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視若珍寶(2 / 3)

他知道她心中還是沒有那麼快的放下,始終抓著她的手。要麵對就要一同去麵對,他微笑的看著她,韶曼點了點頭,就算是心中有所恐慌,有他在,一切都會過去的。

嫻姨等人早就在此等候著,一切都沒有多大的變化,這個新家讓兩個小家夥格外的亢奮,瞪著大大的雙眼問著韶曼:“媽咪以後我們就住這麼大的房子?”

“是。”韶曼點了點頭,兩個小家夥擊了擊掌,道了一句耶,就跑進去了。

暖暖在身後矜持的笑著,可她還是抬頭看了看韶曼和靳寒哲意思是在詢問他們,她是不是也可以像弟弟一樣的跑跑跳跳的。

靳寒哲很是了然的點了點頭,而後,靳寒哲握住了韶曼的手,兩個人慢慢的走了進去。

韶曼還在期待靳寒哲所說的讓她驚喜的東西是什麼,她不時地把目光投向了靳寒哲,靳寒哲隻是鼓勵的目光讓她繼續走下去。

這一段路程,以前走了無數次也沒有發現他們走的那麼的漫長,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延長到一輩子。

但最終還是到了,客廳內,一切收拾的像是一個卡通的房子一樣,這裏是兒童的樂園,孩子們玩瘋了,這裏的一切是為了暖暖準備的,可是家裏也有著小樂樂的,所以兒童的玩具好多好多,一來到了這裏,琛和謹兩兄弟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暖暖裝出了一個小大人模樣的樣子來給她的弟弟講解玩具。而琛和謹卻並不拘謹。

透過這些玩具,看到的客廳像是兒童的遊樂場。

難道靳寒哲想要給她看的就是這個嗎?她承認,她是有些歡喜的。

但是在那麼多的玩具當中,她看到了一個小小的人兒,微微笑著,在摸索著一個汽車模型,那樣微微勾起的唇角,暖暖的笑意,讓她的鼻尖一酸。

樂樂就像是覃沐風的翻版不過是笑了一號,可是那個孩子跟他父親的眉眼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韶曼捂著嘴,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了聲。

她現在算是有些明白了這個孩子,其實是覃沐風的孩子。

“對不起……”韶曼這句話不知道是對他說的,還是對某人說的。

靳寒哲想到她也許會有些反應,但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如此的巨大。他的心裏頭並不是十分的好受,那個人對她的影響,時隔了四年依然還在。

但韶曼卻轉而對他微微笑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這孩子是他的?”

靳寒哲的唇角勾了勾,點了點頭道:“是。小珊和他的。”

“那小珊呢?”韶曼又問。

小珊現在已經出家了,她逃避了自己的生活。在她回來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靳寒睿還在試著追求她。

但是她的心已經封閉了起來,無法允許任何人的進入了,覃沐風給她影響太大了,有的時候抱著樂樂她都會自言自語的。她以為那就是他的轉世一樣,關鍵是孩子跟他長得太像了。

她以前最期待的就是能夠看到他的笑臉,那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她一生中最美好的記憶,就停留在了那幾個月他在她們家做治療的日子。

因為那個時候他一旦陷入了會議中,就會顯得格外的溫柔。

他是一個彬彬有禮的人,在他家的那段時間,他對人說話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聲音仿佛來自雲端,讓人覺得雲裏霧裏,卻獨顯妖媚。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芳心就被捕獲了,所以才會不遠千裏的來追求他的蹤跡。

關於小珊的過往韶曼並不知道很多,但是知道這個女人為了覃沐風做的事情已經她就覺得很是勇敢了。

可是像他的那樣的人,也的確很容易讓她癡迷。

她很慶幸,那個時候第一眼看到是靳寒哲,而不是他。

如果那個時候靳寒哲沒有娶她,她相信現在會是另一種結局,所以她又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

而靳寒哲則是用手指遮住了她的唇,輕輕道:“別說謝謝,永遠都不要對我說謝謝!”

