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樂,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碰她,我會殺了你。”高宇晨喘著粗氣說。
“你以為我象你呀,我尊重她,我尊重她的選擇。”餘樂鄙視的說。
“你不用用那種眼光來看著我,我高宇晨也是光明磊落的,我也是尊重她的,我也不會強迫她,我會讓她心甘情願的回來。”高宇晨說。
“好,高宇晨,你記著你今天說的話,我不會退讓的,各憑本事,但如果你敢再傷害她,我也會殺了你。”餘樂也毫不退縮的說。
當他們同樣鼻青臉腫的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事出現了,林惜然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林惜然本來是無意之間走到這裏的,兄弟地產離餘氏集團隻隔了一條馬路,她這些天一直在聽公司裏的人說起這家很不一般的競爭對手,不由得也是心生好奇,剛剛走到兄弟地產門口,見他們的公司隻是一個隻有一層的門臉房,看上去簡陋得很,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簡單的一個小公司怎麼會給餘氏造成那麼大的威脅?她好奇的站在門口向裏望了望,發現裏麵竟然看不到人。她不由得走了進來,竟然沒有人阻攔她。她輕輕搖了搖頭,不是說都是精英嗎?怎麼管理這麼鬆懈?她完全是充滿了好奇走了進來。馬上她就注意到了一群看似員工的人站在一間辦公室前,個個都是麵色緊張,且在不停的議論紛紛。她慢慢的靠近他們,終於聽清他們在說什麼報警呀,出事呀什麼的。接著,那劈哩啪啦的聲音便不停的從那間辦公室裏偉出來,還伴隨著大聲的爭吵和打鬥聲,而爭吵聲竟是那麼的熟悉。
林惜然站在人群後,靜靜的聽著裏麵的爭吵聲和打鬥聲,她聽到了高宇晨不停的在說:“她是我的,是我的女人。”她也聽到餘樂在喊:“你沒有資格,你沒有資格要求她,沒有資格占有她,她並不屬於你。”
門開了,兩個很狼狽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站在林惜然麵前,他們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惜然?”
林惜然冷冷著打量著眼前這兩個衣衫不整,且又滿臉是傷的男人,不禁又生氣又好笑。“你們倆幾歲了?不覺得丟人嗎?”她臉上湧起一抹不屑,譏諷的說。在高宇晨和餘樂沒有反過魂來時,林惜然又一轉身,快步向外走去。
高宇晨厲聲問:“她怎麼來的?”
餘樂不高興的說:“我怎麼知道。”
高宇晨瞪了他一眼,轉向他的職員,大吼一聲:“是誰讓她進來的?”所有的人都嚇得垂下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餘樂換了衣服回到公司,徑直到了林惜然的辦公室,見林惜然正呆坐在椅子上發呆,他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說:“惜然,我們談談。”
林惜然微微掙了一下,擺脫他的手,淡淡的說:“沒必要。”
“惜然,你聽我解釋。”餘樂有些急切的說。
林惜然掃了一眼辦公室裏那些好奇的眼神,淡淡的說:“餘總,這是在辦公室。”
餘樂這才尷尬的說:“那個,惜然,去我辦公室好嗎,我會跟你解釋。”
看著餘樂那種不達目的勢不罷休的眼神,林惜然隻好率先走出了辦公室。到了餘樂的辦公室,餘樂吩咐著坐在外間的何玉瑩:“倒兩杯咖啡來。”何玉瑩恨恨的看著林惜然,將手裏的筆狠狠的摜在桌子上。
餘樂關上辦公室的門,急聲對林惜然說:“惜然,我不是有意瞞你的,我是不想你感到心煩,不想你知道他在這裏,不想你再為了躲避他而逃走。”
林惜然靜靜的看著餘樂,然後說:“你還是小孩子嗎?還跑去打架。”看著餘樂臉上的傷痕,林惜然突然覺得很好笑,她抬起手,輕輕的摸了摸他嘴角上的傷痕,問道:“疼嗎?”
“不、不疼。”餘樂感動得抓住林惜然的手。
何玉瑩推門而入,林惜然立即輕輕推開餘樂的手,餘樂也尷尬的看了一眼何玉瑩。何玉瑩將咖啡放到桌子上,重重的說:“總經理,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你出去吧。”餘樂故作鎮靜的說。
何玉瑩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惜然,轉身走了出去。
林惜然問餘樂:“他什麼時候來的?”
“上次他來的時候就注冊了公司,後來你回去了,他就跟著回去了,不過他卻有了在海南發展的打算。這次你回來後他就跟著來了,而且很明顯的向我挑戰了。”餘樂說。
“他瘋了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呀?”林惜然鬱悶的說。
餘樂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他不想失去你。”
林惜然冷冷一笑,說:“他以為什麼都以他為中心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真是笑話。”
餘樂小心的問:“那你想怎麼對他?”
“什麼怎麼對他?他是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他現在威脅了我的工作,不是嗎?”林惜然說。
“是,是,他就是我們生意上的對手。”餘樂放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