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畔,距離海邊數百米的距離,一個偌大的遮陽傘下。
身穿黑色紡織連衣裙的劉佳,傾城而獨立,仍由身後的諸多禽獸雙眼放光的盯著她凹凸有致的背影,至於那朦朦朧朧,有些透明的服裝,甚至能看到她內裏的白嫩嬌軀,她卻絲毫不在意,反而環視一圈,頗為感興趣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瘦青年眼睛一亮,聊了這麼久,都是他們說,大美女聽,可是現在,終於發現了一件讓大美女感興趣的東西,瞬間幾個男士剛剛被殺去的自尊心又建立了起來,登時洋洋灑灑的道:“劉大美女想知道嗎?”
劉佳回眸瞧了他一眼,平靜而內斂,不帶絲毫情緒。
高瘦青年見狀不由得大窘,訕訕笑道:“其實吧,我也不太清楚,還是讓黃少給大美女講解一下吧。”
黃少跟周哥對視一眼,均是苦笑,斟酌片刻,道:“其實,這次封鎖黃海沙灘,對外宣稱是上麵有大人物來訪,可是我們內部得到的消息,卻是有些令人難以置信的。”
劉佳身為秘書,對自己這位老板該有的態度還是有的,不至於那麼冷淡,道:“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據說是宗師決戰。”黃少摸著鼻子笑了。
“宗師?”劉佳一怔。
“你可能對這些不太了解,但是在我們生活的現實世界,的確有這麼一種人,被稱為武者,就像明星有所謂的‘娛樂圈’,他們這些武者,也有自己的‘武道界’,不過跟娛樂圈不同的是,武者的地位,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我父親早年創業時,曾經立下了諸多的仇家,被人追打砍殺,情急之下,隻能破財消災,請了很多國際殺手,雇傭兵集團前來解決問題,可是仇人亦是以暴製暴,結果就是兩敗俱傷,還花了巨額的金錢,得不償失。”
黃少頓了頓,繼續道:“後來,我父親在一次遠遁時,偶然結識了一位苦行僧,父親看他可憐,就送了幾瓶水,走的時候,給他留了些錢,那些錢自然不算多,但是對於一個苦行僧而言,應該也不算少了。”
“然後呢?”劉佳似乎對此事很感興趣。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很奇怪了,那次父親外出本來是為了躲避仇殺,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殺手在暗中伺機動手,可是結果卻是一路平安,到後來父親滿心疑惑的回到了家裏,卻通過一些渠道,知道了他沿途一路死了不下百位世界頂級雇傭兵集團成員,甚至有幾位國際銀牌殺手……”
黃少說到這裏,苦笑道:“本來父親也沒覺得怎麼樣,頂多有些疑惑是誰在幫自己清掃這些障礙,根本沒聯想到他偶然施舍的一個苦行僧,可是後來,那個人又出現了。”
“難道說,百多位殺手,都是那位苦行僧幹的?”甚至連周哥跟高瘦青年都是第一次聽黃少說這些秘聞,均是滿臉驚奇。
他們也都是一些富家公子少爺,頂多相對於郭凱瑞等人而言,更高一級罷了,對於這類“武林高手”,也不是沒聽過,但是一個人能殺掉一百多位國際頂級雇傭兵,這是何等恐怖的人物?
“沒錯,他是一位宗師。”
黃少苦笑不止:“也正是因為他的再次出現,徹底將跟與我們黃家為敵的全部清掃,這些年來,他作為我黃家供奉的身份始終在庇護我黃家,但是說實話,除卻我七歲那年見過一次,是父親請求他收我為徒,可惜他說我根骨不行,就此作罷,再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還留在黃家。”
“所以說,這次封鎖海灘,也是因為有這麼兩位大人物要決鬥?”劉佳眼神波動,眺望著不遠處的黃海海麵。
“是的。據說一個是二十多年前就名震華夏的老牌大宗師,湘西一脈白無常。”黃少道:“而另一位,則是之前大鬧銅山論武,風頭正盛的少年宗師,李長青。”
“李長青?”劉佳一怔。
“怎麼?”黃少疑惑的看著劉佳的表情。
而劉佳此時卻是微微蹙眉,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裏聽過,很久遠很久遠的感覺,久遠到令她不得不回想起一些很難忘卻,但又絲毫不想回憶起來的往事當中。
最終,記憶搜索無果,劉佳淡淡道:“沒事。”
黃少看了他一眼,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中卻是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他見到劉佳開始,這個女人就對任何的男人,不論如何優秀,都是不假辭色,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她的性取向有問題。
但是黃少也觀察了她大半年的時間,從未見過她跟任何一個女人親密無間,畢竟她可是自己的秘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