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地麵上的毛巾包裹身軀,黎瑩時時刻刻準備今夜跟他火拚。
吃疼的倒在地麵上,他不但沒有發怒反而溫柔的笑了笑依然狐魅的說:“嘖嘖!難怪人家會說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我千辛萬苦的為你工作卻被你打了一頓,說說,你該怎麼樣補償我。”
汗顏。
額間的汗滴垂落三千尺,他張嘴閉嘴倒說得振振有詞。
感歎,黎瑩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有多麼的高超。
兩人鬧了一宿之後,靜靜悄悄的躺在暖意舒適的夢思床上拌嘴。
“女人,在為本少爺生一個寶寶。”溫柔若水的音質,在台燈的射耀下勾出了他冷峻堅毅的麵孔。
“不要”睨了他一眼,黎瑩哼了聲別過頭,背向著他。
“再生個女兒”他哄道。
“想都別想”勾起回憶,她翻起身朝他大吼:“歐智煊,我嚴重的警告你,你…”停頓了下,她用惡煞的眼神鎖向他鄭重的說:“想要下蛋找別的女人去孵蛋,我不是母豬,請你以人類的眼光來看我,而我,幫了一個“欠踹”的人做義務,生了三個小鬼我已經感到生不如死,所以這種天掉下的餡餅..”
她嗬嗬笑了聲,無情的說:“我受不起”
“死性不改”神秘的笑擺出,他深受寵溺的說:“吃醋了,對嗎?”
身子緊微凜顫,黎瑩飛速的敷衍,“誰說的?”
“我說的,因為….”他抱緊她,慢條斯理的說:“因為我已經聞到醋味了,在此,我想跟我的女人解釋一下,貝若生的女兒不是我的種,是別人的種,我從來就沒有碰過她,懂嗎?”
此話一出,黎瑩驚呆了。
“怎麼樣?心裏是不是好過一點。”
搖了搖頭,黎瑩倒是一腳踹開了歐智煊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他說:“再次警告你,別靠近我,你肯定有病、親過那麼多女人、跟那麼多的女人…”
顫抖,咯噔瞬間浮起。
毛骨悚然的感覺不好受,黎瑩立即離他數遠。
抱過床上的棉被,黎瑩挑起蘭花指輕輕地將枕頭拉到懷中,“你離我遠點,最好去醫院檢查有沒有得梅毒或許艾滋病,從這一刻起你少碰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火候上漲,歐智煊終於爆發了。
“該死的女人,你既然嫌我髒,說我有病。”一手掐在她的喉間,他更是大尺度的扯她入懷按在床上,“虧老子為你守身如玉沒碰別的女人,臭女人,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震驚。
黎瑩啞然失言,身上的霸氣肖然退去,“上方”的霸王硬上弓搶民女。
愕然想到反駁的機會,黎瑩喊破嗓子的吼:“你親過別的女人”
動作僵硬,歐智煊呆滯之中。
濃濃的醋味,他冷冽的墨眸轉為柔和,“果然在吃醋,看來這一招有效。”
披上浴袍,他走下床丟給她一句話,“我去刷牙”
狂暈,黎瑩此次真的無語了。
趁某人在浴室裏刷牙時,她扯扯淩亂不堪的睡衣悄悄地走出房間外。
刷牙出來,他的臉色開始沉暗下來。
去到幾個小鬼的房間,他恍惚了。
這個女人既然跟三個小鬼擠在一起,被子掉落在地,幾人蜷縮在一起。
熟睡的麵孔,鼻尖微微響起鼻鼾聲。
為三人蓋上棉被,他走到陽台關上窗戶。
撿起地麵的玩具,手腳放輕,他將亂七八糟的房間收拾好,三個可愛的頰間落下一個溫熱的吻。
抱起黎瑩離開,回到房間他輕輕地將她放下。
怎能輕易放過,一個無眠夜拉開了序幕。
與周公聚會的她被波動嗤嗤驚觸,意識模糊,困意尚未消褪。
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她張啟澀裂的唇瓣問:“幾點了?”
無人回應,隻聽見小小的低吼聲和某處強悍的波動。
暖洋洋的被窩逗留著懶慵慵的困意,愚昧的空氣使心口有點納悶,伴隨著心口舒適的感應,她的口中低低的詠吟出一道小樂曲,機不可失,恰恰被他聞見了這道極為誘惑的樂曲。
“別鬧了小鬼頭,趕快去睡覺,乖。”誤以為自己的雙腳被小鬼們五花大綁,她揮揮手朝上方的人下命令。
熔煉他的實力,剝奪渴望已久的欲味。
“乖,女人,隻要過了這一晚你就開始解放了。”小小的話語成為夜裏的悄悄話,隨從口出,心裏卻不依不舍。
或許太累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她任由他的蹂躪放縱,因為這種感覺即討厭卻又渴望,無休無止的味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