夫妻之間是不應該說謝謝的。

韶曼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樂樂。

樂樂是很專注地在玩自己的小玩具,他有的時候不需要人陪都能跟自己玩一整天的那種,韶曼走過來衝他打了聲招呼。

然後他回頭甜甜的一笑,那一笑竟是入了她的心坎裏,連心都要碎了。

那一刻,她簡直相信,這個孩子就真的是覃沐風了。但他不是笑完了之後,他用專心致誌的去玩自己的東西了。

“你叫什麼名字?”韶曼問。

他好像沒有聽懂,不愛搭理韶曼的話,還是繼續玩著。

“你今天幾歲了?”韶曼又問。

他還是沒有搭理,他連頭都沒有回,韶曼有幾分的泄氣,這孩子好像跟尋常的孩子有些不同。

而這個時候靳寒哲則走了過來,他看到了靳寒哲,咧著嘴笑開了:“爸爸,爸爸!”

而靳寒哲也回以一笑,他拿著手中拚湊好的玩具給靳寒哲像是在炫耀一般,那樣想要得到人家讚賞的目光,大大讓韶曼的心都軟化了下來。

她抬眸看向了靳寒哲,靳寒哲道直接將樂樂給抱了起來:“你真棒!”

旋轉了一圈之後,樂樂臉上就笑的愈發的開心了,靳寒哲摸了摸他的腦袋,就將他放了下來。

韶曼看著這一幕,心也慢慢的變得柔軟了起來。

家有兒女,孩子紮堆成群,少不了歡笑,當然更少不了憂愁,琛和謹兩個雙胞胎兄弟調皮的要死。

逢人就誇他倆的好,這倆孩子愈發的得意了起來。

可是他們經常在一起逗弄別人,韶曼原以為靳寒哲會對孩子狠一些,沒有想到靳寒哲的縱容竟然是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美名其曰葉冷對他年少時的摧殘已經給他造成了難以彌補的創傷,他不想要讓他自己的孩子,也經曆這樣的痛苦。

可是教育孩子就會給他們留下創傷嗎?

看這兩孩子在幼兒園裏頭,都把老師給弄哭了,韶曼覺得再不管管,他們倆就是一熊孩子,將來的發展恐怕還會更加的讓人擔憂。

這一日,暖暖回來後就哭了。

韶曼也不知道暖暖在哭什麼,看到小小的人兒不斷地抹眼淚,讓韶曼的心一直都在揪著。問了後才知道原來是琛和謹又闖禍了。

“媽媽,因為琛和謹讓老師生氣了,老師說這是她最後一次在這邊上課了,媽媽,老師人很好很好的!”暖暖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卻讓韶曼聽得心都揪成了一團。

因為幼兒園是靳寒哲買下的,所以他有權利決定對方的去留。

而來柘林上課的無疑不是本市家境十分富裕人家的孩子,也有很多人是為了讓自家的孩子將來能和靳寒哲家的公子小姐攀上關係就拚了命讓孩子進來。

靳寒哲本來已經表現的夠低調了可是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還是能夠探聽得到消息,老師和院長都是誰才是小公主小少爺的。

所以對他們都是格外的照顧,隻是這照顧不顯在明麵上,暖暖平時也沒看出什麼。

暖暖在幼兒園內每年都能拿到大紅花,因為她總是會聽從老師的話。

可是琛和謹就不一樣,兩個小混蛋自小都是調皮搗蛋慣了。

第一次進入幼兒園的時候,那些老師一個個都笑開了顏多麼漂亮的孩子啊,可是後來他們都錯了。

這一次他們便是用家裏的逼真的玩具老師,一下子給扔到了老師的胸口上。

那是一個女老師自然怕這些東西,別說老師怕,韶曼聽到有老師的叫聲也怕的。

所以,她特別能理解。

這兩孩子的教育勢必進行了,這一次韶曼也不管靳寒哲同不同意,她是要決定教訓孩子了。

番外(一)

