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醒不醒來又如何?做個死人也不錯,沒那麼多煩憂的。千洛就交給你了,今天我對你說的話,你記住便好,其他的,別想太多。執子之手,承汝之憂;原為甘釀,盈汝之杯;但如明燭,為汝之光;永佩此誓,與汝偕老……嗬嗬……”
我應了下來,將冰棺的蓋子合上,靜靜的等華千洛來。他離開的時候是重置了結界的,我也出不去。芸姬的話深深在我腦海中盤旋,我從她的話中仿佛看到了她的故事,當初,是她還是華雲塵吟過此誓?
最後那無奈的笑,莫名的刺痛了我的心,那笑聲沒有任何希望在其中,是失望了嗎?
沒過多久,華千洛就來了。他見我在等他,朝我伸出了手。我笑了笑,握緊了他的手,一同回頭看了看冰棺,他朝冰棺鞠了一躬才帶著我出去。
走出冰窖,我歪著頭半靠在他肩上,他放慢了腳步:“怎麼了?”
我搖頭:“沒……突然好想問你,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你很討厭的事,你是否,能原諒一次……”
他作沉思狀,半晌才說道:“我很討厭的事?那得看哪種程度吧……”
我沒說話,我想芸姬娘娘應該是他的底線,無論如何,都不可原諒。罷了,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讓他恨我,老死不相往來,我也不想把芸姬娘娘推出去,可還有得選擇麼?華清秋對華千洛這麼仇恨,芸姬娘娘落在他手裏,結果怕不會太好吧?他肯定會以此做文章對付華千洛,芸姬娘娘肯定也是華千洛的軟肋所在……
見我不說話,他突然又說道:“說笑呢,若你真的做了,我給你一次機會,就當還你的。”
我笑了笑:“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白幽月了,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她欠我的,另算。”
他正色道:“我可沒提她,你也別把我跟她算一起,不過……你在這時候提起她,是在吃醋麼?”
我鬆開了他的手加快了腳步:“才沒有,你覺得我會吃醋麼?吃你的醋?”
他突然追上來一把將我橫抱了起來:“是麼?不吃醋?你確定?”
看著他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我臉頰有些發燙,真的是見鬼了,以前看見他我哪裏會臉紅?我臉紅是因為什麼?他的眼神?還是……他的舉動?
回到房裏,他將我放在了床上,俯身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原來你也會臉紅啊……這說明什麼呢?”
我覺得不能這麼被他調戲,也伸手學他的樣子朝他的下巴下了手:“說明你臉皮厚啊,我臉皮厚不如你,自然會臉紅,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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