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垚便又為男人接骨,左手手腕和右腿膝蓋均已脫臼,還好不是骨折,否則他這一時半會根本就沒辦法處理。
但是,身體的內傷朱垚卻從未給人處理過,隻能先用藥。
可身後等著的兩人明顯不會允許用藥這麼簡單。
正想著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不遠處又傳來了陣陣馬蹄聲。
房間裏的幾人均是一愣。
男人看了幾人一眼,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你們好好醫治,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然而,尚未走到門外,卻又被聽雪攔了下來。
“這位叔叔,我看你還是別去了,你們身上都有傷,這時候出去萬一遇上了仇人,那豈不是又是一場混戰,還是讓我出去吧!”聽雪對男人微微一笑道。
“你去?你一個小丫頭,怎麼……”
不等男人把話說完,聽雪便又繼續道:“正是因為我隻是個小丫頭,他們才不會起疑心啊,也不會將我怎樣的!”
聞言,男人微愣了下,女人也恍然一怔。
當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聽雪已經繞過男人出了房間。
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門口蹭的一下閃進了房間……
出了房間後,聽雪心中終於鬆了口氣。
因為門外的馬車早已不見了蹤影。
在看到那四處飄散的塵囂,聽雪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回頭看了眼房間,聽雪咬了咬牙,上前開始整理草藥,那悠哉悠哉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接下來會有一場艱難的應付。
終於,馬蹄聲在小院門外停了下來。
大略的看了下,大概有十幾二十匹馬的樣子,每匹馬上都坐著一名手拿刀劍的魁梧男人。
為首的男人看起來有四十歲的樣子,一隻袖子在一旁隨風晃著,看起來應該是斷了的樣子。
四下裏瞧了瞧,眉頭一皺問聽雪道:“小丫頭,剛剛有沒有一輛馬車從這裏經過?”
“有啊!剛剛有兩輛馬車從這裏經過呢,一輛往你們來的方向走了~”聽雪指了指另一個方向,軟聲道,“另一輛往那個方向去了!”
就在男人打算動身的時候,身旁忽然有人湊上前去說了些什麼。
男人看了聽雪一眼,眸色一沉,道:“是嗎?可是我怎麼聞到這裏有一股血腥味呢?”
“血腥味?有嗎?”聽雪假裝無知道。
“你手裏的是什麼東西?”剛剛湊到斷臂男耳邊說話的男人問道。
幽幽的看了那人一眼,聽雪舉起手裏的東西道:“這些都是草藥啊?”
“草藥?”斷臂男挑了下眉,“你們家是大夫?隻有你一個人在家嗎?”
聽雪眼光閃爍了下,又笑道:“我們家才沒有大夫呢,我們采草藥隻不過是為了賣錢罷了,而且我們身後的山上就有神醫的醫仙穀,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我們有時也會給醫仙穀送些草藥去呢!”
聽到醫仙穀三個字,斷臂男和身旁的男人相視一眼。
男人便又問聽雪道:“你的家人呢?”
“我的家人啊,他們都上山采藥去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在家看著曬曬采藥~”聽雪揚起小臉,笑的一臉無害。