放學回來的琛、謹兩兄弟看到韶曼板著一張臉,就知道東窗事發了,兩個兄弟倒也很識時務,立馬裝作了十分乖巧的樣子,跑了過來。

“媽咪,你是不是背疼,我們給你捶捶背。”

“媽咪,你累嗎?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杯水。”這倆孩子簡直就是有模學樣的,平常靳寒哲對韶曼是千依百順的,他們看在了眼裏,反正一有犯事兒的時候都是這麼做的,韶曼對他們想要生氣都生氣不起來。

但這一次不同別的時候,別的時候犯得都是小錯,可現在的錯兒已經有些大了,如果再不教育的話,這倆孩子將來還不定會成什麼樣。

韶曼還是沒有同他們嘻嘻哈哈的,仍舊是板著一張臉。

“你們今天是不是對老師做了什麼?”

小琛和小謹相視一眼,笑嘻嘻地說道:“我們沒做什麼呀,隻是想跟老師開個玩笑。”

“對,我們什麼也沒做!”小謹信誓旦旦的。這倆個孩子都格外的討人喜歡,主要是那張臉,無論是到哪兒都會成為眾人的寵兒,久而久之這倆孩子就會認為所有的人都喜歡他們,就算是做錯了事兒,也會輕易被原諒。

因為這樣子,他們才愈演愈烈,孩子是不大。

但也有一句古話叫做三歲看老,三歲的孩子基本上就可以確定了他們的性格,和為人處世。暖暖韶曼不擔心,因為這孩子除了嬌氣一些,可也懂得分享懂得幫助他人,她繼承了韶曼善良的性子。所以將來也不會做壞事兒,或者做錯事兒。

樂樂就不必說了,韶曼跟靳寒哲商量過了,盡力地讓樂樂的智力跟上同齡的孩子就算現在不能,總有一天也能,就算一輩子樂樂都是一個癡傻的孩子,他們也願意養。而且樂樂,長著那樣的一張妖孽的臉龐,卻心無旁騖地對任何人笑。

他的笑自然不像他的父親覃沐風那樣帶著企圖的,而是世界上最為純真無邪的笑臉,任何人看到那樣的笑臉都會覺得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的瑰寶,所以韶曼也不擔心樂樂。

可是小琛和小謹就不一樣了,他們倆兄弟從小就很聰明,說話比同齡的孩子要早,智商也很高超。他們以前被韶曼保護的很好,因為韶曼他們以後會沒有父親的相伴,所以對他們捉弄別人為樂的這個事情就縱容了一些。雖有說教,但言辭都並不嚴厲,她怕過分教育了孩子,會讓他們產生不安感。

可是現在他們也回到了靳寒哲的身邊,有了一個完整的家,什麼都不缺了。

卻開始變本加厲了起來。

做錯了事兒,也不承認,隻是想著推脫,糊弄過去就好了。一次兩次的跟靳寒哲說起了,那家夥反而一臉的自豪,因為他兒子很聰明,韶曼也就沒提了。這一次她是真不打算原諒了。

韶曼不理會他們的嬉皮笑臉,對琛和謹道:“你們拿老鼠去嚇老師是不是?”

謹小聲的辯解了一句:“不是的,媽咪,那是假的老鼠,又不是真的。”

韶曼的手心都是緊緊地攥著,孩子的態度到現在都還一直都保持著吊兒郎當的模樣,這讓她很是憂心。

“你們不知道是真的,可是老師會認為是真的。而且你們想要嚇她不就是希望她誤以為是真的嗎?琛最討厭的是蛇,謹最討厭的是蟲子,如果我把拿這兩樣你們最討厭的東西,放在你們的麵前,就算是假的玩具你們玩兒嗎?”

