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寒匆忙的就下了朝,回到寢宮將自己的朝服解開了扣子,滿臉的凝重之色,甯兒看著神色不對,屏退了所有的人,偌大的寢宮裏隻有他們兩個。
“逸寒。”即使蕭逸寒已經登基稱帝了,可是冰甯兒還是喜歡這麼叫他的名字,而蕭逸寒一直也是這麼要求她的,沒有人的地方,他們還是最初的樣子。
蕭逸寒疲憊的抬起了頭,對冰甯兒勉強的笑了一下。
“是不是朝廷上有什麼難題出現了,看你很是疲憊的樣子。“冰甯兒幫蕭逸寒揉著他的太陽穴道。
“琉璃和晨曦可能出事了。”蕭逸寒道。
冰甯兒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怎麼回事。”
蕭逸寒痛苦的道,“我本來就不想他們離開我神田的,可是他們偏偏就離開了,百花鎮出現了瘟疫,琉璃和孩子就在百花鎮,我怕他們已經受了感染了。”
“放心吧,上天會保佑他們的,他們一定會沒有事情的。”
“但願吧,我已經讓七弟去了,願上天保佑他們母子平安,要不我的罪孽就更深了。”蕭逸寒閉著眼睛說道。
冰甯兒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睫毛在抖動著,“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以前的事情不過是誤會而已,我相信這麼長的時間,她定然會明白的,要不就不會準許你時刻去看孩子,而且她還默許你派人保護她安全。”
“我知道,她一直都有一顆赤子之心,她原諒我,我可以想象出來,但是心裏卻已是都過意不去,畢竟當初的時候是我負了她。”
冰甯兒的手撫上蕭逸寒的眼眸,“其實不止你欠了她的,我也欠了她太多的東西了,要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誤會,不會誤會就不會發生這之後的種種事情,如果沒有我的事情發生,那麼我們會好好的生活,你就不會遇到她,也就沒有了現在的自責了。”
蕭逸寒的手緊緊的抓著冰甯兒的,“我們都是受害者,我不知道原來是他做的手腳,這麼多年來其實是我一直都在誤會著,我對她折磨,對她不好,甚至還讓她住過蛇窖,現在想想我當時肯定是瘋掉了。”
“我知道你都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們都不必自責,放心吧,姐姐她定然會周全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願一切如故。”
羌國,麵具男子的麵具在此刻顯得尤為的森冷,一雙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看不清是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太醫院還沒有研製出來解藥,瘟疫擴散的很厲害,聽說京城附近的都有百姓感染了。”一名穿紅衣的大臣跪著說道。
“太醫院是怎麼辦事的,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麼?”薄唇裏吐出的冰冷字眼,讓大臣額上細汗不斷的往下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發繞狂潮就席卷了過來,打的人措手不及。
“因為以前都未曾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們沒有這方麵的資料,已經讓太醫院的人去配藥了,相信會有結果的。”
“朕要的是肯定的話,讓太醫院抓緊時間配置藥物,派人去調查看瘟疫的源頭是從哪裏來的,朕聽說翼國也出現了這樣的病症,派人去翼國了解一下情況,看翼國有沒有秘方。”
“臣遵旨,這就去辦。”
麵具男子的神色完全被冰冷的麵具覆蓋了,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隻是覺的他身上一直都有那種蕭條的感覺,縈繞周圍,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這種感覺來的就更加猛烈一些,大臣誰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可是在他的英明領導下,政績卻是顯赫的,他的頭腦,他的手段,他的睿智都是令人佩服的。
登基以來這次算是大的民生問題,麵具男子眉頭挑了兩下,難道這是上天給自己的考驗麼,百姓安穩是國之根本,希望一切都順利,不會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