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軒就像條件反射一般,坐起來。
他扶著我的手臂,很急切的問我:“真的麼?”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歪過頭去。“哼,不知道,反正我剛剛說過了,不重複第二遍。”
“老婆,老婆~那你去吧,快點去,快點回來。”
(鼓掌,小貓你好樣的。噠噠噠。)
我轉過來來,“那這可是你說的哦,我沒有求你哦,是你叫我走的哦。”
對方一臉黑線,不過還是得給我賠笑臉。“對,對,對,我的老婆,是我求你的,求你走的,求你走了之後,快點回來,回來我身邊。”
我滿意的點點頭,“既然你那麼想我走,那你就不表示表示不?”
他聽了這話,若有所思的回答我。“哦~是哦,既然要分開了,那必須要表示表示啊。”
我錯了,我的意思隻是說,你既然那麼想我走,就得為我收拾行李。沒想到啊……
那家夥居然曲解我的意思,這,這,這,天理難容啊!
於是,我又被那家夥死命的摧殘了。
我都記不得昏死了幾次了。每次都是被他那濕濡的狗舌頭給舔醒。討厭的很,說好了滴,不許吻脖子,就算吻了,也不許種草莓,要不然明天就沒法見人了。
可是,天殺的黃明軒,第二天早上,我看見脖子上的草莓,我氣瘋了。該死,居然這樣對我,都說了,不許種草莓了啊。
我氣鼓鼓的圍上圍巾。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的。
黃明軒非要送我去,我斷然拒絕了。一是不想搭理他了,二是真的不需要,那邊會派車來接我的。
我拉著行李,剛剛要出門,黃明軒叫住我。
他溫柔的摸摸我的臉,我別過頭去。
他說:“還生氣呢啊?不要生氣了吧!”
哼,怎麼能不生氣呢,這家夥明明保證好的,不在脖子上種草莓的,其他的地方有我就忍了,可是,脖子上,到時候,影響多不好啊!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他鼓搗鼓搗的,就取下繞在我脖子上的圍巾。
我衝他吼。“黃明軒,你還嫌我丟人不夠麼?”我一把扯過那條圍巾,很是氣憤的丟在地上。
他顯然沒有想到我的火氣有這麼大,因為我剛剛一直在自己隱忍,都沒有怎麼表現出來,畢竟想著,馬上就要分別了,還是好點印象比較好吧。可是,這家夥也太得寸進尺了吧。簡直就是找罵。
我倆僵持了一下,就在我想要道歉的時候,他默默的蹲下來,拿了圍巾,然後默默的替我圍上。
然後,他還是默默的接過我的行李,默默的為我開門。
哎呦,我的心裏酸酸的,那樣一個霸氣的男人,就被我折磨的,折磨沒了銳氣,我不喜歡那麼服服帖帖的男生,我還是比較喜歡霸氣點的,很有氣場的男人。
我拉住他。他站住,但是不回頭看我。我走到他的麵前。
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嘴唇。他的唇,一點也沒有動。就那樣任我吻著。
我尷尬的想要撤回了。這沒有溫度的吻。
突然,一隻大手摁在我的腦後,變被動為主動,一股甜蜜席卷而來。
我聽見他說:“注意安全,我知道的,那個人肯定不比我差。”
我還在莫名其妙來著呢。他已經把我送到樓下,塞在車裏了。
為什麼他會那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