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歪理貌似還挺有道理。
林薇薇笑了。
但今天工作很多,林薇薇根本不敢懈怠,除了中午的時候睡了會兒,林薇薇都靠喝咖啡提神。
好不容易到下班,林薇薇還記得要去找律師的事。
她迅速地在網上找了幾家律師事務所的地址,抄下來。
捏著紙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喬以軒進來了,“薇薇,你現在怎麼樣,感冒好了嗎?”
“嗯,好多了。”
林薇薇強笑了下,但其實,她隻覺得腦袋比之前更暈沉了。
而喬以軒也發現了她的臉色偏白,立即道,“你還撒謊,你明明氣色更差了,我看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喬以軒說著要拉林薇薇,然後看到了林薇薇手裏捏的紙,那一行行的前幾個字都是某某律師事務所。
驚訝,“薇薇,你怎麼抄那麼多律師行的地址啊?你要去做什麼?”
林薇薇尷尬了一下,她其實並不想喬以軒替自己擔心,但喬以軒已經生氣道,“你是不是又想說不讓我擔心?可你總是報喜不報憂,不知道這才更讓人擔心嗎?還是你根本不把我當朋友?”
“沒有啦……”
林薇薇歎息,隻能把張大海的事說了一遍。
喬以軒一聽差點沒罵娘,“有沒有搞錯,你明明是受害者,現在失手殺人卻成了犯罪,這法律是吃屎的嗎。”
“防衛過當的標準本來就無法像數字一樣絕對,而且也不是說我一定就會被判罪,先找律師再說吧。”
“那你快找傅總,他有權有勢,肯定認識什麼大律師吧?”喬以軒道。
林薇薇的臉色僵硬了一下,垂下眼簾道,“不用了,傅總現在在鎂國,律師罷了,我自己也可以找。”
喬以軒沒有發覺林薇薇的異樣,隻是感歎了句,“怎麼偏偏這種時候出差啊,那我陪你一起去找律師。”
“嗯。”
兩人很快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律師所,可律師聽完林薇薇的具體案件細節,卻是麵有難色:
“林小姐,你在茶幾上還有其他酒瓶的前提下,用了可以致命的刀,單這一點,恐怕就有點難辦啊。”
這和之前楊金梅請的律師的話一致,都說她在阻止的範圍內,采取了更致命的凶器,這樣的殺人,就是防衛過當。
林薇薇有些急,“那我難道就沒有辦法脫罪嗎?我根本沒有想要殺人的,是我用酒瓶砸了第一次,沒有用,才情急之下,用了刀。”
律師還是那句話,“抱歉林小姐,這個案子我們勝算真的不大,你要不去其他事務所試試吧。”
林薇薇黯然離開,喬以軒打氣,“薇薇沒關係的,我們再多找幾家就是了。”
可又找了三家,回答依然如此。
林薇薇麵色泛白,喬以軒挽著她,“薇薇,要不我們先吃晚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找更好的。”
兩人找了家茶餐廳,點了兩份簡餐。
“薇薇,我去上個洗手間啊。”喬以軒放下包包轉身。
林薇薇靠著椅背,扶著額,當失落襲來,她竟覺得頭腦一片昏沉,再也支撐不住,黑了眼簾。
“薇薇,你怎麼了?”
喬以軒再回來時,就見林薇薇趴在桌上,推了推她,竟一動不動。
立即一嚇,更用力地推她,才發現林薇薇的臉忽白忽紅的,再一摸額頭,也燙得很。
該不是發燒了吧。
喬以軒急,也顧不得吃飯了,立即扶起林薇薇就往外走。
她想送林薇薇去醫院,可等了半天沒看到一輛出租車,正準備叫滴滴,麵前,一輛豪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