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律師歎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身後,抓著頭發,刑其業氣憤地腦袋直撞桌麵:這一刻,他已經明白了,倪朵是給席芸報仇的!但是,一切都晚了,刑家已經被他輸掉來了、毀掉了!
猛不丁地,想到曾經對席芸的一切,他也是懊惱不已,前世因,今世果!可是他不甘心!因為一個女人,整個就這麼毀了?
因為這段插曲,倪父倪母對傅戚的印象倒還不壞,卻也為女兒籠上了另一層的擔憂,豪門的生活,不為生活愁,卻也有豪門的安危苦惱。
但女大不中留,看倪朵為傅戚的傷難過成那樣,兩老也就認了,在樊城住了幾天後,還是決定回了老家,走的時候,傅戚跟倪朵買了很多的禮品東西,還讓司機親自將兩人送回去的。
臨行前,倪媽媽也隻是緊握著倪朵的手,沒多說什麼。
因為傅戚的胳膊被刀劃了很深的傷口,還縫了幾針,為了這個,接連幾天,每次看到,倪朵的眼眶就會泛紅,還被傅戚不止一次取笑‘真是水做的了,以後都不能惹了’!
每次聽他逗她,倪朵心裏就更難過,卻也滿滿的幸福。
這天晚上,一如往昔,吃過飯,倪朵就早早的回房了。而傅戚,因為應酬,回來的晚一些,卻也是換過衣服,又去書房忙活了。
對這樣的生活,倪朵早也習以為常,知道他晚上多數也是忙著的,她也沒去吵他,梳洗完,就徑自忙活著自己的事情,也算是等他。
設計了幾套美甲的圖案,倪朵又用指甲油在樣板上試了幾次,配了顏色以及塗抹的方法後,便標注到了一邊封存進了冊子。她知道,要把事業發展起來,除了服務,便是要有自己的特色,所以,她一方麵研究著款式,一方麵也跟各種指甲油的生產廠家聯係著,試圖調配自己想要專屬的色彩,另外也是想多開發一些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