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田孟影解除了閉門思過的處罰,而側妃因其懷孕,隻聽說大皇子讓她安心的養胎。

南容清對那天瑜卿對自己隱瞞去大皇子府真實目的很是介意,懲罰了瑜卿叫了一夜的夫君,才算了事。

瑜卿哀歎道:“我是在為你大哥解決事情,你居然還懲罰我”

“誰都不行,你的事情我要統統知道”

在見到那麗是在宮中,站在那不思的身後,不太敢瞧瑜卿的眼睛。

“清王妃,我侄女做的事我已經知道,還請清王妃大人有大量,不和她們計較”

旁邊的南容清譏笑一聲,遭到瑜卿的白眼後,便也安靜的站在一旁。

“王爺嚴重了,瑜卿並未放在心上”

那不思一直都是笑麵王爺,此刻也不例外,瑜卿隻覺得他的笑裏,意味深長。

“明日我們便啟程回北路國,還請王妃保重”

瑜卿聽著這話心裏很不舒服,但也友好的點了點頭,然後欠身離開。

那不思向前走了幾步,忽的站定回頭望著瑜卿離去的背影,沒想到這個女子確如那麗所說那般有趣,在酒樓時還在提醒自己保護侄女的胎兒,知道真相時也能淡然的接受,想來她其實並不關心大皇子府發生了什麼,一切不過是侄女將她的好友田孟舒牽扯在內,所以她才戳穿了這場戲。

“皇叔,你在看什麼?”那麗順著他的目光向前看去,瑜卿和南容清早就轉彎消失在前方,她看過去自然是空蕩蕩的。

“沒什麼,這次你可好好記著,以後萬事不可率性而為”他厲聲的訓斥那麗。

那麗點點頭,好像做錯事的孩子,早知道她就不該聽姐姐的話,去幫她爭奪正妃之位。

也難怪,堂堂的北路國公主,來到田啟國居然隻是個側妃,任誰心裏都會有些不平衡,事後瑜卿倒是能夠理解。

當晚瑜卿在自家的院子裏踱步,飯後消食的這個想法是春柳提出來的,她前幾日便和嶽林成了親,現在雖然還服侍在自己的身邊,但大部分的時候瑜卿都會讓畫眉跟著自己。

可畫眉就沒有春柳那麼細致小心,這不,她剛從裏屋拿了驅蚊的蒲扇出來,原本應該在庭院裏的瑜卿就不見了蹤影。

她狐疑的對著庭院喊著:“王妃,王妃”

毫無回應,她心裏就有些急了,大聲的叫著:“小姐,小姐”

然後她扔下手中的東西,直接奔著南容清的書房而去。

南容清見到她很是驚訝,知道她是瑜卿的婢女,此刻又是氣喘籲籲的模樣,他焦急的問道:“出了什麼事?”

“小姐,小姐,小姐不見了”

南容清驀地起身,緊張的看著畫眉問道:“怎麼回事?”

“我進屋給小姐拿蒲扇驅蚊,小姐說她在院子裏在走一會,可我出來的時候小姐就不見了,我喊了幾聲都沒人理我,王爺,小姐她會不會出事了”

說著畫眉便先哭了起來,南容清顧不上許多,立即叫嶽林在府裏好好的找,又安排暗衛在城中四處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