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的你我才喜歡!夠辣!”金樽突地收回眼中的淩厲,不怒反笑,輕捏起她的下巴,輕輕地磨挲著,細細地看著她,眼中的興味更濃,被她抓破了臉,反而更開心,夏子諾恨得咬牙切齒的。
“那要不要再來一下,打完左臉又打右臉!”
“好啊。”令人更加生氣的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說好啊,看來他是被她打上癮了,隻是她想錯了,差點被他後麵的話氣得吐血。
“隻是你再敢抓花我的臉,那麼你今天晚上就要陪我睡了,因為你抓花我的臉了,怕沒有女人敢跟我睡。”
“流氓!”夏子諾狠狠地在他臉上呸了一口,大眼睛紅紅的,鼻子也是紅紅的,鬃邊有幾縷黑發沾在臉上,就算她剛才哭得沒心沒肺,但是反而為她增了幾分另樣的美麗,那雙被眼淚浸過的水眸,幽深,靜靜地看著她,會不知不覺深陷進去。
“我本來就是流氓,被你說對了。”金樽目光微微一蕩,突然把手中的方帕往她的臉一擦,把她那張迷惑人的眼睛給蓋住了,同時也掩蓋住他的心慌。
他的動作很粗暴,像擦桌子一樣,弄得夏子諾忍不住低嚷,伸手要推開他,隻是最後還是拗不過這個囂張的男人。
等到他把方帕拿開的時候,隻見他嘴角微微一揚,為她擦掉眼淚,她的俏臉似乎潤潤的。他微微眯起眼睛,作為黑鷹幫的後代,必須要能伸能縮才行,膽量夠大,夠辣,經得起驚嚇,他隻是稍稍嚇她一下,她就哭得唏哩嘩啦的,看來以後要多多調教才行。
夏子諾心裏又委屈了,眼睛又閃淚花了,她現在十分後悔自己一個人出來,想著想著,眼眶又濕了。
“又哭了?”
剛剛還想要好好調教她,讓她經得起風浪,想不到她又哭了,他有些生氣!他吭都不吭一聲,不客氣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她的嘴巴。
誰叫她氣他!
夏子諾的身手哪裏及得上金樽,金樽是在什麼環境中長大的,就算平時來了十個保鏢圍著他,他也辦法脫離危險,何況是夏子諾這樣的弱女子!隻能白白讓他吻了。
夏子諾眼睛驀然地瞪得大大的,又被他吻了!她死的心都有了,她才剛剛結婚,就被別的男人吻了兩次,這……這算是出軌嗎?
她對不起沈君一!精致的小臉全是憤怒,還好他隻是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就放開她了。
這個男人一再非禮她?簡直是人渣,禽獸,他不是人!
叫她如何麵對沈君一,婚前她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想不到婚後居然失守了?她什麼地方做錯了?婚前她巴不得有人來追她,婚後,她想安安分分過日子,偏偏出現這個爛男人。
金樽沉著臉,又能拿出剛才那塊手帕,又粗魯地幫她擦掉眼淚,隻是這次沒有剛才那麼疼了,他溫柔了不少。
“哼!看你還敢哭!再哭試試看!”他沉聲威脅道,隻是夏子諾的眼淚好像是擰開的眼淚,不斷地流出來,因為她覺得自己無顏麵對沈君一了,一想到這裏,她有一種豁出去的想法,猛地低下頭來,狠狠地咬了一口金樽的肩膀,直到他出血為止。
誰知道金樽眉頭動也不動一下,她咬他,比起真正的打打殺殺,隻是小兒科,她根本不放在眼裏。
當她終於放開他了,他微笑道:“解恨了,該輪到我吧。”
夏子諾一慌,不知他是什麼意思?來不及反應過來,她的嘴巴己經被金樽緊緊地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