琛很謹都不太喜歡那種蠕動的東西,他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會叫了起來,不過琛怕蛇,謹怕的是毛毛蟲。

韶曼這麼說的話,兩個孩子麵麵相覷,垂下了目光。

“你們不喜歡的東西就不會去碰,老師不喜歡的東西,你們卻拿這樣的東西去嚇唬她,是不是很過分?”韶曼繼續問道。

琛和謹點了點頭,韶曼才鬆了一口氣。

“那現在就跟著我去跟老師道歉吧!”道歉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課,以往他們連個對不起都沒有說,這個年紀的孩子也有著自尊心,雖然他們沒有道過歉可直覺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就有些扭扭妮妮的。

而且潛意識中孩子也抗拒著沒麵子的事兒,而韶曼繼續勸服著。

琛和謹已經有了微微的鬆動,他們都是孩子,很多東西都可以扭轉的過來,不必管的太嚴,可也不必刻意縱容就好。韶曼對孩子的態度一向是如此。

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靳寒哲竟然是回來了。靳寒哲一回來,琛和謹原本有所改觀的態度一下子又變得回來了,撲到了靳寒哲的身上,粘著叫爹地。

靳寒哲自然是對這兩個寶貝兒子寵愛有加,不過韶曼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起來。

“琛,謹,你們兩個過來。”韶曼可不想讓她的孩子認為有了爸爸,什麼事兒都可以不算數。

琛和謹就表現出了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看著靳寒哲,讓靳寒哲頗是哭笑不得。

她用眼神看了看韶曼,韶曼根本不搭理他,而是十分嚴肅的看著琛和謹。看樣子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以往若是小事兒的話,靳寒哲可以求求情就過去了,可是這一件事兒,靳寒哲決定不插手。

在孩子的教育問題上父母是要達成一致的協議的,不要讓孩子誤以為其中的一方會偏袒著自己,以後就會有恃無恐,一犯了錯就覺得爸爸或者是媽媽有可能原諒自己,就趕著來求情了。

“琛,謹,怎麼了?告訴爸爸?”靳寒哲以眼神示意韶曼不要著急,可這個時候韶曼怎麼能不急,但看著靳寒哲如此溫柔地對待著小琛和小謹就有些無奈。

他這個爹地當得實在太稱職了,而她這個當媽的估計在孩子的眼裏都成了後媽了。

看靳寒哲這麼的好說話,小琛和小謹立馬就放輕鬆了,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當然他們還是堅持自己沒有多大的錯誤。

而韶曼的眉宇間都凝成了一團了,這倆孩子這樣都還在堅持著自己沒錯,那感情剛才自己的教育是白教育了嗎?

看著韶曼糾結的眉眼,靳寒哲則是微不可聞的歎息了一口氣,然後你繼續對小琛和小謹道:“其實你們媽媽說的沒錯,這件事兒是應該道歉的。”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靳寒哲跟韶曼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可是小琛和小謹這下倒是有些急了。

這麼大的孩子縱使是調皮,可也是無心的。

隻要加以引導就不會犯什麼大錯,靳寒哲又道:“道歉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你們是男子漢,做錯了事兒就應該去道歉了,而且道了歉還很有風度呢。”

靳寒哲繼續引誘道,韶曼總覺得這個說法貌似有些誇張了,小琛和小謹能聽得懂嗎?

於是小小家夥歪著腦袋想了想,又問道:“爸爸,你有道過歉嗎?”

“有,爸爸經常都有向媽媽道歉的!”靳寒哲認真的說道。

然後這倆小家夥一想,貌似是這樣子的,就也很認真的道:“好,爸爸,我們願意去道歉!”

果然這倆孩子跟靳寒哲才是親的,跟她就成了保養的關係。

好在小琛和小謹已經同意了,這一件事兒後來道歉的結果老師還是留了下來,說走隻是一時的氣話,當然她作為老師自然是不能跟孩子過不去的。

不過因為這件事兒,這倆孩子倒是收斂了很多,不知道靳寒哲後來又跟她們說了什麼,她們貌似禮貌了許多,隻是該調皮的時候還是調皮。

韶曼靳寒哲:“你到底跟她們說了什麼?”

