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長在廣播裏說道:“親愛的旅客朋友們,本次航班即將到達首都機場……”

簡歆看著窗外麵逐漸清晰的田園,喃喃自語道:“哥哥,如果你真的,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幫楊家要回他們應得的東西。”

林可帆快步從售票處買了兩張火車票回來,笑著對簡歆說道:“還好現在有一種便利的條件,那就是上網。否者啊,就這兩張命根子票兒,還不一定會被黃牛們賣到什麼價格呢。”

簡歆接過林可帆的票看了看,笑著說:“軟臥啊?想不到,你在歐洲享受了這兩年的時間,讓你經不起折騰了啊,連火車票都買了軟臥的。”

“反正啊,”林可帆賊笑道,“又不是花我的錢,為什麼不好好享受呢?說不定,還未等享受呢,就被銀行給查封了。”

簡歆笑著點著林可帆,說道:“你呀,就是這張嘴,真毒啊!”

兩個人將身上的包包看好,順著人潮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好。軟臥裏的一切設備較之便宜的硬座來說,真的是好太多了,用林可帆的話來說,就是連空氣都帶著一股子的人民幣味道。

火車搖搖晃晃的向前開動著,耳邊傳來古老的歌聲,緩緩的唱道:“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卷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長大以後為了理想而努力,漸漸的忽略了父親母親和故鄉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戲,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麵具。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總是莫名其妙到一陣的空虛,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間仿佛又聽見水手說……”

林可帆依偎在簡歆的肩上,說道:“簡歆,如果你願意的話,楊初一定會再愛上你的,可是你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他,也折磨著你?直接回到他的身邊,再接受他的愛情,不就好了嗎?”

簡歆看著窗外的陸續倒退的景色說道:“楊家跟蘇家之間的牽扯太深了,我們兩家是世仇,上一輩子的恩怨已然沒有辦法說清楚了,這一代怎麼能在一起做親家?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楊家的那位夫人,也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從一開始就不抱有希望的愛情,怎麼能奢望它開花結果?

楊初暴躁的將手裏麵的報紙摔在了地上,怒吼著對助理說道:“這都是怎麼回事?這些事情都是誰說的?什麼叫做某位職員?戴輕呢?她怎麼還不來我的辦公室裏麵報道?”

助理苦著一張臉將楊初看著,說道:“戴小姐說,她既然已經被出去了職位,那她就不在您這兒占著高枝兒了,明兒她就離開,也不許要給她楊排什麼歡送會了,畢竟不是很光彩的一件事情。”

“放屁!”楊若現暴跳如雷的說道,“難道報紙上隨便寫點什麼,她就都要相信的嗎?我不管,你去給我查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助理尷尬的站著沒動,楊若現憤怒的看著助理,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