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到這我笑了起來,眼淚卻不由自主流了下來, 我真是太傻了,她就是個婊子,我竟然動情了,人家隻是想找個炮友,我卻要做人家的老公。
像是死了一樣躺在床上,想著和她剛才的激情,這是憐憫嗎,還是對我這傻了吧唧的感情進行的施舍。
就這樣等到了天亮,我從床上爬了起來,突然看到衣服上有一塊紅色的血跡,我就是一愣,哪裏來的血?
我突然想到昨夜我壓著她的時候,好像她正好躺在我的T恤上的,也就是說,這是她的一血,在和我之前,她還是個處女。
一個處女不可能是人盡可夫的婊子,我誤會她了,我像是瘋了一樣跑到了她家,拚命的拍打著那扇漆黑的木門,可不管怎麼拍都沒有人回應。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叫我,她說小夥子,別拍了,驚擾了死人可是會遇見鬼的。
我回過頭,就看到一個身穿破爛羽絨服的老太太站在我身後,她杵著拐杖,頭向下低著根本看不到她的臉,我眼睛就是一縮,因為我認出來了,她就是那個來聚善堂買燒紙的老太太。
那天夜裏的夢境立刻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已經認定她是個要害我的鬼,可讓我不解的是,鬼不是不能在白天出現嗎,為什麼這老太太卻可以?
我又想起了趙前樹當初和我說的話,說這老太太並不是鬼,難道趙前樹說的是真的?
就這一晃神的功夫,老太太已經走了過去,嘴裏說著夏家真是慘啊,全家都死了,死的好慘啊。
夏家人都死了,不可能。
老太太卻像是沒聽見一樣,自言自語的說著,現在的人啊,心瞎眼也瞎嗎,那麼大的鎖都已經生鏽了,難道看不見嗎?
聽了老太太的話,我才注意到黑色大門中間有一個小方格,裏麵掛著一把黑色的鐵鎖,鐵鎖的鎖孔都已經被鏽填滿了,說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被人開過了。
可昨晚我清楚的記得來過這裏啊,這時候一陣風吹了過來,老槐樹沙沙沙的響著,讓我沒來由的覺得身上一冷,難道夏婉茹是鬼?
我連忙去追那個老太太想要問個清楚,可轉過拐角之後,老太太卻已經不見了,前麵幾十米都沒有岔道,一個拄拐的老太太怎麼會走這麼快?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竟然是袁康打來的,他問我為什麼沒有按時去看店,我這才注意到已經七點一刻了,顧不上吃早飯就連忙跑回了店裏。
打開了店門,我就感覺房間裏出奇的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時候發現倉庫的門開著,走過去一看,冷藏室那道厚重的大鐵門竟然被打開了。
突然,一隻慘白的手抓住了鐵門的邊緣,隨後一個被凍得慘白的屍體從裏麵緩緩的爬了出來,被長發遮蓋的臉緩緩的轉向了我,讓我看清了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