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窗口有大朵鬱金香,自己躺在一片花海上。
不過,她的想法有點白癡,想用這些浪漫和至死不渝的愛情來充分幻想和意識而去淡化心中喜怒悲哀,好像,行不通。
曾經的她和現在的她同樣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曾經富有過、貧窮過,所以她不會看不去任何一人哪怕是路邊的乞丐。
記得當年,在學校的櫻花樹下爸爸所對她教育的一句話:“人的富貴不在於讓自己高高在上就能把窮人貶乏在腳底下,努力賺錢是為了讓自己過上好日子,而自己的手中的血汗錢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所擁有的就忘記了曾經的血與淚而去踐踏別人。”
這句話她謹記在心,所以對於早晨的事情她一點也不愉快。
愛因斯坦說過:有時候一個人會為了不花錢得到的東西付出的代價最高,他歐智煊會不會得到應有的報應呢!
悶悶不樂,她獨立悠走在街道上,仰首,天空依舊很蔚藍。
整個城市中都包裹著遠處飄來的咖啡濃香味與空氣中參合一起,層層疊疊,雲朵悠悠地漂浮而過。
刹那間,一百米間傳來了一陣陣清脆順耳的吉他聲。
雖然她比較喜歡鋼琴,可是這個吉他聲依舊把她吸引了過去。
人群圍觀著這個吉他手,從人群之中她從縫隙裏凝佇到了那個青年手中的吉他。
踮起腳尖,她的高度因為距離而看不到青年的臉。
感到納悶,她覺得有點無趣。
轉身,她歎息。
不是為了看不到青年的臉蛋而失落,主要因素還是來自於她與Podalydès參謀已久的計畫。
踏出一步,她被人喚住了。
“喂!女人。”
聞聽熟悉的音質,她驀然回首。
有點吃驚,她淡雅的問:“怎麽是你?”
難怪,人群之中的花季少女們都從四麵八方飛奔而來,為了看他這張魅惑人心的人皮。
前一秒還在爭執著,下一秒又在十字路口遇見了。
果然,這個世界那麽小。
“當然,為了賺取一百歐元吃個麵。”他坦白從寬,聳聳肩。
黎瑩柔和的輕笑,“我請你”
其實,她想說隻要他沒有非分之想她或許不介意做個爛好人,可惜,這句話隻能埋沒在心中。
“啊城…啊城…..”
蕭瑾城正當想點頭答應卻遙望見遠處洶洶奔跑而來的黑影,微笑,他將手中的吉他扔給了她,留下一句話:“今晚十點給我打電話,你的手機上有我的號碼,不見不散。”
這人有點怪。
她匪夷思索,背後的黑影在她的身邊如飛箭般穿梭而過,一晃眼,周邊的花季少女們高呼、尖叫、咆哮。
璀璨的微笑暖意人心,她緊抱著吉他願望著青年的身影。
似乎,這個背影映照出了當年的往事、當年的她。
有時候,她很開心的和寶貝兒子們說話,可以無紀律的和上司閑聊,可是去沒有人知道那不過是偽裝罷了,很刻意的偽裝;她可以讓自己很快樂很快樂,可找不到快樂的源頭,隻是做了一個生活中的小醜在暗中傻傻地笑著。
什麽時候開始,她變得孤陋寡聞、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