俊他恨秋菊,恨秋菊為什麼出而反而?為什麼這樣狠心地離自己而去?他扶著幾乎陷入麻木的家俊和家俊姨媽坐向乘往省城的路上,她隻想證明給家俊看:家俊。你不是沒有人疼。有那麼一個人一直默默守候在你身邊,需要你的保護。
離開這座城市的慧珊和家俊以及甘願放棄自己心愛之人回來的秋菊和耀宗又會發生怎樣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