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跟倪朵長得太像了!
目光落在遠處,看她的裝扮跟談笑風生的樣子,卻與記憶中的倪朵,又明顯的不同,甚至於,從他進來,他就沒見她回過半次頭,感覺……不像是一個跟他們有過關係的人的正常反應。
“恩……”
輕哼了聲,傅戚的眉頭都快打結了:“那個男的……是什麼人?”
怎麼跟她好像很熟似的?如此熱絡?而且一看,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那種!越看,傅戚越覺得刺眼,恨不得將他那張笑得五官都不見的臉整個給糊上!
“我好像也沒什麼印象……一會兒我去探聽下!”
回眸,斜了湯子辰一眼,傅戚前過馬,也戴上了手套。
猛不丁的,湯子辰就打了個冷顫,還有股毛骨悚然的錯覺:他又不是百科全書?他的女人勾搭別人,也怪他?
轉身,他還是很快地去跟馬場管理員問了下,而且,問得很詳細之餘,還沒忘再百度一下。
偶遇傅戚,又趕上撞號,倪朵一早的好心情都跟著消弭了:那個女人,她沒見過,也不認識,可是看他們的樣子,關係也不一般!
想著他以前就那麼多花花腸子,而今家裏一個,外麵不倒,還勾搭過自己,倪朵心裏的瓶瓶罐罐頃刻就像是全打翻了。
她知道自己不該介意,沒權利介意,但心裏——就是介意,介意到很不舒服,甚至比以前在他身邊的時候,感觸還強烈。
望著一邊的純白馬匹,倪朵扣好頭盔,也戴上了手套:白色的馬匹很幹淨,看著也比一邊黑色的馬小一圈,望著,她也覺得自己運氣還不錯。
她剛想伸手,馬一哼哼,她嚇得尖叫了一聲,接連後退了幾步,還差點絆倒自己:“啊——”
“哈哈!”本能的伸手,刑其業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被她純真又帶著軟弱的樣子深深愉悅了:
“別怕!馬,也是有靈性的!隻要讓它明白你不會傷害它,它就不會攻擊你!所以,靠近馬的時候,不要有大幅度的動作,不要劇烈,要緩要柔,否則,馬會受驚的!上馬的時候,也是有技巧的,要從馬的左前方,就是大約這個位置上馬,而不能從馬的後方,也不要站在馬的後方,要知道,馬可都是會撩蹄子的!那樣,容易被踢傷!你可以試著感受、跟它交流。”
在騎馬這點上,刑其業還是專業的,一點點引導著倪朵,他將她緩緩拉推到了馬的跟前:
“站在馬前,隻要抓緊韁繩,就能及時控製!所以,不用害怕!撫摸馬匹的時候,要順著它的毛摸,這樣它會舒服,感受到你的善意,就會把你當朋友,如果見馬耳朵向後貼向頸部,那就表示它有情緒了,可能有攻擊性的動作,這個時候要跟它保持距離。動物也是有語言的,經常跟馬打交道,你就會懂了……來,別怕,按我交你的細節,對踩上去,我扶你上去!”
很順利地,倪朵就坐到了馬鞍上,柔潤的微風拂麵,仿佛還帶著芳草的氣息,眺目遠望,景色也是別樣的開闊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