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李軒坐在那,都有些詫異。
這一家子鬧得,也厲害了吧。
“少主,老爺希望你立刻娶了井上小姐,北滄集團和李家,現在都需要井上家的支持。”如同石佛的霍魁,此時緩緩開口道。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李治眉頭緊皺,凝重道。
他從霍魁的話中,聽出一絲不對了。難道家族之中真出了什麼事情,導致李家現在必須依靠井上家?可是單單憑尚海集團,怎麼可能把李家逼成這樣,北滄可是和尚海鬥了十幾年了。
對此,霍魁隻是麵色凝重的說出一句:“祁躍龍動手了。”
這句話一出,在場眾人神色都各有不同。李軒眼睛眯了眯,他似乎在哪裏看過祁躍龍這個名字,到第在哪呢?
“祁躍龍?”李治依舊緊皺眉頭,不解道:“你說的內蒙邊界那位大佬?我們跑海運,他搞邊境走私,咱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他至於大老遠從內蒙跑到我們北海灣嗎?而且他便是動手又怎樣?我們北滄還怕他不成?強龍尚且不壓地頭蛇,何況他還不是強龍呢。”
“少主,你太小瞧祁躍龍了。他不僅僅是內蒙邊境的大梟,而且還是一尊位列華夏宗師榜的武道宗師!”霍魁麵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道。
“華夏宗師榜?武道宗師?”李治一愣。
這兩個名次對他來說太陌生了,他雖然從小就被家族當成繼承人來培養。李北滄更給他請了許多老師,甚至包括國際心理學的大師來教他微表情。但涉及武道界的就寥寥無幾,畢竟那時候,李北滄並沒有想到,未來李家要麵對祁躍龍這樣的存在。
李軒忽然恍然,他頓時想起來,自己曾經在華夏宗師榜上麵,確實看過祁躍龍的名字。
‘似乎,他好像是位列華夏宗師榜第二十一吧。’李軒微微摸了摸下巴。
“難道這個祁躍龍比魁哥你更強?但那又如何?我們李家常備保鏢幾十個,更不用說跟著我爸的數百個老部下。各種武器齊具,還怕他區區祁躍龍?他總不能帶著大部隊殺入我們北滄吧,國家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李治不解道。
“嗬嗬,愚蠢!”
霍魁還沒開口解釋,坐在井上紗織背後的鬆下餘一郎,用日語咕噥了一句。
“你有本事直接說,別在背後亂講,我能聽懂日語。”李治頓時一怒,憤然道。
“我,說,你,太,蠢,了!”鬆下餘一郎冷笑開口,用著生澀的漢語道:“你根本,不知道,一位武道宗師,有多強大!”
“不錯,少主,祁躍龍根本不是我們李家能夠抗衡的。宗師是站在華夏頂點的人物,他們每一個都縱橫無敵。除非有同樣的宗師出手,否則根本沒人能敵過他們。”霍魁一邊說著,眼中露出一絲驚駭。仿佛他曾經見過宗師出手般。
“那關我和井上紗織結婚什麼事?難道我們李家扛不住,加上他們井上家就行?”李治不忿道。
“當然可以。”
井上紗織傲然的抬起下巴,露出白嫩的雪脖。“我們井上家供奉著尊貴的宮本羽生大師。宮本羽生大師乃是我島國四大劍道宗師之一,若他老人家出手,什麼祁躍龍,隻會變成一隻死臭蟲。”
“而我身後這位鬆下餘一郎先生,就是宮本羽生大師的得意門徒。有他在,你便是派十個人一百個人來,都傷不到我一絲分毫。”
井上紗織一說完,背後的宮本羽生就抬頭挺胸,看著李治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輕蔑之色。
“沒錯。現在也隻有宮本羽生大師出手,才能救我李家,當然,如果少主你能夠找到一名大宗師的話,這事情還有些轉機,自然,前提是你找的這位宗師,不僅能夠對付祁躍龍,而且能夠壓服宮本羽生大劍師,否則,我們李家都逃不過滅亡的命運。”霍魁點頭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