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吳猛講完結案,我的心裏不禁一震,狼人組織是否又要大有活動我摸不清頭緒,甚至說一點頭緒都沒有,吳猛每天來給我講點他破案的情節,像說書一樣,讓我了解著外麵的世界,以至於自己不會多想些其他不該想的。
我依舊過著屬於自己的監獄生活,城北監獄每天早上的六點半是早操時間,南北大院的犯人在管教的帶領下每天早上都要在各自的大院裏跑步兩圈,之後去食堂吃飯。
今天早上,李童幾人跑完步和張輝幾人一同朝食堂走去,在我養傷的這一個多月,我都在牢房裏吃的小灶,當然這都是黑甲靈的麵子大,銀子好使,否則監獄才不管犯人的死活呢。所以從單這一點上看,我是欠了黑甲靈很大人情的,每當我對他表示謝意時,都會惹來黑甲靈的不滿意,說要拿他當朋友的話就別再提這個。後來我就再也不說,但是他心裏卻始終感謝黑甲靈在某種意義上的救命之恩。
看著手裏打的飯菜,我就一陣反胃,畢竟這些天吃的都是大魚大肉。今天一吃食堂的飯菜,讓我突然有種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覺。唉,沒辦法啊,監獄裏的生活就是這樣,我心裏這樣開解自己。
當我拿著飯菜朝著李東坐的地方走的一路,所有看到我的人都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呼,包括北院的犯人們。自從我活著從城北小號出來後,南北大院的犯人們都把我當成神一樣的人物,盡管我從來不這樣認為,我總是認為自己是比較幸運的那一種人。
不管什麼人都有一種喜歡崇拜英雄的心裏,在監獄的牆外是這樣,在監獄牆內更是這樣。每個人都有一個崇拜英雄的理由,現在食堂裏所有的犯人就是這樣。我幾乎是在別人的注目禮中坐到李東旁邊的,此時改變內外氣質的我舉手投足間都有著那麼一股帥氣。人有時候就是這麼怪,現在的光輝足以彌補你以前所有的不足。
“老大,你可真拽啊!”楊森此時打從心眼裏佩服我。
“吃你的飯吧!吃也堵不上你的嘴!”我笑罵道。
這時黑甲靈也端著飯菜邊和其他人打著招呼邊來到我坐的這桌,“陳兄弟,身體沒問題了吧。”黑甲靈笑著問到,“沒問題了!一切都還仰仗黑哥的照顧。”我禮貌地回應著。幾人就這樣邊說邊吃著,氣氛十分的融洽。
就在這個時候,那光頭一幫人呼呼拉拉從食堂另一端過來,走到我這一桌。黑甲靈的身邊的兄弟條件反射似的都站了起來,食堂其他犯人一看這架勢以為又要打仗呢,都靜靜地看著這兩夥人。李童三人看著我沒動也就沒有起來,都低著頭吃著飯。我更是象是把光頭一幫人站在身邊一樣當空氣一樣看待,繼續和李童幾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關頭一看我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裏,火騰的就起來了。沒等他開口,邊上一個手下就先看不過去了,“操!陳威你他嗎的神氣個屁!”說完,抬起一腳就朝著我的頭部踢去,由於大家都沒有想到光頭一夥人說動手就動手,都閉著眼睛看著我,以為一定會把我踢個鼻孔竄血。因為動手的這個人正是和尚的十八羅漢中的一個,尤其以腿法見長,以前很多人都重傷在他的雙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