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玄州,篡改曆史,不知道知恩圖報!不是罪州?還能稱呼什麼?”
其中一名銀發男子,接著補充道。
“事情都已經過了幾千年,各中對錯,誰又能說的清楚,畢竟曆史終究是勝利者書寫,至於中玄州與東玄州不同的兩個版本,也是各按各的利益書寫。”
李尚很是平靜地回應道。
“看來!你應該不知道!當年還有人活下來了!”
一名銀發男子,壓低了聲音道。
李尚一臉震驚地看向那名男子。
這樣的消息任誰聽了都很驚訝。
“當年!東玄大帝本欲一統玄天大陸,後遭遇罪州偽帝的負隅抵抗,就在東玄大帝即將擊敗罪州偽帝之時,半路殺出來南玄匪頭,他們聯手將東玄大帝逼退!”
那名銀發男子,見李尚麵露驚容,不由得得意了起來,滔滔不絕地闡述道。
“當年之人還活著,也不僅僅隻是一縷殘念!”
李尚麵容平靜,顯然銀發男子的闡述,不正是帝陵墓道的浮雕正麵演化的內容。
“哼!活著的是東玄史官,可是將那場戰鬥的畫麵全然複刻了下來!”
“今日,我東玄州生出異象,整片天穹播放的都是那場驚世大戰的畫麵,十大域主追溯源頭,自此發現了史官殘念,依舊鐫刻大戰的浮雕!”
“是的浮雕為證,大戰顯現有何異議?”
三位銀發男子補充道。
浮雕!
這兩個字深深地烙印在李尚的腦海之中。
雖然麵色平靜,但是李尚的內心並不平靜,第一念頭想到的就是帝陵墓道缺損的浮雕。
或許那缺失的浮雕可以印證一些事情,但是那絕對不是全部。
浮雕正序和反序不同的推演,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結果,而能在浮雕上造成這種不同的變化,絕非是某位大能者可以施加手段改變的。
至於那不太靠譜的中玄大帝口中所言,禍亂之源是東玄大帝就更難考究了。
李尚自己的心裏有杆秤,他不會因為任何人眼裏的事實所左右,甚至不會因為自己看見的事實,一切隨心。
“怎麼不說話?那就讓開,別阻止我們殺罪州之人!”
見李尚長時間不說話,一名銀發武修按賴不住的說道。
“有我在!誰也殺不了他!”
李尚眼眸之中劃過一道冷芒,接著霸道的回應道。
“可惡!”
那先前開口的銀發武修,麵色十分的難看,蠢蠢欲動。
李尚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驚芒,顯然沒有想到這四位銀發武修竟然敢與他動手,接著目光看向沉默已久的懷天誌。
“忘記了!你是無敵的!”
懷天誌笑了笑開口道,隻是那笑意之中多少帶著些不屑。
“你是要動手嗎?”
李尚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不不不!你可是大陸年輕一代第一人!”
懷天誌的笑容,李尚看上去就很假,但是卻讓外人看上去很真誠。
“那就管好和你一色的奴才!”
李尚看向那四個對他齜牙咧嘴的武修,冷冷地說道。
“你是想死嗎?”
“你真以為你是所謂的第一人?”
“師兄!對付這個家夥,並不需要您親自出手!”
“讓我們出手吧!”
四名武修,全然無懼地向李尚發出挑釁,甚至於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懷天誌沉默不語,也似乎是在給了四名武修一個隱晦的暗號。
就在四名武修準備動的時候,薑太虛和東千秋同時閃現在李尚的左右,並嚴陣以待。
顯然對於薑太虛和東千秋的助戰,令李尚十分意外,他的實力,薑太虛和東千秋有目共睹,怎麼懷天誌還沒有出手,隻是出動了四個嘍囉,薑太虛和東千秋就已經站在左右了。
“薑師兄!千秋兄!”
李尚偏過頭看向二人。
薑太虛和東千秋都遞給了李尚一種危險的警告。
這個時候,四位銀發武修也已然將李尚三人包圍了起來。
“二位師兄!出去吧!”
李尚淡淡地開口道。
頓時令所有人麵色一驚,薑太虛和東千秋紛紛一臉詫異的看向李尚。
李尚全然不在意二者的目光,接著說道:“對付這些小嘍囉,不需要勞煩二位師兄出手!”
薑太虛和東千秋微微一愣,接著與李尚那自信的眸光對接上,猶豫了片刻,紛紛退下了。
因為這種目光,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來吧!一並解決你們!”
當薑太虛和東千秋退下之後,李尚淡淡地掃視一圈四位銀發武修,冷冷地說道。
四位銀發武修麵色也無比的難看。
“曾經用這種目光看我們的人,都死了!殺你!我一人足矣!”
四人之中,走出一人就朝向李尚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