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胡才,你可以稱呼我為胡哥!”
那小矮子鼻孔朝天,威風凜凜地說道。
“噢!你不姓熊啊!看來你隻是熊家養的一隻惡犬!”
李尚嘴角勾起一抹譏諷道。
“你”
胡才頓時就怒了,沒想到被李尚擺了一道,剛想言語反擊,便被身後的中年人製止了。
“小子!剛剛是你在吼?”
那中男人眉頭微皺,沉聲問道。
“沒錯!”
李尚淡淡地回應道。
“你和王小樂什麼關係?”
中年人的修為大概玄階三四級的樣子,他看不出李尚的深淺,自然小心謹慎地問道。
“王小樂?就是那羊圈之中,可憐兮兮,麵目全非的孩童?”
李尚故意裝作不知情地回答道。
“對!”
中年人的回答也算是簡潔。
“我在外麵撿到一隻受傷的羊,跟隨羊來到了這裏,便看見這羊的主人,一個孩子卻遇難了,所以我決定為這孩童報個仇!”
李尚淡淡地講述道。
那中年人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接著大笑道:“小兄弟觀你眉宇,定是不凡!還請來我熊府一敘,我便為你解釋清楚!”
“我想知道殺死這孩童的凶手是誰?”
李尚眉頭微蹙,沉聲回應道。
那中年人隨即大笑了起來回應道:“小兄弟!此乃小事,前來我熊府定當告知。”
李尚假裝思慮了片刻,接著回應道:“好的!就隨你走一趟!”
然而李尚剛邁開步子,就被那胡才攔下了離它道:“哼!這位小兄弟,熊府豈是一隻畜生可進去的?”
“你一條狗都能出入?我的一隻羊為何不可?”
李尚寒聲回應道。
“你”
胡才麵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接著求助的目光看向中年人。
然而中年人並沒有理會的意思,胡才隻能暫且吞下這一口惡氣,並暗自記下了。
離它被默許進入,讓他的麵色無比的難看。
很快在中年人的帶領下,就來到了熊府。
李尚不禁愣住了,這樣的村落,都是土牆圍成的村屋之中,竟然有如此規模地府邸,實在有些怪異,要知道這府邸跟他汩羅城李府差不多規模。
汩羅城雖是邊陲小城,但是好歹是一方城市,李家又是第一家族,這一個荒野山村建起這樣一座府邸的難度,遠高於在汩羅城。
看著李尚有些驚詫的目光,那中年人眼中閃過一縷得意之色。
在中年人的帶領下,並沒有來到會客廳,而是來到了擂戰台之上。
胡才的眼眸之中的譏諷,李尚已然察覺了。
“陣起!”
隻見中年人沉聲說道。
下一刻衝出了二十名手持利劍的中年人,在擂戰台上將李尚層層地圍住了。
李尚雙目微驚,要知道這衝上來的二十個中年人的修為竟然是清一色的地階武修,他們的修為從一級到九級不等。
“一個荒野山村,竟然有如此多的地階武修,而且還會陣法!看來這裏確實有古怪!”
李尚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道。
“小子!現在去死吧!”
胡才小人得誌地譏諷道。
李尚並沒去看胡才一眼,因為這個奴才,他根本不屑用言語去攻擊,隻是之前閑著無聊才說上兩句,一雙深邃的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中年人道:“如果沒猜錯的話!凶手是你!”
那中年人並沒有顯得很驚訝,反倒是拍手叫好道:“你很好!我就是欣賞有勇氣的人!”
“對!主人就是喜歡你這種硬骨頭!這樣虐殺起來會比較有勁!”胡才寒聲補充道。
“既然你預料到了我敢來這裏?你不問問我的目的嗎?”
李尚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一臉從容地說道。
“哼!你不就是想確實殺小樂的人?”
那胡才一臉譏諷地說道。
“錯!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要將你們熊家連根拔起,你們一個個都逃不掉!全要為小樂陪葬!”李尚淡淡地說道,此刻眼神之中已然出現了一絲冷冽。
中年人麵色微變,接著大笑了起來道:“莫說你能活著走出這陣法,再跟我吹牛!”
“真沒見過這種吹牛不打草稿之人!”
胡才滿目鄙夷地看向李尚譏諷道。
“有意思!看來這熊府真不簡單!那我就先滅了這二十個,收點利息!”
李尚冷漠地開口道,聲音冰冷至極,像是在宣判二十人的死刑!
就在李尚動手之際,一道更加冰寒地聲音,傳入了中年人及胡才的耳朵之中,那寒氣仿佛把他們的耳孔都凍住了。
“熊波,胡才!我向你們二人發起生死決鬥!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