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眼睛左右來回轉動“撲通”一聲嚇得跪下,不停祈求高老爺饒命。
在正廳裏,高老爺端坐其上,一副審問的姿態,問道;“陸依萍,你用毒藥到底想做什麼?說。”
姨娘一副哭得很可憐的樣子,邊哭邊說道:“老爺,我哪有放毒藥,那紙包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啊,那是大夫給我,我以為對秋菊好。老爺,我是冤枉得呀!”
“那毒藥是從天上跑到你手上去得。你這人,都已經人贓俱獲了,你還死不認錯。”慧珊連忙生氣的怒吼道。
而在一邊的丁總管看著這一切,從他看慧珊的眼光中,裏麵充滿了憤怒和奸詐。
這時,高老爺又繼續罵道:“我本以為,你是真心的照顧耀宗,是真心的嫁給我,是我們高家的人了。可沒想到,你興風作浪,就是想害死秋菊,你說,你為什麼非要至秋菊於死地不可?”
姨娘用雙手抹著打了那巴掌的臉,哭著哀求說:“老爺。我是真得喜歡耀宗。真心來服侍你的。進高家以後,我從來都沒有二心哪。老爺,我真得是一時糊塗,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說完,用餘光看看丁總管。
這一切,慧珊早就看在眼裏,冷笑了一聲走過來,對著姨娘說道:“說了半天,你還沒說出,你謀害秋菊的動機呢!還有,荷珠的死是不是與你也有份?”
“不不不。老爺,我冤枉啊!荷珠是畏罪自殺的,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呀!老爺,那些天我一直都待在家裏,我哪裏都沒有去啊!老爺,我是真得真得什麼什麼都不知道啊!”姨娘的語氣裏帶著慌張和害怕。
在一旁的丁總管終於開口了,向高老爺求情道:“老爺,俗話說得好,家和萬事興,二太太一時衝動做錯了事,我看你就先原諒她這一回吧!”
慧珊聽了這話,不好一氣得說:“丁總管,我看你好像很關心二夫人嘛。”
這話使高老爺和姨娘都驚了一下,丁總管忙賠笑回答道:“大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擔心老爺的身子,更重要的,是二太太肚子裏的孩子。”
聽到孩子這兩字,姨娘哭得更傷心了,邊哭邊說道:“老爺,你不看我們兩個人的恩情份上,你看看我肚子裏的孩子,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啦。”
高老爺聽了這話,臉上氣氛的表情慢慢陷入平靜,冷眼看了看姨娘,平淡地說道:“那好吧!我不懲治你,怎麼對得起在天之靈。雖然你沒有殺死秋菊,但你在她藥裏下毒,就這種行為,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丁總管,家法處置。”
高老爺這話一落,丁總管想再求情已經沒機會了,臉上帶著無奈執行去了,而一旁的慧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在秋菊和耀宗的屋裏,秋菊朦朦朧朧醒來,嘴唇有些慘白,耀宗在旁守著,見秋菊醒了,高興地差點跳起來,忙叫道:“秋菊。秋菊。你醒啦。我還以為你死了不理我了呢!”
秋菊撐起好大力氣坐起來,疲倦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用手指點了一下耀宗的鼻子,笑著道:“傻瓜。我怎麼會不理你呢!你看,我不是醒了嗎?”說完和耀宗開心抱成一起。
這時,院子裏傳來了姨娘稀裏嘩啦地哭喊聲,陣陣地聽著心緊。秋菊努力從床上跑下來,看見高老爺正手揮著大板正打姨娘呢!忙上前向高老爺求情,她的善良使在場的慧珊、高老爺都很吃驚,姨娘見時機來了,便乘機哎喲哎喲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直叫:“我的肚子好痛啊!哎喲。是不是快要生了呀!哎喲。”
高老爺見秋菊求情,事情又到了這份上,也隻得收手放了姨娘一馬並嚴厲得說道:“要不是秋菊給你求情,這帳我先記著,要是下次再錯,一並處置。”
在經過這一場喧鬧過後,二姨娘和丁總管是否能改過重新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