“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靳寒哲微微噓了噓唇,顯得神秘兮兮的,問了小琛和小謹,這倆孩子也說是男人之間的秘密。

當然他們是男人,自然是有秘密的。韶曼雖然好奇卻也不想去探聽了。

關於孩子還有一件事兒,愛愛囧事兒。

隻能說靳寒哲的體力太好了,幾乎是每晚都不階段的要求韶曼做羞羞的事情。

而且每次你都折騰的她累的夠嗆的,快感也是有的,可是女人而言在這方麵體力終究是比不上男人。

靳寒哲第二天還可以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直接去上班,但韶曼就不行了,她現在在家裏三孩子都去上學了,不過樂樂沒去,還得照看著,之前靳寒哲說過要給她開個小店,韶曼暫時還沒有這個方麵的打算,因為她覺得幫助樂樂恢複健康更有意義。

但盡管如此,樂樂雖然不哭不鬧的,但是雙方之間的溝通還是很累,光是每天教他說話就要費好大的勁兒了,樂樂不是笨是反應遲緩,而且一天隻能教會一個發音,第二天又忘了,隻好反複反複的來。而且不管多累,這孩子也很認真的在學習,而且他還會對著她笑,所以韶曼也是不管第二天有多累都會爬起來。

樂樂現在跟她是最為親密的,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叫媽媽,大老遠的看到她走過來,他的臉上就會綻放出花兒一樣的神采,把韶曼的心都給融化了。

番外(二)

他們的孩子已經夠多了,所以韶曼不想要孩子了,沒到周末基本上都忙不過來了,一屋子的小朋友到處跑,韶曼顧了這個忘了那個。

再加上琛和謹都很淘氣。

所以短期內,韶曼是堅決不要孩子。所以每次愛愛的時候,韶曼都要堅持帶套。

靳寒哲的臉上就會帶著哀求,他覺得帶套不如不戴套來的爽快。

當然他不戴套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韶曼當著他的麵兒就把避孕藥給吃了進去,據說那玩意兒吃多了不好,傷身體。

靳寒哲又隻好默默地帶套了,但是這樣的日子過不了幾天的。

某一次,又到了大姨媽要來的日子,韶曼緊張兮兮的等待著大姨媽的來臨,她的大姨總是十分準確的,不過這一次,卻推遲了。

靳寒哲是個男人自然不會關注韶曼哪一天大姨媽來臨,這可是他的受難日。

可是當年晚上要求愛愛的時候,就讓韶曼給推著出去了。

韶曼氣衝衝的樣子,別又真的懷上了,這家裏已經有了四個娃兒了,再來一個兩個的小孩子,那他們家就成了遊樂場了,她也就成了豬了。

靳寒哲很是鬱悶,當天晚上就在外邊哀求了半天。

寶貝甜心,什麼都喊出來,就差沒喊出更惡心的了,韶曼被喊得有些膩歪,也怕這三更半夜的,讓人聽見了不大好,最後還是開了門,讓他進來了。

韶曼還是沒給好臉色,靳寒哲小心翼翼的伺候了半響:“媳婦兒,我知道我是錯了,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哪兒錯了?就算是判刑也得告訴人家罪名是什麼啊?”

靳寒哲平素裏都是冷著的麵孔對著人的,當然現在韶曼回來了,他的臉上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掛上了笑容。

一開始眾人都以為老大是被人調換了,又或者他是附身了,不過過了好一陣子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但如果讓他們知道如果老大在家裏是這個樣子的話,恐怕一個個都會咬舌,看看自己是不是還在睡夢中,這太不真實。

靳寒哲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賤萌的可以。

韶曼氣衝衝的說道:“都怪你沒帶套,現在大姨媽都沒來了?”

大姨媽是什麼,靳寒哲現在當然是清楚的了,這意味是又中獎了。

靳寒哲是喜歡孩子的,對他而言一個兩個還是十個二十個都差不了多少,反正他養得起。倒是無所謂的說道:“有就有了唄,這一次咱生一個女孩吧。暖暖也需要一個妹妹了,而且女兒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你應該很喜歡的!”

韶曼嗔怨地看了他一眼,什麼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明明是爸爸的小情人,靳寒哲寵暖暖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