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電話給金樽時,是幫裏的一個兄弟說找他有事,他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是一個十分講義氣的人,隻要是兄弟的事情,他都會兩肋插刀。
他走到兄弟說的那個包廂,卻被幾個以前的床伴纏住了,一直不能抽身,後來還是他一一甩了一個耳光她們,她們才不敢吭聲。
當他趕到原來的包廂,才明白是中計了,李琳他們不見到,最重要的是,夏子諾也不見了。
他焦心如焚,風風火火抓了李珊的一個手下問,在他的威脅下,那個人才支支吾吾說出李琳去向,原來他們真的抓了夏子諾了。
今天李琳也是用激將法激他來,說他如果不來赴約的話,休想漂白,畢竟李琳在幫中也有著舉重輕足的地位,李琳跟他差不多一樣大的年齡,他們相識於十年了,當時黑幫鷹剛剛成立,李琳幫了他不少的忙。
發展到如今,李琳也有一定的資產,各地有不少的她的地盤。
他知道她一直喜歡他的,隻是感情的事情,他真的無法勉強自己,她隻是他的工作夥伴,並不是是他心中想要的那個人。
“膽子不小啊。”金樽犀利的眼睛掃了一眼包廂裏麵的人,包括李琳,最後落在夏子諾的身上。
發現夏子諾頭發淩亂不己,地上還掉了頭發,估計是被人拉扯的吧。
沈君一的手下退出門外,清理其他的房間,搜集證據,抓了不少人,打算最後才處理那個房間。
“|諾諾,你沒事吧?”他眼中透著沉痛,眼睛瞪得血紅。
夏子諾搖了搖頭,看著金樽,但是金樽不相信她,來到李琳麵前,狠狠地摔了一個巴給她,頓時,李琳嫩白的臉上一個血紅的五指印,這是李琳第一次被他,而且還是為了夏子諾。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金樽,從來不哭的她第一次在眾人麵前掉眼睛了。
然後金樽再蹲下身子,把那個男子的衣領提了起來,狠狠地甩了幾個巴掌,直到麵目全非,當他放開那個男人時,那個男人己經痛得暈了過去了。
當金樽一看到那個男人打開的褲襠,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伸出腳來,狠狠地踩了一腳他的要害,本來暈著的男人頓時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震破屋頂,在場的人都清楚,鐵柱是蛋碎了,隻見他褲襠那裏一片血紅糊模。
他下腳可是一點也不含糊。
狠辣的個性一覽無遺!
金樽眼中隻有冰冷和無情,李琳眼睛瞪得大大的,金樽居然把她最得力的助手閻了。
“隻要是欺負我的女人的,一律沒有好下場!”他的眼睛掃了幾眼在場的人,目光嗜血而凶殘。
“子諾!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夏子諾還是搖了搖頭,不想回憶剛才的事情了,剛才真的太險了,如果不是沈君一及時出現,有可能她就被這四個男人**了。
這時,沈君一的手下進來了,把他們每一個人都拘留了,包括金樽和夏子諾。
李琳不敢吭聲,剛才她己經看到了金樽對夏子諾的重視。
走出夜總會時,金樽內疚地道:“諾諾,你受到驚嚇了。”幸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他早清楚李琳是什麼人了,他太大意了,以為李琳是不會動他的人的,隻是他忘記一個女人妒忌有多可怕。
一旦危涉到自己的愛情,就會做出過激的行為。
“不需要道歉!隻怪自己不夠強大。”夏子諾冷冷道。
“諾諾,我剛才被一些事情纏身了,來晚了,沈君一是不是你叫過來的?”他最關心這個問題了,在她最危急的時刻,居然不是他救她,他也太窩囊廢了。
這一口真的無法咽下去。
夏子諾後來不再說話了,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人抓起來的。
她也不想聽他的解釋,覺得他真的不夠誠意,明明知道她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也把她一個人丟下來,他不覺得這樣的解釋太蒼白了嗎?
“放心吧,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的,會有人保釋我們的。”金樽以為她在害怕進警察局,其實她並不知道是在生他的氣,覺得他真的太沒有誠意了。
“你在害怕嗎?”金樽挨著她坐,其實他坐這種警車早己經坐慣了,以前一個月份最起碼有幾次,隻要不是最嚴重的事情,這些事情都可以保釋的。
他想拉住夏子諾的手,但是夏子諾卻冷冷地推開她的。
她這樣的行為一下子激怒了金樽,他心裏一直介懷著剛才她打電話給沈君一,他的眼神變得十分的冰冷,譏誚道:“你還是忘不了他吧,遇到困難第一人就是打電話給他。”
夏子諾全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幾乎要哭了。“你手機關機了,如果我不打電話給他,難道叫我被他們**嗎?”
夏子諾指了坐在他們對麵的那三個男人,其中一個己被金樽打成重傷,李琳坐在那裏,一聲不吭,眼裏閃著詭異的光芒,她從來沒有見過金樽如此低聲下氣對待一個女人,就算是她,也是惜金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