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金樽的心又軟了下來,心裏酸酸的,最近為了進行“漂白”,他忙得要命,幫裏很多兄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叫他們這些本來打打殺殺的人一下子從良?他們埋怨聲一聲高出一聲。
他忙得團團轉,可以說這次的“漂白”在幫中掀起了大風浪。
但是在幫裏再忙再累,他也不會把情緒帶到家裏,他清理一個好環境給她,給她一個強大的後盾。
“如果要我帶你出去,你就不要生氣了,你看,你的嘴巴可以掛十二個瓶子了。”
夏子諾臉一陣發燙,下意識地把嘴唇抿了抿,發現自己似乎受到他的影響了,馬上又開始翹起嘴巴,她憑什麼要聽他的?
“不出去了。”
金樽笑了。“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誰是小孩子了,我都快是奔三的人了。”夏子諾忍不住要頂嘴,偷偷地又瞪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會說話嗎?她己經結過婚了,是少婦了。
“沒文化。”她咕嘟了一聲。
“好吧,我就是沒文化,比不上你這種沒有文化的人,我自己走了,最好你永遠不要出去。”
說著,真的要出去了,夏子諾一個激靈,有些緊張了,看著他,他不會是一輩子把她關在這裏吧,以他那狠辣的作風,關一個人算是小菜一碟了。
她看著他的背景,發現他十分冷漠,步伐十分急,十分快,如一陣風似的。
該死的,她才不要被關在這裏一輩子。
眼看他就要跨出門口,夏子諾己經是沉不住氣了,她騰地站了起來,飛快地走在他後麵,看到金樽己經走到大門了,她加快腳步,一把將他攔下。
“不許走。”夏子諾由於跑得太急了,胸膛不斷地起伏著,樣子十分誘人,小臉更是紅撲撲的,眼睛黑亮,不用任何的化妝品,她的皮膚也是十分好。
是天生的白裏透紅,隻有生病的時候才會出現那種病態的蒼白。
“金樽,你有沒有聽到我在叫你。”她很少叫他的名字,一般都是用壞蛋,混蛋來表示。
金樽腳步一頓,故意向前一步,與她撞了一個滿懷,夏子諾又羞又急,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瞪了她一眼,站穩了,娥眉緊蹙。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再說了,我說的話你不聽就想我聽你的,想都別想。”他故意裝出不滿,其實他己經在心底偷偷地樂了,他己經抓中了這女人的心理了,她己經上當了,其實他哪裏受得讓他受苦受累啊。
他早跟她出街了,隻是她之前一直在推辭而己。
“你下次再發脾氣,我可是一輩子把你關在這裏了。”金樽故意威脅她。
夏子諾還真有些怕怕,這裏是啥地方啊?四周全是荊棘,四周又是保鏢,就算是放個屁,他們都知道,除了他帶出去,劉嫂和劉叔也不敢帶她出去,可能是怕她出事吧。
“帶我出去,好不好嘛?”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
她雙手扯著金樽的衣服,似乎要賴定他一樣,她有些摸透他的脾氣了,這個男人心有些軟的,最受不住她的淚水和無賴的。
她己經三十多歲了,還要做出這種丟人的動作,都是他怪的,一想到,又有些生悶氣了,這不是她自找的嗎?當初也是她自己跟他來的,可沒有人拿著刀子來逼她。
金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意,不說不同意,也沒說同意。
她扯著他的衣服,小臉微揚,眼睛亮晶晶的,純良得如一泓春水,純真中帶著可愛。
如果不說她己經芳齡二十七了,說她才二十歲,也有人相信,歲月的豬刀並沒有在她的臉上刻有痕跡。
金樽忍不住了,笑了,他這一笑,夏子諾才大呼上當了。
“討厭,你就喜歡捉弄我啊?”
說著,她又氣又急,發現自己一直扯著他的衣服,就如小孩子一樣,馬上放開來,心裏氣不過,順便在他結實的腰間捏了一把。
“嗬嗬……”金樽被她這種小孩子氣的動作逗笑了,看來把這個小女人帶回來是正常的選擇。
“你進去再穿一件衣服吧,你才穿一件毛衣,如果你敢生病,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他故意凶巴巴的,隻是眼角己經泄露了他的秘密了。
“好。”夏子諾沒敢不聽話,現在己經是深冬了,準備過年了,天氣越來越冷了,特別是早上,冷得要命。
屋裏有暖氣,外麵沒有,不過花園一些植物卻搭有保溫棚,劉嫂說,自己種的菜會鮮豔一些,真正的有機,所以那個保溫棚可以一年四季種菜。
當她再出來時,身上穿了一件緊身的白大衣了,把纖細的腰肢顯露出來,修長的腳穿了黑色的緊身保暖襪褲,筆直好看。黑與白,頭發也是黑的,眼睛水靈,十分漂亮。
一時,金樽要看呆了。
跑過來時,小臉白嫩得如掐出水來,透著一抹紅粉。看來這段時間自己把她養得漂漂亮亮的,比在沈君一的時候,還要漂亮,他有些沾沾自喜了。
夏子諾跑到他的麵前,還喘著氣,那雙帶著狹長的眼睛看著他,微微地笑著,簡直迷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