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空中飛了七八個小時,最後在濱州國際機場落下。
張秋生訂的酒店,早就派專車在機場門口等著。李軒等人一下機場,就感覺到濱州的氣派和富貴。
不愧是國際化大都市,周圍的人川流不停,許多都是白色、棕色或黑色皮膚的外國人,夾雜著各種口音,跟金陵都不遑多讓。
“咦?”
李軒的神識籠罩出去,頓時感覺到整個機場內,竟然有許多位身具法力的人。自從他在青州參加過武道聚會後,就再也沒看到這麼多個武者同聚一堂。何況隻是個區區機場而已,整個東北不知道還有多少呢?
“不對,他們不是武者,而是修道者?”李軒輕輕皺眉。
李軒自踏上修煉開始,基本上見過的都是內勁武者,修行道法的術士少之又少。也隻有巫蠱一脈、湘西趕屍人一脈,雲南的那些術法家族、百草門這區區幾家。
這是在是因為比起武道,道法的修煉更加艱難,更難以突破。少巫主那般年紀,修煉到一氣巔峰,就是數十年一出的奇才,逼得雲南幾大術法家族要聯手除掉他。而武道界這樣的天才,不在少數。甚至化境宗師,華夏都能排個宗師榜出來,而修法真人,比宗師還要罕見的多,李軒現在也就知道百草門門主和巫蠱一脈老巫主兩人罷了。
“早聽說東北地區奉行術法,而且有很多‘半仙兒’,現在看來,果真不假。”
李軒有些疑惑,哪怕再崇拜,但這些入道者也太多了吧。不過這一切不關他的事情,他跟著張秋生等人,上了專車,向酒店開去。
當李軒神念收回的那一刻,機場的各個角落,都有不同的人抬頭,略帶疑問的看向李軒離去的方向。
“爺爺,怎麼了?”
一個穿著紅色衣服,明豔如火的少女問道。
“奇了,怪了,我怎麼有種剛才被人窺探的感覺?”一位皓首白須,仙風道骨的老者,摸著下巴,疑惑道。
“估計是錯覺吧,爺爺你可是風水大派伏地門的掌門,堂堂入道巔峰的大術士,誰敢窺探你?”少女捂著嘴巴笑道。
“也是。”老者傲然點頭。
道法之路,遠比武道艱難的多,當世修法真人不出,就以一氣巔峰為尊。
“這次前來參加嶺北玄學大會,本派一定要讓嶺北的那些風水大師好好瞧一瞧,我伏地門的絕學。”老者輕縷胡須,得意洋洋道。
“那是,陳半仙兒、張半仙兒他們掌控著南方風水界太久了,也該讓讓位置呢。”小孫女舉起嫩白的小拳頭,興致勃勃道。
“唉,晴兒,陳半仙還是有幾分本事的,他畢竟是東三省第一大師。至於姓張的嘛……”老者眼中露出一絲寒光:“他南派指玄大師的名頭,是該讓一讓了。”
這種對話,同時在機場的許多地方都傳著。
比起武者,術士對神念更為敏感,畢竟他們就修煉精神念力。但李軒的神念如同浩渺蒼天,居高臨下,他們也隻能略微疑惑,根本抓不到一絲痕跡。
此時,李軒已經坐著皇朝萬鑫酒店派來的奔馳專車,向著濱州皇朝萬鑫酒店使去。這次張秋生下了大本錢,濱州的皇朝萬鑫酒店起步上千,又是在國慶假期,他幹脆一狠心,訂了三間商務套房,每間一晚上都要兩千多塊,連續住七天,加起來要五萬。
也就是張秋生富豪子弟出身,而李治、李軒與餘恩靜都家世不凡,不太在意。
倒是張瑩瑩和趙芸,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手筆,眼都看直了,進了酒店後,就趴在大床上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