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欣在得知老爸被人捅死之後,哭的跟個淚人似得,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老爸撫養她長大,沒有人能夠體會這對父女之間的深厚情誼,失去了父親的楊雨欣就跟像是突然失去了雙腳,不知道如何去走路,如何去站立。
李東來的身後站著今天僥幸逃過的幾名重要成員,他們依次是成大黃、條子還有司機老李,他們臉上也不同程度上迷漫著悲傷和憤怒,楊虎城的死對於他們來說也是非常的突然。
終於李東來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忽然噗通一聲對著帝豪的眾人跪了下來:“我對不起,虎哥,也對不起大家,是我沒有保護好虎哥,所以才讓陳長河的人攻擊了虎哥!我願意以死來謝罪,希望大家能夠給我這個機會。”
李東來激動的從角落中抽出一把砍刀來,就要對著自己的脖子抹去,很快旁邊便湧上來一群人拉住了李東來的手臂,其中一個中年人嗬斥道:“東來你做什麼傻事啊!”
這個中年人正是周秘書,在帝豪掌管一切瑣碎的事情,也是跟著楊虎城一路拚殺過來的,是楊虎城最親信的老部下,論權利來說,在整個帝豪集團中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周秘書!我沒有保護好虎哥,還不如自己死了算了!”李東來大聲的嚎哭著,聲淚俱下的情形甚至比楊雨欣還要在乎楊虎城的死,無不讓人為之敬佩他對楊虎城的忠心耿耿。
“李經理!這不是你的錯!”條子也上前拉住激動的李東來:“這些全部都是因為那個陳長河跟喬老八搞的鬼!我們應該去找他們報仇!我們全部都去H市,一起去鏟除掉那個陳長河的老窩,同意報仇的都跟著我走!”
“對我們要報仇,一定要陳長河血債血還!”會議廳中頓時人聲沸騰,每個人都摩拳擦掌都要去找陳長河算賬,條子尤為的激動,領著幾個手下手持家夥就要衝出去。
周秘書上前一把嗬斥住:“條子!你幹什麼?現在去找陳長河算賬那不是死路一條嗎!你給我站住!”
條子激動的嚷嚷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陳長河殺了虎哥,而我們卻無動於衷嗎?我他媽做不到!我現在就要去找那個陳胖子和喬老八算賬,虎哥死了!我也要他們倆陪命!”
“你以為陳長河傻啊?巴不得你現在帶人去報仇,他們肯定早就在那兒設好了陷阱等著你鑽進去!其他不說,單是報警就夠你們喝上一壺的了!”周秘書扶著無框的近視眼鏡指著H市的方向厚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陳長河這筆賬我們記下了,也一定要他們血債血還,等處理好虎哥的後事,我們再來想辦法對付陳長河!讓虎哥安靜的離開。”
周秘書到底是一代元老,說話的分量也是無人能比:“國不能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我們帝豪現在確實需要一個領頭的,需要一個頭腦清醒的人來帶領我們繼續的奮鬥。”
“周叔叔。”楊雨欣擦幹了臉上的淚水,走到周秘書的旁邊:“我爸,現在剛剛才死,我不想談論這個問題,能不能等我們爸的後事辦完了之後,再來談論這個事情?”
“小姐,現在談這個雖然不合適,但的確是重中之重啊!”周秘書對楊雨欣嚴肅的說道:“眼下正是喬老八和陳長河對我們帝豪集團虎視眈眈的時機,如果我們一個鬆懈著了他們的道兒,那我們帝豪就將陷入萬劫不複的餘地,到時候就如同兵敗如山倒。”
楊雨欣也是識得大體的女人,她的眼眸中除了悲傷,還有一絲堅定的眼神:“可是現在這麼多人,誰能夠挑起這個大梁呢?”
周秘書毫不猶豫的拉過楊雨欣,把她推到了會議廳的正中央:“這個人選毫無疑問,肯定就是你了小姐,你是虎哥的唯一親生的女兒,帝豪的一切都是虎哥白手起家操辦的,帝豪是他一身的財產,於情於理這個位置都應該是小姐你來做,其他人誰都沒有權利來做!”
周秘書的這個提議,讓剛才還亂哄哄一片的職員頓時就靜了下來,這個節骨點對他們的意義非同尋常,雖然楊雨欣做這個位置是理所當然,可眾人之間傳來一陣竊竊私語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