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遲如實地說道。
“這倒是!被盜墓這一行的史上最佳欽點的,我兄弟的天賦絕對沒的說!”
胖德點了點頭姑且相信了郝遲。
這一路上,胖德和郝遲一陣海吹,也令看上去總是在繞圈圈的路途不再顯得無聊,有說有笑的場麵也很開心。
當四人穿過了最後的霧霾,從陣法致中走出。
胖德不禁回首望了一眼陣法道:“看來問老頭他們還沒走出來。”
“這裏應該是墓室了,怎麼會如此空蕩於平整?”
李尚並不在意溫老一行人,在意的是眼前。
“是啊!這裏什麼都沒有!”
郝遲也蹙著眉頭道。
“是啊!”
麵對著空蕩蕩的墓室,胖德也歎了口氣道,“應該有暗門,是通往主墓室的!”
“沒錯!不然兩大關卡橫在我們麵前過來就是看著這空寂的墓室?”
郝遲沉聲道。
胖德和郝遲的推測都沒有錯,李尚也是這麼想的,於是當務之急三人都紛紛找尋了起來。
而秦嶺則依舊維持著陣法外的沉默,閉目做著,仿佛事不關己。
看著空無一物的空間,以及平整的內壁,李尚不禁皺了皺眉,他已經探查了一圈了,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以及發現。
郝遲與胖德也沒有發現,胖德更是已經躺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四人突然察覺到了異響,本以為是什麼發現,結果循聲而去,聲源正是來自陣法的方位。
大家也已經心知肚明了。
在四人的注視之下,溫老引領著人群從霧霾之中走出,他們渾身是血異常的狼狽,最為淒慘的是此時的人數已經變成了二十個人,銳減了半數。
看到了白衣勝雪的李尚一行人,溫老等人目光一怔。
王甜更是不可置信的驚呼道:“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通過這罡風七殺之陣!沒有血祭是如何破陣的?隻有用十八個人的血,祭祀陣法才能通過!”
“什麼?”
“為什麼之前沒有告訴我們!”
“你這是那我們當祭品嗎?”
王甜一不小心說漏嘴,令人群陷入了忿忿不平之中,大家紛紛開始質問起溫老與王甜。
“哼!不要這麼義憤填膺了,即使我沒有說漏嘴,你們也是心知肚明,是因為我說出來,你們不反駁,看上去有些過意不去是嗎?”
王甜麵不改色地接著道,“若沒有人當祭品,我們就全滅在這裏了,再說了每次選擇坑殺人獻祭的時候,爾等速度決心可不差我們!”
眾人麵色也尷尬無比,能活著走出,已經說明問題了,他們聯手溫老,坑殺了‘弱者’所以他們方才得以存活。
“其實!十八位犧牲了的兄弟,我們並不是凶手,罪魁禍首,就是當時明明知道如何安全走出這陣法,卻沒有帶對的李尚。”
王甜一句話就將矛頭指向了李尚。
“沒錯!就是!都怪李尚沒有阻止我們!”
“是他想要將我們害死!”
“如果李尚明說的話,我們根本就不會死!”
“都是李尚害的!或許人是我們動手,但是殺人之心確是李尚誅的!”
眾人開始紛紛申討起了李尚,全都將罪責推給了李尚。
“你們可真牛逼!這也能賴到我兄弟身上!”
胖德被氣笑了。
溫老看著惹起眾怒的李尚,嘴角不自居地翹了起來,心中暗爽。
“如果!你當時說你能安全的,不折損人的情況下,帶我們出去,我們會跟溫老?不跟你嗎?”
有人憤憤不平地反駁道。
“我當時說了我帶隊!是你們不相信,而且我也告訴了溫老破陣的方法!”
李尚淡淡地回應道。
“雖然你說了,跟你,你並沒說清楚,我們怎麼知道?”
那人沉聲回應道,“等等!你是說了破陣的方法!”
這人反應了過來,餘下之人也紛紛反應了過來,紛紛睜大著眼睛看向溫老。
“你何時告訴我破陣之法!”
溫老本在心中暗爽,卻無故被李尚引上焦點,麵色有些不好看。
“九為數之極,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數。”
李尚再度開口。
眾人皆驚。
“這句話,好是熟悉!”
“可不是呢?”
“隻是這是破陣之法?誰能聽的懂?”
“盜墓大師的業界用語?”
“這並不是什麼業界用語!這一點秦嶺大師可以證明!”
溫老眉頭挑了挑,本來可以置身事外,如今再次被引火上身,心裏能爽嗎?
他的神色十分的緊張,他不知道秦嶺這次會不會幫他?這一點是至關緊要的,事實上,李尚話中的意思,他並不是沒有想過,而是確實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眾人的目光皆看向秦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