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不累嗎?你明天還要工作的,這樣操勞不太好的,你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夏子諾開始找各種借口,自己的身體真的快要受不住了,做~愛是一項體力活,那比跑步,健身更費力,加上他的身子一直在亢奮的狀態,令她無法自禁了。
如果一直那麼亢奮的話,這樣哪行啊?
她聽說過一些老人在召妓時,會興奮過度去世的,自己可不想這樣,所以醫書上麵也有寫著要節欲的,而這個男人的體質肯定是魔鬼的體質,她看向牆壁上的鍾表,己經足足一個小時了,他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啊?
這個男人是不是幾十年沒有過女人啊?怎麼像一隻狼一樣,他不是挺多女人的嗎?咋回事?
此刻的他,像一隻十輩子沒有吃過腥的貓一樣,憋得緊。
體內那股衝勁一直沒有消除,她的身子就要裂開了。
“停下來了,不要這樣……我怕痛啊……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沒命。”夏子諾忍不住要哭起來了,眼淚紛飛。
沈君一的動作稍稍地停頓了一下,隻是眼神還是冰冷的,一口咬在她的唇上,這女人的唇軟軟的,親了會覺得十分的舒服。
他又忍不得又咬了一口。
最後他直接把她的唇吮吸進他的嘴裏,不斷地吸著,痛得夏子諾叫苦連天,這是啥狀況啊?這個男人是吻還是吸啊?
他的吸力很大,她感覺身上的力氣都要被他給抽光了,全身軟綿綿的。
當他終於放開的時候,櫻唇腫得要起來了,更加的誘惑了。
“沈君一,不要讓我恨你……”
她連說話都要模糊了。
他一聽,目光沉了下來,她剛才說什麼了?她說恨他啊,這女人能不能換一個位置想想吧,是他恨她才對的啊。
“能不能溫柔一點啊?你是不是八輩子沒有有過女人啊?”她氣暈了,脫口而出這句話,綁住的手推開他,大力地推開他,她嚎啕著,淚水都要哭幹了,但是這個男人還壓著她,就是不肯放過她。
他的力量太強大了,夏子諾隻能是如小貓一樣蜷縮在那裏的,烏黑的小腦袋黑聳聳的,腮邊貼著濕濕的頭發,帶著幾分白淨,被淚水洗過的眼睛特別的清亮。
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後,心裏覺得特別的爽快,沈君一不斷地喘著粗氣,兩手撐在床邊,他同樣是喘著粗氣,夏子諾無法辯得清他臉上的表情,他的短發己經是**的,古銅色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的,喘息聲地起伏著,十分的真實。
她軟綿綿地躺在沙發上,全身軟得沒有半點力氣了。
雖然兩手被綁著,但如果全力一搏,應該可以推開他的,思及此,她兩手合並,向他的胸膛砸去。
但結果卻是砸痛了自己的手。
“沈君一,你這個該死的種馬,我都快疼死了,如果你還不滿足,我可以幫你叫一位小姐上來。”
夏子諾向他求饒著折。
“我現在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又用綁著的手去打他的胸膛,想他停止下來,如果不是兩手被綁著,她肯定是會伸手去抓他的堅硬,把他的堅硬給拖出來,隻怪這個男人太精明了……
折騰了半天,夏子諾不得不舉白旗投降,閉著眼睛,不再掙紮了,讓他滿足了再說吧,沈君一鳳眸半眯,不明白她要搞什麼名堂,剛才還凶凶的,現在又配合起來。
夏子諾明白這個男人是受軟的,一般來說,強悍的脾氣就會要脾氣溫柔的人一起,剛硬與柔軟相結合,如果她還是要掙紮的話,有可能就會他要她更加厲害。
幹脆她不說話了,身子隨著他的身體不斷地搖晃著,全程地配合著他,令他快點爽就行了。
男人不是都喜歡楚楚可憐的女人嗎?那麼自己就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嗎?她努力地擠出兩滴眼淚。
同是眨了眨眼睛,令眼淚流下來。
“君一,當初離開你是我情非得已,當時的情況容不得我不留在你身邊……哎呀,你輕點,現在我在你身邊了,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她依偎在他的懷裏麵,他的身材威猛,一黑一白對比,一大一小的對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折,她故意夾緊兩腿,這樣可以讓他更加堅窒,或者這樣快意早點過來了。
現在是春天,雖然說沒有冬天那麼寒冷,但是她這樣脫光衣服在那裏,身子真的涼涼的,身子漸漸發冷了,如果不是做著這種運動,她早就要冷縮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受溫柔多一些的,現在沒有剛才那麼凶猛了,她依靠著他,身子不自覺地放軟,盡力地配合他。
“君一,我真的好痛啊……”
夏子諾睜著可憐楚楚的眼睛,低低地哭著:“我的手很痛,能不能先放開我啊,還有我快要呼吸不來了,如果斷氣了怎麼辦?”
但是沈君一猶如一匹不知疲倦的狼,在那裏不斷地奮戰著。
她不由向著天花板歎了一口氣:“我會不會像那些老子一樣興奮而死啊?”
沈君一一頓,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眼中微不可察掠過一抹震驚,眉頭微微一挑,這女人隻不過離開一段時間,似乎變得幽默了,本來他是有些想笑的衝動,但是最後還是忍下來了,現在是教訓她的時候,不是對她好的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