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唐逸語氣聽起來有些失落,有些羨慕那個男的,能走進她的心。
他現在己經後悔了,之前那麼多機會沒有把所握,看來現在是來不及了。
有句話真是這樣說的,一旦錯過了,就永遠再也沒有機會了。
看來,暗戀就是世上最笨的方法了。
……
夏子諾和唐逸喝了下午茶,己經是差不多到下班時間了,一想到沈君一的約定,本來她有些不想去的,但是一想他會各種生氣,最後還是乖乖地回公司開車去了。
隻是是不是他的烏鴉嘴靈驗了,她正走向停車場沒有幾步,砰的一聲,高跟鞋斷掉了,她一歪一歪的上車,差點沒有鬧笑話。
四周的人都在看著她,她真想鑽一個地洞爬進去算了。
她真想打一個電話給他,叫他負責任,是他咒斷的,她想想就有些生氣,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醜事,本來自己親自去找他,給他一個驚喜了,看來是不用了。
不會是他早早就料到的吧,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最後她還是想給他打一個電話了,語氣十分不好:“君一!”
“嗯?下班了?”手機那邊是他一如既往的溫潤聲音,溫暖如春風一般,其實他本人可不是這樣的。
夏子諾在這邊作了一個鬼臉。
本來有些生氣的夏子諾,一聽到他悠閑的聲音,更是一把火,她的心情有些躁焦了,估計一下車,就要成為所有人的焦點了。“借你的吉言,我的高跟鞋己經斷掉了,走路一歪一歪的,烏鴉嘴,如果不是你說要斷了高跟鞋的,我也不會斷掉?”
“不會吧?我的嘴巴有那麼靈嗎?看來以後要多說好話,這樣就可以靈驗一些了?”
“唉,沈軍長,你真的不知道現在的情景有多難看,如果你是女人,你就會知道了,斷掉高跟鞋的滋味是如何的?你能不能為我著想一下啊?”
“嗯,我會為你著想的,不如這樣吧,你在哪裏,我幫你買一雙高跟鞋過去?”
“我現在正在我公司的停車場……”
“嗯,你在那裏等著哈。”那邊的人就要去行動。
“不用了,你是堂堂一個軍長大人,我哪裏敢勞駕你,我可以叫朋友幫我。”
說完,她就手機給掛掉了。
剛才唐逸有事,她叫他先回去,自己想去跟他赴約的,現在隻能給她的同學小玲打電話救助了。
小玲問了腳的尺寸,說買完了馬上就來了。
無聊中,她打開車內的電台聽歌,恰恰有一首歌吸引了她,這種歌她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反正是十分有磁性,就如一杯美酒一般,細細滲透她的心內,暫時消去了她的疲勞,其實這些日子也不如自己想的輕鬆,隻是一想到要爭一口氣。
再苦再累也要挺下去。
她這種年紀早己經是過了盲目追求的階段,很少東西是可以吸引她的,認真一聽歌詞,才知道它叫《幸福的真諦》。
車內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憂傷,她看向車外麵,停車場外麵恰恰是一條公路,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心也漸漸地平靜了。
這些年來,她獨自一個人走過,坎坷不己,總算現在守得雲開見明月了,總算是見到明媚的陽光,她決定了解,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堅持走下去的。
她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
今天見到蔣浩宇冷漠而仇恨的眼神,之前那些記憶一點一點地灑出來,她的腦海裏麵出現一個青澀的少女為了給他折心愛的星星,日日夜夜趕工,希望在他生日的那天,可以給他一千零一千個星星,為了他,她學會了煲湯,為了他,她學做淑女……
可是,這隻是一個令人苦澀的回憶。
自己一心一意的付出,換來他一個堅絕的一句話:“我們分手吧,我己經愛上別人了。”
說完,轉身而去,留下她一個冰冷的背影。
她獨自療傷,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走出來,後來一打聽,原來他跟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出國留學了。
過去的往事,她真的不敢想像,或許在某些人眼裏,這些是很容易放得低的,但是她卻總放不下來。
一切當初自己太認真,所以才會傷得那麼重……
她靠在座位上,心裏泛起一絲絲苦澀,胸口悶悶的,堵在心裏,記得,失戀那年,她獨自買了酒,在房間裏麵喝得大醉,她一直打聽他的消息,希望他可以回心轉意,來到他家中,他媽媽隻是鄙視地看著她:“你放開我兒子吧,我兒子己經找到更好的了,你祝他幸福吧。”
當初她真的作賤自己了,那時候的她默默地轉過身來,死死地咬著唇,倔強地不讓眼淚流下來,表情平靜,隻是心裏卻是很痛很痛的。
正當她想出去透透氣時,一看車外,發現有一抹修長的身影正向她的停車場走過來……
她的心一動,熟悉俊美的臉龐,簡單的裝束,白襯衫和簡單的西褲,全身透出來一抹無法言隱的高貴和優雅,當他看到熟悉的車號碼時,臉上不自覺地掛上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