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的老板,今年剛過六十大壽,所以王麗也料定了林淑儀不會買賬,她可是有備而來的,耍陰招可是她的專長,畢竟老板給的“中介”費用可不少。
林淑儀一怔,皺眉道:“王姐,欠你們家的錢我們會還的,不過再寬限幾天吧,兩天,兩天後我一定把錢給你送過去。”
王麗笑了:“那也行,七萬塊,後天給我,一分都不能少,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念及這麼多年的鄰裏鄉情了。”
“七萬?!”
林淑儀瞪大了雙眼:“王姐,不對吧,如果算起來的話的一共是四萬三千塊,今年的先不說,可兩年前的賬款我都是有零星還的,每個月初開工資我可是第一時間給你打過去的,還了大概有三千五百塊左右,所以現在一共是欠賬三萬九千五百塊吧,怎麼會是七萬?”
“嗬,賬算的挺清楚啊,不過四萬多快,這都幾年了,利滾利下來,你那點錢還真連利息都不夠的。”王麗鄙夷的看了眼林淑儀。
“王姐,你怎麼能這樣呢,這屬於是高利貸了!”
“高利貸怎麼了,你去告我啊。”王麗嗤笑一聲,雙手抱胸靠在了沙發上。
“你,你!”林淑儀氣的發抖。
“媽,是欠她三萬九千五百塊對吧。”李軒上前。
“嗯。”林淑儀咬著牙。
李軒沒再說話,扭頭朝許晴歡點了點頭。
許晴歡會意,乖巧的回到李軒的那個臥室拿出了自己的包包,打開露出了一疊一疊的紅鈔票,然後親自點了四萬塊遞給了李軒。許晴歡的包包是空間挺大的女士挎包,這一包塞得慢慢的全是嶄新成摞的鈔票,怕是得不下十萬塊,看的王麗眼前一滯,兩眼放光。
李軒接過鈔票,又從包裏拿出了一遝,遞了過去,冷冷道:“王姨,小時候承蒙您的照顧,這裏是五萬塊,就當還人情了。現在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王麗接過鈔票,兩眼放光道:“不行,還差兩萬!”
李軒看了王麗半響,突然笑道:“王姨,貪得無厭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貪得無厭?”
王麗指著李軒道:“你個小兔崽子,現在有錢不認人了是吧,倒貼富家女是吧,吃上軟飯說話就硬氣了?這麼多年了,誰肯借你們家錢啊,誰不知道你家是個什麼情況啊,隻有我願意幫助你們家,到頭來你還有脾氣了?少廢話,拿錢!”
“王姨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裏不舒服?”李軒道。
“關你什麼事?”王麗挑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劉叔叔至少有大半年沒回家了吧,哪怕回來也待不會超過一天一夜,對嗎?”李軒又道。
王麗一怔,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冷哼道:“是又怎麼樣?”
“王姨,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最近下部幹澀灼熱,有搔癢感,夜間加劇,帶下量少色黃,或如血樣,眩暈耳鳴,腰痠腿軟,或時有烘熱汗出,舌質紅,苔少,脈弦細或細數無力,我說的對嗎?”
“你,你亂說什麼!”王麗指著李軒眼神躲閃。
李軒笑篤定道:“看來我猜的沒錯。”
“你怎麼可能知道的?”王麗慌亂的看著李軒。
“王姨,我是一名醫科大的學生,看病不足為奇吧,而且,你這種症狀,有很多種可能性。”李軒買了個關子。
許晴歡則看著李軒一臉無語,這個症狀有點深意啊,雖然自己也是學醫的,可作為一名女性,現場聽起來還是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什麼病?小軒,你能治嗎?”王麗則急忙問道。
“首先我們得清楚你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李軒慢吞吞道:“我們先排除格林巴利綜合征,因為這個病一般兒童青壯年多發,且你沒有肢體痿廢、白汗、腹瀉、舌青、口渴等等一係列症狀;然後我們再排除乳腺癌、宮頸癌、席漢氏綜合征等等一係列相關病症。”
李軒還沒說完,王麗早已經臉色慘白的道:“小軒,那我這到底是什麼病?”
“你不知道嗎?”李軒玩味的看著她。
“我,我怎麼了。”王麗往後退了一步,語氣都溫順了許多。
“王姨啊,你這個病其實不難治,隻是個簡簡單單的人工流產術後出血而已,不過您這個年紀,術後產生了氣血受損、也傷了腎和胞宮,腎虛則封藏不固,所以才會發生出血症狀和我剛才說的後遺症。”
李軒頓了頓,淡淡道:“治療也簡單,我給劉叔打個電話,讓他回來陪你去醫院就是了,媽,您有劉叔叔的電話吧。”
林淑儀一臉懵,聞言下意識道:“有的。”
“打吧。”
林淑儀雖然疑惑,但還是拿出了手機。
可這一動作卻是將王麗嚇得肝膽俱顫,魂飛魄散,她連忙尖聲道:“淑儀,淑儀,你別打電話,別打電話,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