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紅顏禍水,長得一點都不比那兩人差。
“太子妃真是慧眼如炬。”君慕寒答非所問。
他本來以為這樣是不會有人認出他的,可是沒想到,在他摘下麵具之前,盡然有人將他認出。
心中小小驚詫之時,也有些小小的失落。
這個能一眼將她認出的女子卻是別人的夫人。
“君公子請慢用。”危機解除,半夏麻利的上了一盞茶。
雖然很矛盾,但是她也知道,君右相是不會傷害他們娘娘的。
她也說不出她怎麼就那麼堅定的相信。
君慕寒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茶盞,將目光落到緩緩身上,他就是有些奇怪,這個女子是怎麼認出他的。
“感覺。”緩緩像是知道君慕寒心裏想什麼一樣,抬手朝他做了一個請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哪種確定是你的感覺很強烈。”
緩緩其實沒有說實話,她之所以認出君慕寒,並不是什麼感覺,而是他身上的香味。
這個香味曾在她遇險的時候一直縈繞在她的鼻間。
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特長,唯一可取的一點就是鼻子特別靈,她能聞出各種香料。
隻是她作為一個有夫之婦,不可能說是因為他身上的香味將他認出來的。
一個女人,對另一個男人身上的味道記得這麼清楚,這算怎麼回事。
“看來我下次要注意收斂一下這種能讓人一眼就認出的感覺了。”君慕寒大大方方的坐下,端起茶盞呷了一口。
“你找我。”原本一句疑問緩緩說成了肯定。
君慕寒來這裏,她唯一想出的就是他是來找她的,隻是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裏的。
他知道那件事是她和墨昱珩的計謀嗎?
若是別人,緩緩可以肯定別人想不到,可若換作君慕寒,緩緩就不敢保證了。
畢竟君慕寒的聰明,遠比他表現出來的還要勝。
“嗯。”君慕寒點頭,不置可否。
就算他想否認,她也不會相信。
“聽說你沒回東宮,我猜想,你在這裏。”君慕寒看著緩緩,回答得一片坦然。
緩緩愣了一下,她怎麼有種錯覺,一種君慕寒和她一樣,重活一世的錯覺。
可是,怎麼可能,若是人人都可以重來一世,那時間那會有那麼多的遺憾。
不過一瞬間,緩緩眼中就已經恢複了原有的沉靜。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緩緩不知道怎麼說,哪種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覺真的很可怕。
若對方是朋友也就算了,可若是敵人,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她想,那些事或許真的瞞不住君慕寒吧!
他是禹王一黨中難得清明的那一個。
那些看似誣陷墨昱珩的證據,相信他看得出來,那些是最鐵證無私的證據。
“你什麼時候回去。”君慕寒確實猜到那些事,但是他也沒有過問的意思。
就算他說了,禹王也不會相信,隻當他和那些人一樣愚蠢。
對他們來說,那是最明顯的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