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笑:“你還知道要回家呀?”他還真以為這丫頭是玩的樂不思蜀了呢。
夏子諾也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也隻是笑:“我要再不回去,我家裏的那群人,可就要受罪了,上一次我跑去陽台曬太陽,結果一曬就忘了時間,幹脆在樓頂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結果下樓的時候卻發現,我家的那群人都不見了,隻有管家陪著沈君一那張死人冰塊臉,我就知道,事情大了,沈君一回來找不到我人,衝著家裏的下人發脾氣,把他們全趕出了家,還出動了戰狼去找我,還好那群仆人沒走遠,被管家找個地方安置了下來,就等著沈君一氣消再把他們接回去,那次我算是明白了,我要是不見了啊,沈君一就準備把天給掀了!”
金樽噙著笑意看著她:“原來你還知道呀,那你還敢翹家?”這妮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夏子諾擺擺手:“我是太無聊了啊,君一忙著又不能陪我,也不讓我出來,我有什麼辦法!”
懷孕懷成她這樣的,還真是少見了,出個門都要偷偷的。
金樽無奈的搖頭:“好吧,你這丫頭,總有理由!”
夏子諾甩了個大白眼:“你要不試試被人關著的日子,再有耐心都要瘋掉好不好”。
金樽不說話了,盯著夏子諾看了好半響:“貓貓,你現在是幸福的吧?”
“什麼?”夏子諾被這句話弄的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他們不是在批判沈君一的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麼?怎麼一下子跳轉到她幸福不幸福來了?
金樽擺擺手:“沒事,沒事,你還想吃點什麼麼?我去買”。
夏子諾托腮想了一會:“剛才過來的路邊有一家奶茶店的奶茶我很喜歡,唔,就要一杯香芋奶茶好了”。
金樽點頭:“嗯,那你等一會,我去買!”
夏子諾微眯著眼朝他揮了揮手:“快去快回哦!”
金樽臨走時還回頭,她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夕陽散落的金色閃耀出了美麗的光芒,將她的美襯托到了出塵的極致,這麼美好的丫頭,卻終究是別人的妻子,他是該慶幸,她還在把他當成哥哥,不是麼?
可是,金樽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回望,竟會是一次永久的定格。
夕陽下,黑暗漸漸湧動,慢慢的侵吞下整個天空,與此同時,陰暗的利爪也在悄無聲息中慢慢的伸向了對此毫無知覺的夏子諾。
樹後一陣鬆動,像是清風,卻又不是,夏子諾正疑惑,卻見樹後的草叢中走出來一雙鉚釘靴。
靴子的主人盯著夏子諾的臉,像是恨不能一口吞了她的表情:“夏子諾,好久不見啊!”
夏子諾右手托腮,打量了來人好久,方才道:“嗯,好久不見!”
陳曼婷似乎是沒有料到她這種處變不驚的表現,記憶中,她不在此時此刻叫起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你真的是夏子諾?”陳曼婷有些狐疑。
夏子諾淺笑:“如果我不是,你來找我幹什麼?”
這話像是玩笑,到了陳曼婷耳朵裏卻成了嘲諷,她在笑她有眼無珠。
“你這個樣子,要是被沈君一看見得多傷心啊,他一向以為你是一隻兔子,卻沒想到,你竟然是扮豬吃老虎,這般鎮定,還真看不出來你就是那個遇到一點事情就會哭泣的夏子諾啊!”說道嘲諷,陳曼婷更自然不會輸給夏子諾。
夏子諾動了動身子,然後像是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穩穩的坐了下來:“嗬嗬,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陳小姐,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句話麼?”
事實上,夏子諾是害怕的,她隻是在故作鎮定,現在金樽不在,這個公園又沒什麼人,心中暗罵自己怎麼挑了個這個偏僻的地方,要是人多點,現在也不至於被陳曼婷盯上了啊!
陳曼婷扯了扯嘴角,走到夏子諾身邊,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黑色的緊身衣包裹著曼妙的身軀,跟夏子諾形成了明顯的區別。
陳曼婷一眼掃過夏子諾,然後眼神定格在夏子諾的肚子上,似乎是察覺到她赤果果的目光,夏子諾下意識的撫上了肚子,這眼神可危險得很,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肚子切開,把肚子裏還未成型的孩子拿走一樣。
夏子諾想,隻要堅持到金樽回來就好,這樣陳曼婷就不會是她的威脅了。
怎奈陳曼婷卻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笑的陰森:“你是在想金樽怎麼還沒回來麼?我的幾個兄弟跟他玩著呢,估計一時半會是抽不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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