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裏遇到沈君一真是奇跡,那不是代表自己有救嗎?隻是自己真的要跟他回去嗎?
一時她對自己真的沒了信心,現在她幾乎是沒有後路,回去她要如何選擇自己的人生?
婚禮如常進行,隻是少了一個新娘,因為那個新娘變成了上座貴賓。
她和沈君一坐在一起,二人不說話,夏子諾隻是坐在那裏,換了一套衣服的她,沈君一看得順眼多了。
剛才她穿婚紗的樣子,他真想把她給殺了。
她高高紮起馬尾,露出精致美麗的臉,不再化妝也一樣的白皙美麗,隻是比以前瘦了一回,櫻唇緊抿著,不敢去看沈君一。
沈君一幫她夾菜,眼神溫柔,就如以前一樣,隻是夏子諾見他對自己那麼好,居然吃不下去,她心裏就如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
“多吃一些,你瘦了,參加完這裏的婚禮,不用擔心,我帶你回去吧。”他的聲音淡淡的,看著她麵前堆積如山的菜,歎了一口氣,不再為她夾菜了。
夏子諾鼻子癢癢的,本來她就有一些感冒,鼻子一酸,就當眾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十分不雅。
沈君一馬上蹙起眉來,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額頭,才發現有些微燙,現在是初春季節,天氣和溫度還算是不錯,不冷不熱,是越南最好天氣的時段。
隻是她前一些時間己經感冒了,一直沒有好轉,沈君一沉聲道:“生病了?”
夏子諾垂下頭來,輕輕地應了一聲,不想他多懷疑什麼,細聲解釋道:“隻是小事,沒事的。”
沈君一眉宇緊皺著,幾乎要成一條直線,剛才他就發現她說話帶著一些鼻息,而且聲音有些沙啞,原來是生病了,看來她肯定受了不少的罪。
他馬上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披在她的身上。
夏子諾的臉騰地紅了,有些害羞,那麼多人在看著,有些難為情:“我不冷。”
他們兩個己經離婚了,他不需要再對她那麼好了,她怕自己承愛不住又對他胡思亂想。
她的眼睛裏麵帶著害怕和慌亂。
沈君一無視夏子諾的動作,一把拽住了她,硬硬要她穿上去,如果她敢不穿的話,似乎他的眼神利得可以把她的皮給剝下來。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關注著,大家看著他們兩個打情罵俏的樣子,更是納悶了,這個姑娘和這個異國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啊?為什麼她不再當他們首富的新娘了,而是和另外一個男人在這裏卿卿我我的。
“快點穿上去。”
他沉聲命令,也發現了四周不少眼神射了過來,夏子諾的臉紅得如煮熟的蝦子,在他的軟硬兼軟下,隻是乖乖地把衣服給穿上了。
“謝謝你。”她低聲道,頭垂得更加低了,幾乎要垂到飯碗那裏了。
沈君一根本不理會她,私自作主幫她衣服整理好,本來沈君一身材高大威猛,夏子諾的個子比較嬌小玲瓏的,他的西裝套在夏子諾身上,大大的,寬寬的,隻是他的西裝質量十分好,隻是穿上去了,身子己經暖暖的了,而且帶著來自他身上的淡淡男性的氣息,她內心一陣的悸動。
才明白自己也是思念他的,那股熟悉的氣味……令她全身一顫。
沈君一見到她乖乖聽話了,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向那個土豪招招手。
那個土豪馬上屁顛屁顛走過來了,俯下身子,滿臉討好:“沈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為我們安排兩個房間,我們在這裏玩幾天。”
夏子諾猛地抬起頭來,玩幾天,隻有她和他嗎?眼裏充滿了疑問。
沈君一點點頭,眼中帶著不容置疑。
“我……不要。”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啊?她要拒絕他,她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集了,就算是現在她十分狼狽,需要他的幫忙,她也不想與他有任何關係。
“閉嘴。”沈君一沉聲道,聲音冰冷。
夏子諾氣呼呼的,嘴巴都要翹了起來了,這個男人留下來不會是想調查她這件事情吧,其實她害怕他調查,萬一他知道是金樽引起的,到時候肯定鬧得不可開交。
“你不要調查了,一會兒有時間我把經過都說給你聽。”說著,又垂下頭來,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子,聲音小小的。
其實她正在尋思著如何說這件事情,要編一個謊才行,如果他知道她是因為金樽把她扔了,她被李琳帶走才會被賣的,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你不用說了,我會自己調查的,我隻相信我自己調查的結果。”沈君一明顯是不相信她。
“唉,真的不要查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夏子諾有些生氣了,眼睛瞪著他。
沈君一一點也不會妥協,似乎不把她的事情問個清楚,他是絕不會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