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
不好了。
氣氛更冷了。
要完。
“不知道是嗎?”男人臉色更寒,“那這次我就讓你知道得更徹底點。”
翟勻的表情開始比剛才還要可怕,時間戛然而止了一陣子,他剛壓下去的憤怒一下子上升到了最高點。
不知道?也就是說有了。
按照黎妄倏那麼放肆囂張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任何碰淩若現的機會。
他對淩若現的欲望從不曾保留什麼,更別說當著自己的麵公然對她寵溺摸頭,雖然沒見過他們兩人還有什麼進一步的親密發展,可淩若現與黎妄倏之間的相處模式更像是情竇初開的戀人。
她喜歡的人明明是自己,從她出生開始,他們就認識了,可以說,她一生的成長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度過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絕非表麵上那麼簡單,狂傲不羈的性子下是極深的城府。
他接近淩若現,究竟是喜歡占多,還是他的野心計劃占多,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也極有可能會是通過淩若現,來對付自己。
感受到身下女孩不斷地輕微顫抖,垂死掙紮又無所遁形的樣子,他的手,更加肆無忌憚點燃了她身上最敏感的火,為她編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完全將她囚禁於此,讓她再也沒有辦法掙脫,隻能眼睜睜等待這張網的主人來享用自己。
翟勻的手指每碰到她某個部位,她的身體就會止不住地抖,他愛煞了她致命的青澀。
淩若現的根本來不及呼吸,意識沒有半點方向可言。她不論從哪裏反抗,都會被男人以壓倒性的方式製止住,這下,她的心慌了,眼角不知在何時溢出了淚珠。
直到後來,男人解開皮帶的聲音入耳。
淩若現臉一下子白了。
“不要,求你不要……”
突然,燈滅了,四周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可瘋狂,依舊持續進行。
黑暗中,她拚了命地左右掙紮,可男人早已鐵了心的不給她任何機會,一手將她狠狠壓住,身下的硬物隔著布料抵在她最柔軟的地方,顫栗了她全身的汗毛。
“在哭嗎?”
盡管周邊的視野開始昏暗,但他的手,還是蹭到了她眼角的淚,並很冷淡地說:“隻會痛一下,很快就會過去了。”
“停下,給我停下,不然你會後悔的。”淩若現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退了,卻還是在咬牙倔強。
“垂死掙紮是沒有用的。後悔?我還從沒嚐過後悔是個什麼滋味,正好,可以通過你來親身體驗一下。”
“翟勻!你真不在乎安卉的想法了嗎?”
翟勻寒著臉,附下身,貼得她更緊,將她狠狠扣在懷裏道:“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不能跟安卉在一起也都是拜你所賜。既然你注定要成為我的人,那我這樣的作法也沒什麼不對的,這是你應得的懲罰。嗬,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真正告訴你後悔二字是怎麼寫的——”
什麼狗屁邏輯?
懲罰他個鳥屎。
她根本什麼都沒幹好伐。
這種說法,也隻能說服他自己的邪念。
可當她感覺到下身正被某個什麼巨大的物體不斷摩擦並即將進入的時候,她的臉色驀地變了,渾身上下抖得厲害——
迫在眉睫之際,翟勻的麵色忽然變得極為痛苦。
暗光中的他,開始雙眸充血,整個人散發出暴虐的氣息。
他的病情又開始發作了。
剛才的藥效已經過了嗎?
暫時是鬆了口氣。
淩若現隨便整理了下衣衫,很快跳下了床,已經不管那麼多了,因為她想起了自己剛才調配的試驗品解藥,其中有兩個成分的順序搞反了,好在還剩下最後一點,趁他還在沉寂的狀態中,她趕緊來到了台桌前,重新將解藥試驗品的成分調配好,並全部倒入了一個試管中。
死馬當活馬醫吧。
隻要能暫時控製住他的病情就好。
等她弄好的時候,剛轉身,就被男人雙手死死掐住了脖子,淩若現一個眼疾手快,立馬將試管倒進了他的嘴裏,他向後倒了兩步。
隨後,他變得更加狂躁,拚了命地想要殺了自己。
兩人在爭執扭打之中,又雙雙跌入了床上。
時間應該到點了,是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他喝下去了嗎?
淩若現氣喘籲籲地跪坐在大床上。
男人一手捂著嘴,還有殘餘的藥劑從他嘴裏漏了出來,滑過了下巴,滴在了床單之上。
然後,沒過幾秒,又沉沉地向後倒去,再也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