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決斷,哪有你說話的份?”
嘭!
劍武雖然是內勁大成的高手,但在一位通玄期修士、武道宗師麵前,根本無還手餘地
恢宏掌勁,橫越七八丈,猛的排在他身上。直接把劍武拍的一口血噴出,淩空倒飛五六米,摔在地上,臉色慘白。
“城主大人!”
“哥哥!”
劍莊眾人一陣驚叫。
豔舞更是豆粒大的淚珠,唰唰直流,跑過去扶起劍武,小臉一片憤怒悲戚:“我哥哥隻是說了句話,你們就下重手,泗水派都這麼蠻橫?”
“不錯?泗水派莫非以為我劍莊無人?”
一些劍莊年輕的人,直接仗劍而出,怒視三人。
“放肆,若再敢言,直接屠了你劍莊滿門,換一人當這劍莊主。”為首年長者淡淡道。
眾人頓時心底一寒。
劍莊幾個心靈剔透的老者,目光看向一臉笑容的金博,頓時心中凜然。這分明是泗水派對劍武不滿,想要乘機,換一個聽話的城主啊。
至於李軒,那隻是個由頭,有沒有他,泗水派的人都會上門來。
‘哎,早告訴城主,對來收供奉的仙長,要多加禮敬,多給錢糧和靈石。他偏偏性格方正,以為做事規矩就行,這不,就引來報複了。’
一位年長得當門人心中歎道。
看著高高在上,俯瞰眾人的三位泗水派仙長,以及眾多敢怒不敢言,不得不低頭退回去的劍莊眾人,還有得意洋洋的金博。豔舞一顆心如墜穀底。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自家兄長這城主,看似尊貴,在這些宗門弟子眼中,真如豬狗一樣,可以任意屠戮。
‘怎麼辦?誰能來救救哥哥?’
豔舞眼中滿是絕望,一雙美眸,不由掃在李軒身上,宛如看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李軒麵色淡然,緩緩一步踏出。
哪怕豔舞不求他,僅僅衝著這幾天的招待,以及泗水派三人的言語不遜,李軒也會出手。
‘看來是我這些天受了傷,心性軟下來,讓這些人以為軟弱可欺。是該殺幾隻雞,鎮一鎮這昆墟界了。’
軒背著手,一步步走來,目光冷冽。
“怎麼,現在求饒?已經晚了!你若跪下,給仙長們叩九個響頭,三位仙長說不定大發慈悲,饒你一條小命。”
金博冷笑道。
“我在想的是,到底誰給你的膽量,讓你這樣不知死活?”
李軒輕輕一歎。
他探出潔白如玉的手掌,微微一抓。一股吸力憑空浮現,猛的將金博從白鶴上吸來,抓在手上,然後在金博驚駭的目光中,勁力一吐。
“嘭!”
這位劍莊護衛統領,堂堂半步化境的大高手,直接被李軒震成血霧,連一句話都未說出,就神魂俱滅。
“嘶!”
全場一片寂靜。
連泗水派三人,都臉色凝重下來,驚疑不定的望向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