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有些本領了的,但是我想要知道為什麼不在剛剛的王府這麼做,一定要在我的府門之外呢。”傅歡看著如陌問著。
如陌收了自己身上的三味真火精元。聽到傅歡這樣說倒是不說話先笑了起來。
“你問我為什麼,這裏隻有你府上有結界,這麼快速就能為自己的府上築起結界,也就由不得我多想了,不如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吧。”
“我一猜便也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可是聽到你親口說出還是極為的震撼,你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是幫凶,但是幕後之人不是我。”傅歡放下了背後的手,那左手上麵滿滿得是靈氣,看來若是如陌不說,怕是一定會被襲擊了。
“我知道,所以我說謝謝。”如陌仰望著傅歡的臉說著,本來以為他想要置身事外,可是他還是出手了。
“不用謝我,我不是為了你,更不是為了天下蒼生。”傅歡仰著頭,看著初升的太陽,這一場劫難已經過去了,不論之後會發生什麼已經都不重要了。
“嗯,我知道。”如陌沒有說話了,隻是一直看著國師府,沒有回頭。
“怎麼你覺得幕後之人在我的府中?”傅歡一眼就看出來如陌的想法,隨即便問著,輕著試探,事實上就是肯定了。
“不是覺得,是一定,不過這人不想要出來,還是由不得他的。”如陌沒有在與傅歡繞圈子,這個人其心可誅,簡直就是一個不可理喻之人,居然屠戮了整座王都的百姓,不論他是誰,都不可原諒。
“哦,那你試試,我倒是也想要見見那人,順便問問他為何藏匿在我的府中。”傅歡的話不是作假,眼中閃過的確實是不快。這人是不是殺人倒與他沒有關係,可是事情居然發展成為這幅樣子,其中緣由當然得問問。
如陌沒有幹等著,結界自然是不可能這麼簡單打開的東西,但是不知怎麼得,隻要自己再想辦法的時候,腦子裏總是冒出一些想法。
就如現在她手一張開,就是那把風顏琴。這把琴的觸感很好,如陌已經與它心靈相通了,試著撫了一個音,便如雷貫耳。
如陌扯了扯嘴角,安靜得席地而坐便開始撫琴了。這聲音有些急促,又有些催人耳朵,就像是四麵八方敵軍來襲,簡直就是四麵楚歌之感,戰鼓雷鳴,人聲鼎沸,呐喊助威,一聲一聲就將國師府的結界,擊的支離破碎。
就連傅歡都節節敗退,自己的功力再深厚依舊擋不住這把琴的琴音,簡直就能催人至死,一個結界又算得了什麼。
這是什麼琴,這是傅歡第二次看見這把琴,第一次是如陌撫琴至深,感覺這個女子與他一樣同病相憐。可是,現在一反之前就像是刀劍之光,針鋒相對,甚至有巾幗不讓須眉之感。她得故事,果然很有意思。
“是誰,在這裏叫戰?”來人是一個黑衣男子,頭戴的是青銅麵具,這樣的裝束,如陌在屍傀洞府之中曾經見過。可是,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初見時的那人,因為他早已經死了,死在了他自己造的罪孽之下。
“是你,是在外麵叫戰?”男子聲音極其的難受,就像是陰邪的男人一般娘。
如陌收了風顏琴,這把琴很好,很適合自己,便也就收進了自己的天靈之中。“是我又如何,你做了什麼,不是清楚麼,我不過是叫戰,難道你怕?”如陌冷笑的看著來的男子。
這樣的娘娘腔還算是男子,那就是真的汙蔑了天下的男人。不過,既然人家是男的還是要說是男子的,不能直接戳了人家心窩吧。
“哼,我這麼多得屍傀兵都被你殺了,你還來問我,傅歡你也在?”男子一開始沒有注意到傅歡,直到現在看到傅歡,麵具下得臉一瞬間的扭曲。這男人委實可惡,既然答應了不摻合為何還站在這裏。
“我在,我是來問問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中應該知道怎麼解決。”傅歡的話,讓麵具男心中一冷。難道自己做的事情家族已經知道了?不可能,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滅了該滅口的人,便就萬無一失了。
麵具男已經打好了算盤,袖口中跳出得一隻蟹蠱在自己的手指上。
“你到底是何人,居然膽子如此之大,殺了這麼多人,簡直可惡。”如陌才不管傅歡與他之間有什麼淵源和糾葛,她隻要他現在就死,不然難以平了那些死去之人的怨氣。
“哈哈,我是何人,你一個小丫頭還沒有資格知道。”男子突然大笑,一笑之後,手上的蠱蟲便向著傅歡而去,傅歡自然知道他的把戲,早就一躲而過了。可是,哪裏想到太易就在自己的身後。
太易本想著用手一接,以為隻是暗器,沒想著是蠱毒,蟹蠱透過太易右手掌心一入體內,太易左手抓著自己的右手,這是什麼東西,已經去自己的經脈就被要斷了數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