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煉完畢後,李軒心念一動,感應著淨瓶。
果然在淨瓶內,擁有一個十平方米大小的空間,這個空間,已經比自己的空間戒指要大的多得多。
在淨瓶內,還有一些雜物、書籍、古卷等等,看著都是千多年前的樣式,估計都是那位黃玉散人留下的。
而他死後,後人修為不到,完全沒法打開這個淨瓶。
“這些東西,以後可以慢慢再看。裏麵的空間雖小,但法寶可以成長,隨著我修為加深,它的空間也會擴大的。”李軒心念一動,茶幾上的煙缸,頓時憑空消失,然後瞬間又出現在原位。
“這是?”
聞一山等人瞪大眼睛,剛才他們發誓,自己絕對看到煙缸消失了。
“果然是空間法器啊。”
李軒滿足的點點頭,今日之後,他再也不需要隨身帶著那麼多雜物了,有個小淨瓶就可以。
“既然禦神瓶已經到手,那你就沒用了。”李軒轉過頭去,看向聞一山。
他之前還又是下套,又是想對付李軒等人。
李軒又怎會留他?
聞一山頓時一驚,心中警兆大升,就要跪地求饒。但李軒哪還和他廢話,輕輕一彈指,一團青色的火焰就過去,瞬間將聞一山整個人都燒成了氣體。
整個房間內,仿佛聞一山從來沒來過一般,這位名動濱州的大師,連一點遺物都沒留下。
做完這一切之後,李軒回首,悠然的看向躲在角落中的喬方至:“你是濱州喬家的人?認識喬雅望嗎?”
“帶我去見她!”
喬方至從來沒像現在這般害怕過。
他是濱州喬家子弟,喬王爺的嫡孫。他父親是上市珠寶公司的董事長,他平時在濱州上流社會都是橫著走的。便是如聞一山這樣的著名大師,對他也得禮敬三分。
但現在,他的一切驕傲和榮耀都仿佛被剝奪幹淨,因為眼前這個少年。
李軒!
喬方至甚至不知道他的來曆,他的家世,他的年齡。隻知道這人一出手,就憑空出現在三十多樓之上,然後殺了擁有法術之力的聞一山。
聞一山死之前稱他是‘化境宗師’。
他雖然不知道化境宗師到底代表著什麼,但看聞一山恐懼的模樣,和李軒展現出來的手段,明白必然是無比可怕的存在。
這種可怕在李軒彈指將聞大師燒成灰燼後,更升到了頂點。
“我知道,我這就帶您去。”
喬方至麻溜的爬了起來,看都沒看暈在地上的小秘書,低頭向門外走去。盡管他雙腿還在顫抖著,但出了房間,乘坐電梯向下去後,喬方至的心思還是活躍起來了。
‘小區裏麵有眾多保安,還有配備電擊槍的,更不用說報警。我如果見到那些保安的時候,撒腿就跑,是不是能逃脫這個惡魔的魔爪。’
他這樣想著,但見到第一個保安的時候,想法就瞬間破滅。
“喬公子,你一個人出去啊。”
迎麵一位保安走過來,恭謙的打著招呼。喬方至可是濱州喬家的少爺,經常上各種娛樂新聞,花邊雜誌的人物,保安對他自然是非常巴結。
‘一個人?’
喬方至一驚,轉頭看去,就見到李軒正站在他身邊,並肩而立。而那個年輕保安仿佛沒看見他一般,依舊在恭敬的說著是什麼。
“是啊,你去把車庫門打開,我開車出來。”
喬方至嘴角扯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但背後已經被寒氣給浸透全透。
‘這是什麼法術?隱身術?鬼魂?幽靈?’
他不知道李軒到底是怎麼讓那個青年保安看不到身形的,但他知道,自己哪怕報警也沒用。恐怕警察還會以為自己在胡說八道,第二天就有新聞稱他失心瘋了。
麵對這樣一個可以隱身的敵人,簡直太可怕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喬方至徹底熄了逃跑的念頭。乖乖的啟動自己的紅色拉法,盡管他有不止一輛豪車,但這輛拉法一直都是他的最愛。
可現在,喬方至坐在愛車之中,卻感覺心髒被無窮恐懼所籠罩。
“你很怕我?”李軒隨口問了一句。
卻不知道,他這句話,差點沒把喬方至嚇死。
喬方至好不容易穩住方向盤,才擠出一絲笑容道:“沒,沒有。您,您認識雅望?”
“她欠我一些錢,我來要債的。”李軒麵色淡然,見這大少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由泛起一絲冷笑:“看來喬雅望沒跟你們提起我啊,估計她一直以來都沒想過還債。”
喬家大少此時雖然害怕,但見李軒似乎對喬雅望有敵意,不由心中微微一喜道:“雅望確實從來沒跟我們提起過李先生。您也知道,他們家這大半年把持著整個財團的大權,喬家幾乎就落在他們手中,連老爺子也偏心他們。我們哪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