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看著井上紗織那般恭維自己,隻覺得好笑,看來紗織這個女人是發自內心的恐懼自己。
李軒收回思維,看向那個侏儒男子,饒有興趣地問道“龜忍族?不錯不錯……”
這個侏儒男人剛剛潛伏在地下,幾乎隱去了所有的生命體征,無論是心髒、脈搏、氣息都非常微弱。若是一般武者根本無法感應到他們的存在,即使是普通宗師想要發現他們也得需要很長時間。
而且李軒甚至能感知到這個侏儒男人身上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是來自遙遠海域的隱形秘術,看來這個龜忍族也是大有來頭啊!
雖說他們的隱術及其厲害,但在李軒的神念相比,簡直就如同破銅爛鐵一般,毫無作用。任何生物在他的神念領域中,都如同燭火一般鮮明,毫無隱遁之處。他們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你們跟了我一路,累嗎?需要我請你喝點兒東西嗎?”
侏儒男人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咬著牙關,目光冷冷地死死地瞪著李軒,恨不得將李軒瞪死。
井上紗織哪裏能容忍這些東西對他的主人不尊重,直接一個後摔,將那男人狠狠地扔在了地麵上,並用腳直接踩到了臉上,“你們龜忍族算什麼東西?見不得光的老鼠,跟在小林纖子那個浪貨身後淨做些不上台麵的營生!簡直找死!”
李軒並沒有像井上紗織那般激動,隻是淡淡一笑,輕輕撫摸著女人的秀發,然後隨手一揮,一股龐大的力量瞬間穿透匍匐在地上的侏儒男人,那男人瞬間化為碎片,淩空爆成一團血霧。他在招來一股清風將那帶著腥味的血霧吹散,頓時在血櫻樹下清明一片,仿佛剛剛那一幕是人的遐想一般。
哪怕不是第一次見到殺人,井上紗織都不免心中一顫,未李軒隨手便能泯滅生命的力量而震懾。
她始終在懷疑,自己這位年輕的主人到底是人、是神、還是魔鬼,他隨手殺人的冷漠,好似在捏死一隻螞蟻那樣,毫無波瀾。
“龜忍族雖說在100多年前就已經銷聲匿跡,但那隻是做給島國的一些普通人看的,其實他們一直存在。小林一族是福田島最大的龜忍家族。他們現在的家主叫小林纖子,是一個極其放蕩、狠毒的女人,被稱作“蠍子”。她曾經隻身一人挑戰了小林家眾多高手,最終為自己贏得了家主的位置,島國武道的人都知道龜忍族在小林纖子的帶領下,這些年發展的相當不錯,他們家族幾乎包攬了福田島所有的重要經濟命脈,同時她本人也是島國高層之間出了名的交際花,傳言前兩年有兩個地位十分高的高層為了那個女人,大打出手,最後都被撤了職。”井上紗織非常詳盡的說道。
李軒對此並沒多大感冒,隻是輕輕哼了一聲,“她比你那個爺爺井上淺野厲害多少?”
“高出兩個等級。”
“嗬!”李軒微微一哼。
他早在先天階段便可隨意斬殺像井上淺野那樣的高手,區區兩個等級而已。更何況現在他已經踏入了宗師段後期。隻要那個女人膽敢放肆,李軒動動小拇指就能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