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青年同樣勾起一抹嘲諷道:“武器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窮酸的小子!”
陳九刀不禁麵色一怔,隨即緩過神來道:“我還第一次見過,有人借助天階武器贏的那麼理直氣壯的。”
隻見那青年怒哼一聲道:“井底之蛙!我用我親手鑄就的武器,擊敗你?不是我的實力體現?”
陳九刀,此刻麵色頓時大變,那武器天階初級,即使這樣想要鑄就,在地階的修為鑄就出天階初級的武器,這等煉器師的天賦超強。
這很可怕不單單是此青年的煉器造詣,他的修為也異常的強大,若不是分心煉器,天知道他的修為會強成什麼樣子?陳九刀此刻的麵色漸漸地凝重起來!
見陳九刀不說話,那青年咧了咧嘴笑道:“殺了我兩個半步地階的仆人,那麼你就來頂替他們兩個的位置。”
陳九刀聞言臉色巨變,緊緊攥緊的拳頭,充滿了憤怒,眼前的少年不過初入地階,與自己相同,雖然煉器與武道同修,頗為不凡,可是自己同樣也非凡,如今竟被一個大他兩三歲的青年揚言要收他做戰仆,一時之間怒火中燒。
隻是那青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怎麼了?覺得不服氣?像你這種垃圾,都跪著求做我的仆人,我還需要考慮考慮。”
沒等陳九刀開口,他就揚起扇子,接連扇出幾道勁風,在陳九刀的身上留下了好幾處傷口,接著淡漠地開口道:“再不降就沒命了!”
陳九刀此刻麵色難看,本來一對一眼前的青年,他就以及很難逃脫了,他扇出的勁風速度非常的快,再加上一同與他同座吃飯的九位青年,升起九道淡紫色的玄氣將陳九刀圍了起來,封鎖了他所有有可能逃走的路線。
這時,原本站在酒店門口的幾十名玄階武修,紛紛傻了眼,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向戰圈之中的對決。紛紛向後退出了數十米,已然和最外圍的民眾圍觀圈融合在了一起。
“我的天啊!十一名地階!”
“什麼時候地階如此不值錢了?”
“依稀記得不到一個月前落下的天英榜!李尚正是憑借地階的修為奪取天英榜第一,如今戰圈之中的陳九刀也已經踏入地階,也不過十八歲。”
“還要這些外來的十名青年,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修為竟也紛紛到了地階!什麼時候地階如此之多了?如此年輕化了,他們是來自什麼勢力?”
一時之間,人群議論紛紛。
也已經退到民眾群中的東千人,此刻嘴角勾起一絲迷之微笑。
戰圈之中的陳九刀始終沒有說話,那青年也似乎忘了這件事,一下子場麵竟安靜了下來。
直到片刻之後,那青年才徐徐地開口道:“最後三秒的時間。”
與此同時人群中出現了兩道年輕的身影,正是重返天都的李尚和藍雨竹。
在藍雨竹取得完東西之後,便帶著李尚來天都大酒樓吃一頓,之後就撞見了眼前的一幕,陳九刀被圍剿。
那青年輕蔑地看了一眼陳九刀,從陳九刀的眼中他看到的是不屈,隨即搖搖頭,口中剛吐出一個數字,就向陳九刀殺了過去。
陳九刀麵色難看,此刻他的氣息已經被周圍九人鎖定了,他無處可逃,九個人在逼迫著他迎上那青年的致命一擊。
陳九刀看著呼嘯而來的猶如利刃一樣的卷風,眼眸之中透著不甘,心中怒嘯道:我陳九刀就這樣死了嗎?就在他絕望之際,耳後傳來熟悉的破空聲,令他精神一振,隨即嘴角自信地微微勾起,手拿著匕首向那青年飛擲而去。
那青年看著陳九刀,突然揚起的笑容下,雙眸之中透射出強烈的自信,感覺心中咯噔一聲,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那青年麵色巨變,大呼求救。
與此同時,空間被撕裂,從空間間隙中走出兩個位黑袍老人,迅速前去救援,隻是為時已晚。
那青年被霸道的劍氣,轟飛了起來,直到撞上酒店的牌匾之上,才停了下來,在掉落在地上的前一刻,被趕到的黑袍老者抄了起來,避免了落地的二次傷害。
此時,其中一位黑袍老人麵色一沉,與另一位老人傳音道:“地階六級!若不是老城主為少主煉製的薄衣蟬甲,怕是這一劍就要了少主的命了,你先帶少主去療傷,這邊交給我。”
陳九刀,慢慢地收起了匕首,還在嘴邊裝模作樣地吹了一口氣道:“一擊必殺!”
安靜
圍觀人群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