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嚇人?蘇薇兒,你說說你是豬嗎,讓冷寒一個人承受不就行了嗎,非要自己也跟過來受罪!”
錦一一臉嫌棄的眼神瞟了一眼蘇薇兒,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我……這件事情跟我有脫不開的責任,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能看著冷寒一個人受罰。如果是你,你自己犯了錯,你好意思看著自己的兄弟替你受罰嗎?”
“那當然不能。”
錦一果斷的搖頭。
“那不就是了。”
“可你是個女人,你知不知道?非要把自己活成了男人。”
“我……”
蘇薇兒撇了撇嘴,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便也沒有說。
最終,錦一打開了水牢的鐵柵欄,指著那蕩漾著微光的水麵,“下去吧,我就不能陪你們了。”
“那個……”
蘇薇兒站在鐵柵欄門口,不敢朝前麵繼續走。
正在此時,冷寒從蘇薇兒身邊繞了過去,從台階上一步一步走下去,進入了水中。
“唔……”
他忽然一聲嗚咽,似乎很痛的樣子。
“冷寒,你沒事吧?”蘇薇兒很擔心。
等了半晌,沒有任何的回答。
錦一手裏拿著手電筒,照了照水裏站著的冷寒,蘇薇兒這才看見,那髒兮兮的水居然齊腰那麼高。
頂棚上垂下來幾條鐵鏈。
冷寒非常自覺地拿著鐵鏈拷在手腕上,完後不動如鬆的站在那兒,閉上了眼睛。
那樣子,像極了一尊沒有生命氣息的雕塑。
“該你了,蘇薇兒,你可別讓兄弟我為難。這水很髒的,所以你自覺點自己拷上啊,聽話,大兄弟。”
錦一朝著她咧嘴一笑,挑了挑眉。
“你……”蘇薇兒嘴角一陣狂抽,深深覺得錦一就是個沒心沒肺的禽獸。
“去吧去吧去吧,我給你照亮。”
錦一指了指水牢,又賊兮兮的笑著。
蘇薇兒百般無奈,又咋沒有退路,隻有走進了水牢。
當雙腳觸碰到那冰冷的水時,忍不住蹙了蹙眉。
順著台階一步步走下去,然後感受著冰冷徹骨的水打濕了衣服,冷的瑟瑟發抖。
“錦一?!”
她忽然喊了一聲。
“幹嘛?”
“閻烈有沒有說過要多久的刑罰?這麼冷的水,你是要凍死我嗎?我一個人也就算了,重點是冷寒身上的傷那麼重,你不怕他傷口發炎嗎?如果真的是那樣可就完蛋了。”
冷寒沒有穿衣服,承受了兩鞭子的刑法,背脊上的皮肉都脫了一層,在浸泡在水中,簡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蘇薇兒穿著衣服,所以並沒有閻烈那麼嚴重。
“我不知道,要看老大的意思。”
“喂,兄弟,我平時待你不錯吧。”
蘇薇兒一把抓住了錦一,“所以,必要的時候你一定要在那個臭閻王麵前說說好話,知道不?”
“嗬嗬嗬,一定一定。”
“就這麼說定了。”
錦一答應之後,蘇薇兒立馬下水,站在冷颼颼的水中。
抬頭看著上麵的兩條鐵鏈,猶豫了片刻,看見錦一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似乎在說:趕緊自己動手吧。
蘇薇兒隻好自己銬住了自己的手腕,就那樣舉著雙手吊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