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見這丫頭要跟人起衝突,連忙製止:“泠泠。”
呂泠泠聽到李軒的身影,身形往後退了退,卻還是惡狠狠的盯著那胖子。
而此時,關注著這邊的人很少,甚至徐江都被莊智明叫了過去,將龔大師眾星捧月般的圍在一起,李軒等人自然被空了出來,而這胖子,是豐州一個出了名的色坯,靠開夜總會起家,現在正當壯年事業有成,更是色欲望熏心,見到呂泠泠這樣水靈靈的姑娘,早已經流口水了。
本來認為是莊少請來的,大概跟莊智明有些關係,他也不敢造次,可現在莊智明不愛搭理他,莊少一個小屁孩,還不放在他眼中,哪怕他父親是一把手,不動他兒子,他也沒能力搞自己,於是胖子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見呂泠泠出言不遜,胖子笑的更開心了:“小妹妹,要不今晚跟叔叔玩玩?叔叔最喜歡你這樣的小寶貝了。”
“你,你!”呂泠泠咬著銀牙,很想上前一掌拍死這個死肥豬,可是李軒不讓她放肆,她隻好憋著,小臉蛋漲的通紅。
“師傅。”於謙倒是沒那麼衝動,而是麵沉如水的詢問了一句。
李軒笑嗬嗬的,看了眼莊少。
莊少見李軒看過來,一臉也想笑的樣子,卻是笑的比哭還難看,心中對這個死胖子恨到了極點,老子辛辛苦苦請來的救兵,你個死肥豬這不是添亂嗎,你要找死你不能辦完事再找嗎,如果李軒在這裏動手,莊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一旦李軒跟豐州起了衝突,不但讓他在父親跟二叔心中地位一落千丈,隻怕武力強悍的李先生也不會再待見他。
“莊少,自我二人認識以來,我做人行事可還算得當?”李軒笑著問道。
“得,得當。”莊少哭喪著臉,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此行我可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沒有。”莊少咽唾沫。
“你請我來幫忙,我治好了你父親的病,忍著你二叔的不待見,我可曾有半句怨言?”李軒笑的人畜無害,滿臉和煦。
“未,未曾。”莊少臉色逐漸轉白。
“既然如此,你讓這麼一個垃圾侮辱我徒兒,卻不開口,辯白一言卻是何意?”李軒指了指那個胖子。
“你小子想死?!”胖子聞言大步上前。
“你先死那兒。”李軒皺眉,不耐煩的反手輕輕一揮,眾人隻覺得一股清風襲來,整個花卉展廳都清爽了許多,如同春風化雨。
可是下一刻,所有人都被一聲巨響跟殺豬般的慘叫吸引了。
轟!
就在李軒像打招呼一般虛空揮手的刹那,胖子那一百八十斤的肥胖身軀轟然倒飛了出去,如同流星趕月,狠狠的砸在了一個花園圍牆之上,將圍牆砸的粉碎!而那個胖子,則是七孔流血,喉嚨不斷的滾動著,口中溢著鮮血,雙目圓睜,盡是驚恐於無措。
他倒飛了七米的距離,如果不是花園圍牆內是夯實的泥土,是一個整體,他絲毫不懷疑自己會直接飛出這偌大的花卉展廳。而這一砸,他清晰的聽到了自己背後的骨裂聲。但讓胖子恐懼的是,他渾身痛到不能言語,頭腦卻異常清明,甚至體內有一股暖流在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
“師傅!”
呂泠泠咬著紅唇驚喜的看著李軒,於謙撫須一笑,果然,師傅還是那個師傅,敢欺辱自己的親人朋友,管你是誰!
李軒看著莊少,道:“今天我很累了,告辭。”
莊少臉色煞白,喉結滾動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此時,圍著龔大師的眾多人終於反應過來,看著七孔流血,眼睛睜得老大的胖子,連忙一哄而上,問東問西,有人則在打120急救電話,場麵亂做一團,沒有一個人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莊少知道,可他不能說。
說了,會死!
正在李軒等人準備轉身離去時,突然一個聲音叫住:“小兄弟,現在你心服口服否?”
李軒回頭,就見到龔大師沒有去搭理肥豬,而是站在慌亂的人群外,一臉傲然的看著他,周圍眾人見肥豬被保鏢們拖著跑出去鬆了口氣,心中疑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同時,聽到了龔大師的問話都輕笑搖頭。
“嗯,你說的對,敬請施展神通就好。”
李軒淡淡的回了一句,扭頭繼續走。卻是將龔大師整懵了,片刻,老臉瞬間漲的通紅,怒不可遏道:“小子,你是看不起我嗎!”
“您想多了。”
“給我站住!”龔大師怒喝一聲,向前跑了兩步。
“麻煩。”
李軒皺眉,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龔大師,再沒有之前的恭敬與笑臉,反而是麵無表情的淡淡道:“你要做什麼?”
“我問你,你可服否?”龔大師前踏一步。
李軒一怔:“你說啥?”
於謙聽了龔大師的話,身軀一顫,眼中流露著的深深的恐懼之色,他到現在還記得,在河東省千峰市,李軒曾經對他有“服否”幾問。可現在,居然有個不開眼的家夥肝膽在李軒麵前放肆,這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