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後,瑜卿便開始任由著春柳、畫眉、書畫等人為自己梳妝打扮,她坐在銅鏡前,困得有些睜不開,昨晚睡得很香,可睡得時間太短了,吃了早飯,她又開始昏昏欲睡的,若不是要去參加宮宴,她肯定要睡個回籠覺。
春柳看了一眼東陵瑜卿,嚴肅的說“下次和小姐玩,看著點時辰”
畫眉和書畫,緊忙閉了嘴,她們也沒想到小姐會這般困乏,春柳在一眾丫鬟中,年紀最大,加上小姐很是倚重春柳,說話自然沒人敢不聽。
“不怪她們,是我自己昨夜沒睡著,許是有些緊張今天的宮宴”
“小姐,你可慣著她們”春柳不忘看了一眼畫眉和書畫,見她二人又笑眯眯的,便也不再說什麼。
東陵瑜卿喜穿淺色的衣裳,畫眉便從衣櫃裏拿出白色的宮裝,如今主子是郡主,入宮是要著宮裝的。
南容清此刻已來到東陵府門前,小廝見到他,便知他是來找大小姐,急忙忙的去院裏回稟,一路上倒也是暢通無阻。
瑜卿正巧穿戴整齊,還沒出了院子,便看見小廝跑來說“大小姐,清王爺在垂花門等您呐”
畫眉聽見便說“王爺倒是真著急”說罷就偷著笑著。
春柳瞪了一眼她,便隨著瑜卿朝著前廳走去。
南容清見到瑜卿出現,便轉身朝著她,專注的隻看她一人。
隻見她,身穿淡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
與自己這一身白色的衣裳很是搭配,心中便更添歡喜。
瑜卿和南容清同乘一輛馬車,春柳和他的侍衛在後方的馬車上,一路上瑜卿覺得南容清的目光格外的炙熱看著自己,南容清竊喜著自己與瑜卿有著婚約,若不然男女是不能夠同乘一輛馬車的。
她隻得一會看向窗外,一會擺弄著手腕上的鐲子,一會更是玩弄著那枚紅豆戒指。
“卿卿”南容清看她這般別扭,忍不住靠近她身邊,嗅到她身上的檀香味道,他便覺得心喜。
“恩?”她猛地回頭,便看見自己麵前的南容清,鼻尖不小心的剮蹭到他的鼻尖,這下子她隻覺得這馬車裏更是憋悶了。
“我想過很多次,幸虧我當初跟著父皇去了江南,若不如此,我哪裏能遇見你,而你卻不知道會成為誰的妻子”這話說的是他的心裏話,他曾經想過許多次,卿卿如果是別人的妻子,那他這一生便再無精彩可言。
“王爺,你去了江南,還在江南誆騙了一個女子”她強調他曾隱瞞自身康複的事實。
東陵瑜卿的嘴唇抿起,眼睛中散發著極少出現的戲謔。
南容清見到她誘人的紅唇,便忍不住向前一探,擷取那紅彤彤的果實。
馬車達到宮門口,瑜卿才從他輾轉反側的摩挲中抽開身,手指放在被他折磨到發燙的嘴唇,有些不滿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南容清和東陵瑜卿由著公公領路,她刻意和他保持這距離,她此刻覺得身邊這個看似無害的九王爺實則最危險。
南容清怎會容忍她的遠離,一個手臂便把她撈回自己的身邊。
當這雙璧人出現在宴會場所時,公公尖著嗓子喊道“清王爺、容瑜郡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